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尔
一只老公鸡的头终于被剁去,
红鸡冠跳跃一下
飞上了蓝天
无头公鸡迈方步,
甚至还想奔跑,
不,是已经在奔跑
无头公鸡还想打鸣,
噗噜噗噜的的橡皮管,
飞溅着血沫子
后面的朝阳,有如落日
前面的鸡舍,仿佛墓地
蓝天是那么蓝
蓝天呦,是那么蓝
左边的翅膀划动如船桨,
右边的翅膀旋转似车轮
它始终不是舞动干戚的刑天
不是不肯接受到来的死亡,
而是它还没完全准备好
我在它脚下轻轻使个绊子
它轻轻一跃就跳了过去
(编辑:李万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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