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草树
苗王死了。总兵营撤了。留下山江
布满皱纹的水库。蛤蟆洞竟夜
寂寂。月亮升起,没有了秧田的欢呼。
制片人来了。接着是导演、演员、摄像。
大肆掠夺收割之后的寂静:
那寂静的牛角呜呜、芦笙嘟嘟。镜头对准
银饰、米酒和写满惊奇的脸。
向古老的习俗订货,却不能在“打猪”之夜
保持缄默;不能在篝火的劈啪里收敛
“吃肉”的秋波。灯光重新命名了古老的事物:
拦门酒,还傩愿,接龙。除了热烈,
庄严和敬畏荡然无存。而鳌头上的光
跌进池水:无声无息:没有猛虎的
咆哮,也没有肌腱的铜亮。
(编辑:李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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