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臧棣
写诗就如同越狱——
有时,我很在意这感觉,
仿佛它能激活感觉中的感觉。
有时,我又觉得难以判断这感觉:
毕竟,除了带铁丝网的,
这世上,多数情形中,监狱都暧昧于
凭肉眼就能看出。毕竟,
一座广场也可能沦为一座监狱。
或者,鸽子就是鸽子本身的白囚徒。
天空就是天空本身的蓝狱卒。
要么就是,诗和监狱的纽带
早已从语言中被盗走,下落不明。
但是,写诗犹如越狱的感觉
有时会强烈得像台风。
这感觉中有一个事实很关键——
不是诗定义了监狱的大小,
而是形形色色的监狱定义了
诗究竟能做些什么。
(编辑:李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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