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朗·奥兹:1966年的到来

更新: 2018-06-09 00:10:28

作者:莎朗·奥兹

当我全身心地做爱,不是那种
基于适度而开始的做爱,而是夜以继日地做,
当我和他同居,我想我可能在冲击和敬畏中
变得疯狂。在拉丁语课上
我的下颚会下沉当我想起
那个夜晚,那个早晨,进来、出去
再进来,爱人的修长的躯干
落下了,举起来,再放下。当他已经
不在,当他努力工作36次,
就有8次泄出,36,8,
我让自己坐下,记忆拉丁文
以免疯狂—我感到头脑象一个变成
椭圆的行星,摇摆出
轨道,牵引着一个新的椭圆,
我用一个月时间学习了一年的拉丁课,
考试成绩一流,做爱,哭泣,当他
整夜劳作,我相信确实是有一个夜贼
在我的窗外攀登上了围墙,
混迹在石头雕饰中,脚尖踏着
花岗岩的树叶,像一个在隔壁爬上一楼
的小偷,他会被人从墙上剥落
踢打头部。每当我尝试着
去写一首爱情诗,
在纸上给情人们以肉欲,
被凝固汽油弹烧焦衣服的孩子
跑进诗歌的尖叫。我是
一个新教徒的孩子,在郊区长大,我觉得
被林顿·约翰逊欺骗了,被他夺走了
进入性爱之门的入口,还有我天生的
悠闲和快乐的权力。我几乎
对世界一无所知,但我知道自己
同那个奔跑的女孩连接在一起,她的胳膊
向两边裸露,像一只拔过毛的苍鹭,我要
为她承担责任,无助地抵达她,
就像人行道上的男人,他的胳膊
抱住他的头,我所做的一切
就是记忆拉丁文,还有做爱,不时
朝前走,我的心灵常因正义而疼痛。

  (编辑:野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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