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施茂盛
在东郊。“我急冲冲模仿,变作另一只鹍鸡。”
但琴声阴诲,似有人在断弦处千里别鹤。
晚来者自圆其说又沾沾然
将老套的故事引向迷途。
我开始相信我们中有另一个嵇康,
靠修琴为生,
公文也曾写得不错。
小树林孤寂得只吐带刺的叶,以为刺中有柔软。
草丛间兀自乱跳的自鸣钟“嘀嗒”一声,
稀释了关于天气的话题。
年轻人从未搞清过自已的身体,
一会儿是需要确立的犀牛,
一会儿又是充满泥浆的蛤蟆。
他们将一截枯枝当作山水教育的产物,
即使有那么一点神性,也在死去的一刻万不得已显迹。
反复有人从斜坡上起身,撤离。
反复有人过来轻拍我的肩膀。
“明日我们又将会
多几个政治术语,多几个密室内的江湖手势。”
而风景已在他们所见的事物里耗尽。
而我,已经认不出晚霞中隐居的人群。
模仿着另一只鹍鸡却仍有着千里别鹤的鸿鹄志。
(编辑:野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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