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情书写在我的信纸上。
我说:“我感到很荣幸,
它也是。”
这时我瞅见第一行:
前面是“亲爱的”,后面是一个名字,
(昨天卧谈时提到过)
然后是一个冒号。
他坐在我的椅子上。
我想念所有在我椅子上坐过的人。
他们蹭掉一点上面的尘土,
就象画家刮去一点油彩,重画。
整个的,都出现在最后的作品里。
1999.12.1
作者 / 桑葚
(编辑:王日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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