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格式
四十三岁,还一个人过活
虚掩的门,久了也会锈的
寂寞是他独自吞噬的指甲
长出来也是苍白的。脖子里的泥
带着母亲的体温,持续贴近领袖
看得见的黑暗,毁掉了小女人
爱打小报告的怪癖。他蹲下,转身,立正
试图通过每一次松懈来完成强拆
心灵的城管不戴袖标,不持刀具
它们温和起来,颇像住在隔壁的狐狸
每个月都跟他约会,然后又再次固化他的警惕
其实,墙从来不在他的对面。他推倒自己
才晓得:墙只是一堆烂泥
(编辑:李万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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