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陶杰
她早晚会长大,胸脯
像心事一样明显。
我不停地催促她跑,让她晃动出
果汁溢满玻璃杯的样子。
为了保持新鲜感,我屡次
故意失手。一天换一种发式。
夜里睡不着,挖空心思
找一个新奇的比喻安慰自己。
第二天我忘了她的名字
正好叫她“安娜”,或“玛丽”。
随你怎么想,这也许是
所谓形而上的需要;也可能
仅仅是因为我喜欢白种女人的浪叫。
我不是那种念一句“芝麻开门”
就能找到好感觉的人。
给我一架梯子,我也不知道
应该爬上还是爬下。
向她求救:伸出舌头
舔她的裸体,一边叫她
魔术师。穿衣
还是脱衣的问题,可以用
睁眼还是闭眼来代替。
(实习编辑:王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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