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臧棣
同样的话,在菊花面前说
和在牡丹面前说,
意思会大不一样。更何况现实之花
常常遥远如我们从尘土中来
但却不必归于尘土。
拆掉回音壁一看,
原来耳朵是我们的纪念碑,
但耳朵什么时候可靠过?
怎么看,心,都是最美的坟墓,
但你什么时候见过一个美人
曾死于心。菊花在生长,
心,从里面看着。
心,安静得好像有只蝴蝶
正停歇在篱笆上。
我承认,我是一个有罪的见证人——
因为除了陶渊明的菊花,
我确实没见过别的菊花。
(编辑:李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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