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萨巴
从什么时候我的嘴差不多哑巴了
我爱那些几乎不说话的生命。
比如一棵树;方才——它一停在
我停留的地方,我的道路就又重新获得了快乐——
那尾随我的,驯服的动物。
它服从那必要的奴役。
哀求的一瞥,至多一瞥,就将我打发。
永恒的真理,缄默着,发出指示。
(刘国鹏 译)
(编辑:李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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