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小窗往事细追寻,自是帐中却是情。 指颀竟还和氏璧,笑他奸诡枉劳心。 上回说到胡二正欲自那玉儿後庭长驱直入,忽闻得一声道∶"女儿与何人讲话?"玉儿旋即探手将尘柄捻住,低声道∶"不妥!怕是娘觉了!" 原来尤氏初更时便闻得女儿屋中唧唧溜溜的作响,当下并不在意,不意四更时分醒来时,女儿屋中依旧如故!仔细一听,却似二人喁喁而语!心头疑惑,开口便问!半天,不见回应,又问道∶"玉儿,怎的恁般晚了,还不安眠?" 玉儿见躲不过,旋即假作惊醒道∶"不敢劳娘亲动问,女儿近日噩梦不断,总不得安眠,想是婚期将近,不忍离了亲娘去,因此心中焦躁!" 尤氏听罢,长叹一声道∶"女大当嫁!便是由不得人,且安心睡去罢!"玉儿道∶"娘说得是!女儿这便睡了!" 当下,玉儿低声问道∶"哥哥!这便如何是好?"胡二道∶"不怕!那後庭,不得响声,只要妹妹勿叫,定不碍事!" 玉儿听罢,便将肥臀轻轻耸起,反手将尘柄捻住,移向後庭,哀告道∶"哥哥轻些!妹妹後庭且是不曾干过的,定要多加怜惜!" 胡二道∶"这个自然!只是妹妹後庭甚是紧涩,我这话儿如何进去?" 玉儿听罢,便将尘柄导向情穴,那处早已淫水汪洋,玉儿道∶"且在此处饱饮一回,待润了柄儿,不怕进不得!" 胡二遂将龟头在情穴处浸润三五下,抽将出来,果然淫水淋 。胡二喜极,掀起玉儿肥臀,道∶"许是 得进了!"遂将龟头凑进,却只进一寸,再不得进。玉儿将臀儿团团耸转,也再进不得半寸!二人急煞!胡二着力一耸,尘柄反倒滑将出去了。玉儿哀告道∶"哥哥!妹妹前面那嫩穴儿早已熬不得痒了,速 进情穴去罢,後庭许是进去不得!" 胡二道∶"不成!定然要将金枪刺进去!妹妹且回手帮衬则个!"玉儿道∶"如何帮衬?"胡二道∶"将双股大开即是!"玉儿道∶"说得是!"遂回头狠掰臀尖儿,胡二疾抹一把淫水於龟头之上,凑近庭眼,双手力扳玉股,猛一冲撞,只闻得玉儿"啊呀"一声,尘柄已进了半根! 玉儿哪经受得住这般干法?当下哀告道∶"哥哥,内里疼痛难忍!速速抽将出来!"胡二哪肯依他,口中虽诺声连连,却反倒着力,狠 一回,尘柄竟尽根而没! 玉儿回手死捻卵袋,叫道∶"亲亲,速速抽出!" 胡二问道∶"妹妹,内里何如?" 玉儿道∶"内里火热,似捅入一条火棍,消受不得!" 胡二道∶"初时亦如此!稍後便快意难当!"言罢,加力抽送,玉儿百般屈承,啊呀叫痛。约百十抽,玉儿方觉好磨些,道∶"哥哥,内里苦味去得多了!"胡二闻听,愈发兴动,手扳玉股,狂捣不止。玉儿欢叫,将个臀儿耸得风旋磨转,翕扣连连。 约莫一千馀抽,胡二兴若酒狂,那尘柄陡然暴胀!玉儿大惊道∶"哥哥那话儿万万不可再胀大,便将妹妹 死了!"胡二喜极,暗运气机,尘柄又长一围,长了二寸,将进去,亦觉内里春暖无比。 玉儿道∶"亲亲,便顶入妹妹肚肠中去了!"胡二道∶"哥哥今夜将你 死方才罢休!"言罢,狠力抽送,床榻叱叱响个不止。胡二又做了一回老汉推车,双腿立稳,手扳蜂腰,乒乒乓乓一阵大干。 玉儿香汗如雨,娇喘息息,手扶床沿,将臀儿高高耸起,任胡二狠捣,内里亦生些丽水,比先时爽了许多。胡二发力大干,上拱下钻,床板又是一阵乱响。 玉儿道∶"哥哥,且轻些!娘听见了,定要起疑心!" 胡二道∶"你亲娘来,正多一个帮衬的,哥哥便放过你,与你亲娘大一回!" 玉儿骂道∶"我把你个遭天杀了,骗奸了我,却连我母也不放过!" 且说尤氏本不曾熟睡,先时又被玉儿惊醒,便再也不曾安睡。少顷,又闻得女儿屋中又生那般异响,登起疑心!将脚下老头儿蹬了几脚,道∶"女儿屋中似有外人!"不意老头儿睡得死,不曾醒转来。 尤氏侧耳细听,响声愈来愈大。仔细一听,却是女儿娇喘之声!当下大惊失色!暗想道∶"恁般娇叫,许是在与男子做那勾当!"便挨下床榻,轻轻启开屋门,趁了夜色,悄悄向女儿厢屋摸去。 近得门首,果然闻得内里有一男子音声,尤氏大惊!暗骂道∶"好个不知羞耻的女子!便要嫁人了,仍这般不正经!"遂将耳贴了门缝,只听得乓乓乒乒一阵乱响,却是肌肤相撞之声!闻得一男子道∶"爽利!"这一喊不打紧,尤氏登时悟了,那男子却原是胡家公子! 本是邻家,胡二的音声尤氏缘何辨不得出!且说这胡二日夜在外混迹,那话儿硕大无比,本是出了名的,尤氏亦听人说起过,当下便替女儿担忧,惟恐那铁杵一般的尘柄撑破女儿花房,嫁不得人! 尤氏听了半晌,自家牝中反倒作起怪来!暗想道∶"我且是久旷的老妇人,缘何闻得云雨之声,却生出恁般动静?"探手自腹抚下,淫水已流得可怜!但凡久旷的妇人,听这淫声,牝中做怪,却也不懂!再听,屋中玉儿娇喘连连,"心肝"肉麻叫个不止!胡二则大刺大提,气喘似牛! 尤氏再听,却觉不对头!你道为何?只因二人抽送不已,却并无唧唧淫水响声!料想自家嫁与男子,每每云雨之时,牝中水儿不断,唧唧响至天亮,这闺女如何只在娇喘,却不闻得穴中淫水之声? 尤氏当不过,把手疾探进裆里,挖进二指,直挖个流星赶月一般。遍体火躁,恨不得冲将进去,将胡二那大话儿抢过,与自己痛杀一回!牝中热痒难当,亦哼哼呀呀欢叫一回,两腿一软,瘫然而坐!忽闻得内屋女儿道∶"哥哥!妹妹花心欲跳将出来了,还是将那话儿 进情穴中去罢!" 尤氏闻听,示知适才两骚人弄的却是後庭!料想胡二那话儿恁般长大,如何 得进去?却又替女儿担忧一回!正是∶ 肯耽床第一时乐,酿就终天地恨悲。 老母高堂去复还,红颜弃掷如等闲。 欲知後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