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起:
1:欲锁玉
波波心潮画心痕,
似梦非梦锁清风。
洛神复出西施出,
今生誓为你活生。
2011,03,10
2:觉醒
心就这么觉醒了,我有点措手不及。
确认过眼神,你就是我今生所要的寻觅。
本以为我已经习惯了沉默,习惯了生活的空虚、沉寂。
先前的我是行尸走肉,每天跟着队列麻木地行进。
那时的生活乏味,我嗅不到生命的真谛。
或许上苍不忍我再颓废,引领我嗅到了你的气息。
你那闪烁的眼神让我心颤,挥之难去,一直在我的心里游弋。
刹那间,我认定:你注定要成为我生命中的唯一。
你注定要被我的情绪酝酿成一个完美,幻化成为我生命中的一个奇迹。
命运是造化赐给我的画笔,我今生则只为描摹你。
我愿用饱含热情的命运笔,勾画出你所有的绚丽。
3:昨月弯弯
昨月弯弯,如鈎如线,如你满溢笑容的单眼。
灰蒙蒙的天宇,因了你,透着一种神圣的光芒,多了些绚烂。
微风吹过发梢,直触肌肤,如同一股清爽的山泉滑过,整个人的灵魂都变得若隐若显。
我倔强地用目光追随月儿,想从月亮的轮廓中辨出你的脸。
银镰弯月通体金黄,散发着淡淡的荧光,相同颜色(金黄色)的棉袄拥护着你的季节是去年的冬天,那个季节里你我初见面。
隔着松针观月,很容易产生一种幻觉,不知这松针是颤抖在耳边呜咽的风中呢,还是摇曳在如你眼睑般的明月的眼前?
不知你抬头看天,是否能产生相仿的观感?
夜空若海,星辰是藏在天海中的水兽。星光则是那些水兽的眼眸,又如细碎的日光洒在你的发间所幻化的光斑。
整个苍穹唱着单一的歌谣,色调没有浓淡明暗之分,一如你的美般没有缺陷。
我在想,你是不是在睡梦中幻化成了一个精灵,混匀好了颜色,把天宇涂抹得透露着如此光鲜。
九点多的时候,在我回寝的途中,仰面窥天时,些许星子已然爬上了天幕,而那洁净的天幕上镌有你的脸。
滴滴点点的星光如烛、如萤,如你的眼。
快看,她们随着我的脚步移动,好像玉帝举办宴席点亮的烛火,更如你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的光点。
脚步不觉已迈进寝楼被黄晕的灯光所笼罩着的楼道口,我把一方柔和、绚丽的星空留在了身后,把你的美丽种在了我的心田。
幸福的一天又悄然溜走,睡前念着你的我期待着去享受又一圈梦的圆。
你如弯月
三九之月如指尖,
不是月圆胜月园。
梦若投身逐江湖,
应握一刀弯如镰。
不为争名夺江山,
只为将你锁心间。
每天都能观你颜,
一生一世不离间。
4:前日三见
一见:队列行到教学楼前,
你静我动之间,抬头望见了你的脸。一天生活的明艳,开始在脑海里旋转。旖旎的绮丽开始丰满,碰见了你的喜悦落根心田。
二见:下午交换教室的瞬间,
两班分开视听,你先我后进行。五六节后响起铃,我迈步伐教室行。视听教室门前,你出我进之间,我的眼光瞅到你的脸。好像一阵微风吹过耳边,脑中印下你容颜。
三见:晚自习放学后,
我旋回寝室里面,依然惦记着你的脸,便欲出寝窥你颜。我不抱太多希望的回旋。心朝较远超市行走间,明道上我的转目,瞟到了暗道里你行走的身板。惊喜如熟透的昙花,霎那间把我的心空占满。挺身进入超市,带出一本迷你本,随带签字笔一杆,欲记下对你的观感。
叹三见
三见之后无遗憾,
一点一滴记心间。
身心皆为你展颜,
喜锁心绪入梦圆。
5:偷天换位
昨日第一节综合课过去时:
同桌欲为我换位,他的眼空锁着你那一片天。那片天宇你存在,他料我定很喜欢。哦,我当然狂喜又欣然!
我偷走了他眼前的那片天,那能看见你容颜的一片天。你的侧脸映入了我的眼心间。那一种不可言喻的妙感,着实让人心颤。
再听老男人的英语,也不感那么讨厌。你,必将成为我生命的忆点。
偷天
昨我偷天观你颜,
心神惊颤魂疯癫。
一次目触一心颤,
日子快活赛神仙。
你如明月入眼天,
不明不暗最适观。
我的眼空晴日多,
注定月满群星闪。
6:掌命
昨日下午放学后:
我与一友欲东行,恰逢你与几友停。我心命我亦急停,怎知你又返道行,我亦返还西向行。我行前面你随后,一起下楼把路走。怎奈刚巧至三楼,你又换道改梯口。
无奈,无奈;下楼,下楼。下楼环视,你人却不见踪影。一种惆怅别样忧,看不到你的人形,我的心在疼。无妨,无妨,入心细数你笑影。
昨日晚自习放学后:
反常,反常!别人修的英语书,我在心中吧你修。雕琢你的美,把你炼入我梦中。我去教室后面拎水瓶,你人还未行。我拎水瓶放道边,归位,整理东西待你行。你终是还要走,我假装自然随你行。
前行,前行!走到楼梯口。看你前面走,我在后面偷瞅。走出楼道口,你往南方水房走。
奈何,奈何!我瓶满沸水,不宜再南行。
掂揣,掂揣!无奈反向北方走。右转行几步,举目,我望见前楼口。
难受,难受!我入前楼口,折返只为把你等。前楼口到后楼口的路,我走的又急又缓又有些无助。只怕把你给跟丢。
心焦,心焦!又从后楼出,转眼发现你在我后头。心如狼般吼,这对我不公!命,这都是命!
急行,急行!怕你见我形。又至前楼口,步随念转又返入,一心只想跟在你后头。
估量,估量!时机应该已成熟。复出楼道口,贴墙暗道追你踪。前方一人蓝衫,提包拽瓶似你形。调紧步调行,欲要近你走。走到半路临近时,发觉,那是一个爷们在行走!
麻木,麻木!这要命的夜的黑,欺骗了我饥渴的眼球。转眸寻你影,你在明道走。我仍在暗道往前行,眼光却粘贴在你的形体中。
猛瞅,猛瞅!你脚下跳跃的参杂着白黄蓝三种色调的鞋的影,左手拽提的印有圆点点紫色的白色绒布包包的形,右手携曳的镌有两寸金色竖线底部的淡绿色热水瓶,都随着你的形体晃动,晃动。还有,你那简简单单朴朴素素的被蓝色环状头绳束锁的马尾摇曳在风中。
激动,激动!我满眼都是小星星。你在明道行,我在暗处走;你在明处走,我在暗道行。你影影绰绰地往前走,我惊惊颤颤地随你行。又到一楼口,却是女寝楼。目送你进入,眼光却是刺不透那砌成楼房的红转头。
嗷吼,嗷吼!往前再行两三步,窃喜压不住,仰天大笑不住口。
怎想,怎想!引起路人几回头,惊愕的目光往我身上凑。看什么看,瞅什么瞅,咱不怕你们骂我疯!幸福的冒泡,呼出的鼻息在空气中欢呼!
呵呵,呵呵!本不该有的命里的集会,我却把它抢在了手中。这算不算逆了天,改了命,掌握着自己的幸福?!
掌缘
不知想你你知否?
不想让你心缠绕。
今生只把你念叨,
低头向心诚祈祷。
缘本稀薄命本贱,
你我各有各尽头。
意欲今生锁你眸,
生机断绝不松口。
2011,03,1121: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