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在一一臀一一部这个地方,竟钻出一个小痘来。
一家人还是稳如泰山,一点也不惊慌。一妈一曰:“这有什么惊奇,不就是一粒小痘吗?一两天就搬家!”经一妈一一妈一这么一道,我继续吃香的,喝辣的。
时光就像流沙,一天、二天……就这样度过去了。突然有一天,一一臀一一部一块肿起了,这时才意识事情的严重一性一,马上一蜂窝乱起来了。
走到医院,还未七言八语医生便道:“不用惊慌,没事!”可是结果并没有他说的那样。不知是医术低,还是设备差。实在是疼痛交加,只得驱车赶往临海。
车子在宽敞的道路上跑着,痛苦也加快了脚步,在三门的日子里,我的家里没有白天黑夜之分,更没有一日三餐,只有一日一餐,甚至二天一餐,真是食不甘味,夜不安寝。
在熬受着痛苦的时候,临海到了。
医生给我看病。我的心在印度洋航行,可能会遇见海啸;又跑到唐山,会遇见大地震。医生一看张大嘴:“早就可以开刀了,要不然就大事不好了!”
当晚我们一家人心情万分沉重,我被护一士换上了医院手术服。在去手术室的过程中,经不住恐惧掉下了豆大的泪珠。
在手术台旁边,由于一一臀一一部痛,连手术台也爬不上,最后还是在医生帮助下上去了。医生在我一一臀一一部上来来去去割了起来。我强忍,可还忍不住,便放声大哭。一分过去,一分零一秒过去。难道是时间老人在和我开玩笑,故意把时间调慢了吗?这时的我真是度分如年。医生便和我开玩笑,为了给他留个好印象,开得仔细一点,我用“反攻计”把医生搞的前腹后仰,肚子都笑疼了。过了许久,终于结束了。我认为痛苦结束了。门外的家人都麻木了,我喜出望外。
正当我享受着“解脱”的快乐时,医生却大摇大摆走了过来。
当我认为他是给我办出院手续时,一个惊人的消息传入我耳,“去换药”,医生不慌不忙的说。换药是什么?把葡萄糖换过吗?那也不要我过去呀!我都闷着。
在医生的带领下,我走进治疗室,一看门上的招牌,我心里直打哆嗦。
我躺在床上,难道还要给我动手术吗?不会,这里设备好,再说已开过一次了。“唉哟哟……”一阵阵尖一叫传遍整个17楼,我这才领悟过来,这个意识把塞个洞一口的纱布取出来,再塞一进新的。可想而知多么痛苦,伤口七八厘米深,洞一口半径1厘米,在任何没打麻醉、止痛片的情况下是多么痛苦。
我叫爹,爹不应;叫一妈一,一妈一不理;我只有等待痛苦过去。在床上感觉每一秒都过的那么慢,难道钟坏了吗?我在床上感觉医生每一个动作我都痛苦万分,就连纱布擦一擦也是十分难熬的。
经过了几次换药,我是饱经一痛苦的一个人,从此茶不思饭不想。一天,两天,三天……直到有一天,我才感觉不疼,是我痛木了吗?还是用了麻醉剂?都不是。
有一个喜讯:我可以出院了。我十分高兴,感觉万物生机勃勃,空气中弥漫清香。但是不管有多久,几十岁还是一百岁,我都不会忘记:第一次在手术台上那么痛苦,第一次住院,第一次那么痛苦!它会永远在我心里永远敲警钟,不能乱吃东西,不因为路边香,而忘了医院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