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春耕到,看着人们忙碌的场景,便回忆起种田的那些事情来,于是也就想起小时候的不解,看着父亲往即将收割的稻田里喷洒农药,杀害虫,很是纳闷,而现在终于明白了,庄稼收割前还要杀害虫,就好比如人在成熟之前还有个危险期啊!很多时候,不少人会庆幸自己有惊无险地度过充满叛逆心理的少年时期,却忽视前面还有一个“危险期”,而今这个“危险”已经不知不觉地横在眼前。
工作了几年后,有的开始抱怨,还给自己找了成百上千个要改行、跳槽的理由;有的以地位不高、工资不高,然后自卑地给自己贴上低微的标签;在正面影响缺失、负面影响严重坏境下,纠缠于正直与不正直之间苦苦挣扎;在潜规则里彷徨于维权与不维权,最终还是倒在不维权一边,忍受人格尊严一点一点的被剥夺;总感觉自己像只小小鸟,怎么飞都飞不高;把当初的豪情壮志变成傻傻地自圆其说,从此安分守己,面对他人的成功,悲呼我没有那种命。还有一些人,给自己例举一万零一个别无选择的无奈,然后等着世界去改变自己。
这便是人生的第二个危险期。一个又重拾随波逐流的时期,一个不能正确估计自己的时期;一个思维僵化,积极不足,败事有理的时期。原来18岁只是一个标志,是另一个新起点的时期。
在踏出青青校园前,我们都有一个统一的头衔——学生。那时候做什么,为什么做,怎么做,都有老师和父母以及学生守则告诉我们,那时学校和家是我们强大的后盾,是一个不需要我们顾虑的年龄,就像学车的时候,到哪里要打方向盘,打几把,再回几把,到哪里要按喇叭,到哪里要开转向灯,实在不得了了,还有个教练在一旁替你刹车,你只要认真照做就行了。因此当一名学生是无忧无虑的。
踏出早已困倦的大学校园后,按受“先就业后择业”的观念,于是找了个谋生的工作,有了收入才发现自己压力比在学校时还大,烦恼比在学校时还多,生活将自己推向月光族,结婚买房又把自己逼向啃老族,社会的生活充满无奈,过着的是劳累,想着的是疲惫,才懂得父母所说的艰辛。
随着时间流逝,直到人生又一个十年,身上的菱角渐渐被人拿走得所剩无几,才开始学会从容面对,有些事情会找来老头子帮出出主意,心烦了找几个哥们调调侃,愤怒了也会找人出出气,累了有家人的安抚,迷茫了有孩子的笑脸,开心了哼几首歌儿。
于是又平平安安度过第二个危险期。度过这一时期,有了熟练的业务技能,有了家庭,有了生活的阅历,人生路线似乎又浮现了出来,于是鼓足劲,以铁一般的胳膊和腰脚向前走去,去迎接“丰收”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