就这样养成旧习惯。飘雨的夜,我临窗而坐,打开一本书,放首轻音乐,偶尔会神游物外,情绪放空时便会念你,信手拈来兀自埋头故作痴情。
如果不是深情的拨弄,哪敢落笔,字里行间,都是你的气息,你的名字,我至今都不敢提,所有的轻巧,都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等待,不那么认真,恰恰最当真。
我眸子里的宠溺,看一眼多一眼;梦里的痴迷,半明半昧,虽是难熬,但你一跟我说话,我又爱上你了。我抄录好多情话,想与你分享,又不那么适合,就好像余秋雨的《我在等你》,反反复复念起,却总是忘了跟你说。
想念如潮水般涌来,丝丝缕缕,缠缠绵绵,轻轻浅浅,层层叠叠,真真切切,倾刻间沦陷成一片汪洋。意犹未尽,欲罢不能,想自控又那么难以自控。本就赤贫,却因你燃起满满的暖。
我把你存档,一句句,一行行,坐落在我的掌心,把旧字在重温一遍,你的影子就在跟前,想你时,你在身边,刻骨铭心。愿那些记在纹路里的故事,锈上青苔,待某天,温一壶酒,与君共饮。
想多走一步,又怕吓到你,你离我那么近,又那么远,这么多相思,偏偏赌上了单,或深或浅或长或短或爱或恨,若隐若现,欲升还沉,我一个人的颤动,一个人缠绵,一个人的自作孽。
偶尔听到你的消息,不动声色,小心翼翼的收藏,然后说我不知道呐,好像很陌生,陌生得有些心酸。是我太心动,一旦开始,覆水难收。
时光清浅,与你只是一场偶然,瞬间的错乱,是没有时间夹杂幻想的,我这个人固执,相信了就等于认定。我来不及思量,也不想理清,你我之间,单单一个我。
角落里,过往浮现,幸好的是,我们接触不多,我拼凑出的是你与我三尺的距离。我深知我的贪念,岂是一两次温情能够打发的,只是薄情,才克制不纠缠。一半浅喜,一半深爱,终于还是弄懂了。
我有多少心疼,可话到嘴边,变成另一番模样。想你的笑,想你的温柔,想到渐渐模糊的你身影,我那知道时间会善忘到那个地步,理不清出现与消失的界限,放不下,舍不得,都交于时间,付之东流。
如果,余生你都不主动找我,那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与你有交集了。可是你一找我,看到就会秒回,可以按耐得住不扰你,可忍不了不理你。到底是爱有多深,心就有多软。
总一直这样死撑,慢慢地时间久了以后,如果不是每个梦里都还出现你,恐怕连我也会相信我是真的不爱你了,可惜啊可惜,嘴巴会骗人,但眼神不会;行动会骗人,但感觉不会;到底爱不爱你,我比谁都清楚,哪有什么自欺欺人啊,只是有时候自己不敢承认罢了。
孤单一直是我的宿敌,但在周而复始的岁月里,我一个人走走停停也早已习惯茕茕孑立的看这世间风景,也只有你,是风景中的风景。
总有一天,我会丢下所有的疲倦和你,带着我的相机,远离繁华,面向空旷,去寻找我的诗歌和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