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臧棣
山不山的,好大的春秋已在眼前。
集体的荷花旁,光膀子的小燕子
正练着无影脚。那些因搬迁
而发生在大地上的伤痛
当然很触目,就好像桑葚或荔枝
是比现实更抽象的眼泪。
所以,我们必须发明新的治疗——
比如,诗,在诗之外等我们。
或者我们,在生活之外等诗歌。
越是漫长的等待,我们越是
我们自己的机遇。我猜想,
我们的优势在于我们恰恰
已没有机会失败得像时间一样。
风和雨之间,我们好像可以
随空气一起过渡。过渡到新八景里
半个炎热,就好像半柱香。
或者,过渡到什么时候,
猛吸一口,空气都鲜明得
像刚烧好的陶瓷。
(编辑:李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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