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恐怖的黑夜中,天上那轮散发着惨白月光的明月令人的内心是那么的空洞心痛。天空中只有星星零零的一颗星星,它们像撕破了的空间碎片,暗淡无光,它们失去了原本的光彩。潭水边的尸体一动不动地在月光地下,尸体腐烂的那种恶臭味静静地弥漫在空气中,四周一片死寂。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留。潭边的蝉声显得更加空洞,我站在高出望着这一切,细细的品味这幅酷似画像的黑夜。
风放肆地向我脸扑来,那长长的黑色*顿时在魔鬼的手一样洒落在我的后边,它们似乎感觉到我的怨恨,无助。身上的黑色*纱巾也随风飘动,它好软弱,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只能随风飘动。耳际好像响起一阵阵钢琴声,比上眼睛彷佛看到了许多人在祭祀着一具已经没有了双退的尸体,他的眼睛始终是睁开的,所有的怨恨与痛苦都在这一刻显示在他的眼中。
此时陪伴我的只是无穷无尽的黑暗和孤独,没有任何人在远处呼唤着我的灵魂,给予它已经忘记的温暖,关心。或许在这黑暗的世界当中,它早已忘记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也可能是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意义。它每天在灰暗的天空下,独自做着令人无聊的事情——发呆,看书,喝水,倾听……可能没有任何事物比这三样更加能打消它的时间吧。每次发呆,眼睛都直直地望着远处那一束束灰色*的麦穗,没有任何生气,在那双黑色*的眼睛里我只能看到无奈,或许还有一丝丝的痛苦。
上帝曾经说过,要毁灭一个人必须使其人先疯狂。不知道我现在有没有到这个近似与疯狂的程度呢?整天所做的事情即使觉得无聊也要漫无目的地做下去,无趣到极致的时候也只能用喝水的方式来宣泄自己的不满,却早已不知道手中的那杯水是什么味道了,它已经失去它原本为人们解渴的作用了。此刻的我只想静一静,在上帝的眼中我还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平常我所追求的平淡只不过是我躲避眼光的方法,平常我所说的极端好像也在那顷刻之间烟消云散,平常一切的一切都在那个空间中消逝,不留一丝痕迹。
我曾一度的问我自己,我来这个世界上是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和别人生气?为什么会觉得如此无聊?为什么别人的脸上会挂着那一连串我不理解的笑容?可是这一切我只能听着别人的答案,这就像一个梦,找到的答案是实现就已经由标准规定好的,我不能随意的去改变她,我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做事情,我不能这样我同样也不能那样。这个世界就像一个小圈圈,我永远不能出去,我只是想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事情,但越来越多人却把我当作一个怪物。这个世界不能我理想中的,可是除了这个地方人类没有生活的圈子了。
当我有了自己做主的机会时,却失落的发现原来我只属于那个没有现实的梦幻国度,我一直生活在自主的社会当中,而我却没有能力去自主。原本我渴望的一切,抱怨的一切都在那一瞬间破灭了。我没有办法面对他们,那些曾经被我抱怨过,被我伤害过的人。不知从何时,我开始觉得:我不适合这个世界,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我只是一颗渺小的灰尘,一颗不起眼却还不知一切在那自大自夸的灰尘。
我开始承认别人所说的“空有志,不努力”。我想我的确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小丑,一切的虚荣包裹着我,一切的幻想包裹着我,让我迷失了自己的方向,我承认,我走进了我一直不以为然的歧路。以前理直气壮的我,现在已经没有那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思想了,相反现在我很累,我知道什么叫放手,我也知道什么叫低调。或许,现在我还会问我自己,你真的明白了吗?呵……其实,从头到尾我都是一个小丑,一个不知道困难,没有经过磨炼,得有严重的幻想症,制造理由的小丑。我一直生活在我的空间里,我一直在按照我的意愿生活,我没有遵守世界生存的规则。我从来不相信那一张张密密麻麻的法律,我只知道人是不能靠法律来生活的,那样只会使世界显得更加生硬,虚伪。
知道吗?当我看到一个个犯罪在警察面前,又递烟,又送钱的时候,脸上那微笑真的令人作呕。那恶心的微笑,肮脏的侥幸思想,厌恶的不以为然,始终在我脑海里出现,它们都在这个社会空中环绕着,久久不肯离去。我甚至怀疑是法律促成的这一切。可是当现在我发现自己以前和他们没有什么两样的时候,我笑了。我笑我从那堆小丑中跳了出来(至少思想上是这样的),我想我以前真的很愚蠢,整整11年的时间,我都待在那个看似完美,实际却丑陋的表演舞台上。
写到这里我不禁想起以前朋友所有的一切,但只有那几句至今还在我耳际环绕着“老师说我们两个空有志,却不努力。”“你这个说的不好听叫‘自虐’,你这样不会博得任何人的同情,更加不会得到你所想的。”“我觉得我们两个好幼稚,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们两个有种被耍了的感觉?”这一切现在想起来,好像你比我知道的多,可是为什么我觉得你比我还爱幻想?这个,是否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