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海面潮起潮落,总有一些日子让你或笑或哭,而另外一些,则沉沦在光-阴-的海底,永生永世不再浮起。
--慕容雪村《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
沉浮不定的不只是生活的水面,遇见浩瀚大浪无限漂泊,平静的洋流对于人来却是一种奢望,是细微处的宠辱不惊与烦扰皆忘。想人间无数天堂,看漫天地狱之火,烟火寂寞燃放,最终无尽烟云,繁华宛若梦一场。尘世飞扬,满世红紫,举世欢颜,须臾飘落,聚散不定。谁依然身处江湖,深浅皆不见底。水做的镜,照耀出年华的身段,华丽的或放逐的呼吸。年华未老,红尘纷扰。幸福的愿望,如同梦幻遥远不及。
西式的教廷,弥撒之烟气,虔诚朝拜不过另一种虚缈。远近天堂,烟波浩淼,福音未灵,如时光交错,列车远去。飞鸟翱翔,大鱼海棠,龙飞虎跃,百般自乐。想一世狂欢更与谁人说,无数梦幻之城,于岁月之中环绕。烟云茫茫,水上的城楼,更染铅华异彩。城市白云萦绕,幻想或四重音,只愿身在其中,与心无违。
浮生若梦,梦里梵音。梦里绝对,任凭想象的思想,谁的世界谁的宫殿。少年的江湖梦,天下的境界。华丽的外衣,沉睡的法老,许一世铅华,于是大于错觉,生命不过一场幻觉。梦只是一个梦,于活着的人,无限行走和匆忙孑然。在爱与痛的边缘,人性*与尊严之上装饰,只愿人与人不再纷争,尘土也好空气也罢,大抵平静似水,幸福依然是一种心静,如同感觉来临若即若离。近在咫尺,远在天涯。
浮生若梦,心灵远逝。年华随时光去,曾有饯别,只有目送。夜未央,谁的笙歌刺破黑夜的静谧。时光的故事轮回,依然不会老去,只是故事的永恒,只是相对无言。众生无路途,活依然只是精神的传奇。世界大观察,人与物欲之纠纷,放手归去是一种超然。心灵隐没在山林,风华上升在天空之颠,山水与我再见来时路,忘却这纷纷扰扰。可以飞翔,可以闲定,可以修行。梦俨然与人完成翱翔。
地老天荒,有如时光荒芜的田野,诺言不过一张最泛白的折纸,最终折成天涯的锥形。原野里未名花,有曾一生结不出果实,顽强或死亡,悲壮与孤独。一段情注满血液的流淌,我的心滴入土壤,希望也许可以在土壤,遇见二月河流之旖旎,让它来年开花与豪放,新的天气听风,与我逍遥满怀。
影子说爱情或许只是个传说,你说永远再到永远,可谁也没有捱到最后,谁也没有看到永远,更没感受到永远,这是众人的幽默。永远曾在时间的怀抱,永远的不是心情与感觉,而是一直的信仰。一直未遇见一种心情,新的空气新的年华,有时光里的海子经过的画面,在春暖花开的的大海边扎房子和遥望,在秋天的田野上静躺注视着静默的村庄。
浮生若梦,生存无情。活是充实,有人也虚无,没有充满的声音,没有艺术家的绝唱,没有信仰者之永远一说。生存是法,法不可以超越,形如威严之神灵。若生如此,“精神之自由”也徒剩其名。生存有搏杀,暂时的平缓,是一种人性*之缓和,可背景下的荒凉总是无言中。你说是坚持的东西,时光褪去倔强之心,无情人反被无情殇。
慕容雪村在《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里写道:“生命不过是一场坟地地的盛宴,饮罢唱罢,死亡就微笑着翩翩飞临。但青春的容颜在镜中老去,还有谁会想起那些最初的温柔和疼痛?”
想起曾经,一个人时候的单纯梦想,与人之间只剩幻想,把人情和关系隐藏世外,于是祈愿红尘陌念,请将我遗忘在时光深处。远离荒芜的城市,人与人交叉的的行程,没有了光只有影之交集。梦想为何以堪,坚持在手行走在足,只是一直等待的冷寂,如风跟随时光的逍遥。
生命是永远的等待、过程与轮回,与时光同行的路,还有少年时的梦,理想的光辉只在黄昏闪耀,皆化作平淡让人无限遐思。感悟生命的意义,便是没有了意义,如佛所言:一切只是在心,构成幻觉。
浮生若梦,一眼光年。光与影的游戏,不停地上演,激烈和壮观。大大的世界,一直有人在追,犹如夸父追日,宛若动画“遥遥的旅行”中那束屏风。这便是梦,一种沉默的爱,或心中的精神。人的精神或对抗时间的空茫,或与前方达成默契。久远生花,不会离散。梦不只是光,也活在现实当空,照进现实的追踪。
浮生若梦,不要等着梦境醒来,黎明前夕追赶行程。一张单程票有无数种方向,五湖四海的人流不抵心灵向往。于人生的意义而言,是感觉来临的东西,也要靠自己把握、珍重,不会重复故事的悲伤情节,让生命大无畏前行,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