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烈酒向下流淌
如同堕入地裂射出的光芒,应如此形容
昨晚的我。你给我
端来你叫不上名字的一杯酒并且说我可以给它命名。你
并不是那晚放倒我的那杯酒即使它是那晚我的
第九杯你不是那杯酒。舞厅。一直是
舞厅。习得的动作并不那么容易
忘记,于是我听任自然摆动
双胯而你似乎有了
某种反应。你
几乎说出什么屁话而我说“好吧”。我
其实并不那么想。
在那个时刻
我并未被
触动。
“不要开始做你无法收尾的事”可能是最糟糕的建议
当你把我一握的臀部抛下一小段楼梯。
这便是当时的我。一小段
楼梯,一小段
楼梯,跌落。
(编辑:王怡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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