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朱超群
今年深秋的时候,我们与上海东航旅游公司联系,组团参与张家界旅行。五天的旅游,其实第一天是乘飞机和住宿。
第二天上午8点,天气晴朗。按照日程,由导游小伊安排的面包车,带领我们11人旅游团向凤凰城出发。还没有开车,我问驾驶员张家界到凤凰城多少路,他回答到凤凰城大约200多公里路。我说开3个小时够吗?他讲要开大约4到5个小时。我说,我们那儿开高速公路,只要2个半小时就行了。他说山路不一样。重要是旅游公司要求安全第一,规定不能开得快,只能开每小时40公里左右。我笑了,说我问问而已,不会干涉。然后想想大半天的时间就要泡在山路弯弯的颠坡路上了。
导游在等着大家上车,我和驾驶员谈话后不久,人到齐了,驾驶员就开车上路了。在车上,我们请小伊导游介绍旅游情况。他说了许多,我们在张家界活动的游程,湘西的大致情况,特别是湘西的民情风俗。他说张家界土家族人多,凤凰城苗族人多。我看他的身材比较矮小,是张家界人,也可能是少数民族出身,就问他是否是土家族人。他说是,并介绍说刚毕业工作一年多。他是个男的,我坐在驾驶员后面,导游坐在驾驶员旁边。我离导游的位子近,在车上无聊,两人聊天比较多。
因为是在直接赶往去凤凰古城的路上,小伊介绍古城的情况比较多,说有个外国人旅游凤凰城后,说古城是世界上一个最美的山城。特别是关于乡土文学大师沈从文先生的介绍,是他把神秘的湘西,用文字首先介绍给全国和世界的。我看过沈从文先生的中篇小说《边城》,里面介绍了一个活拨可爱的山妹子翠翠的爱情故事,以及优美粗犷的湘西民族风情。小伊还零碎说到一些神秘的湘西民间传说,什么辰州符、赶尸、苗女放蛊等。
关于辰州符,在张家界土家风情园,据说一位梯玛师上刀梯、趟为槽、走犁头、滚刺床,游客看得惊心动魄,以为是“邪术”,或者是“气功”,其实不然,这些绝世奇功,都是可以检验的真功,他们说靠的就是莫名其妙的“辰州符”。
在湘西三大古迷中,数赶尸最为神秘。
据说,上世纪四十年代,洞庭溪对门的牯牛背山上,有个挑窑货的人,得了急症死在今永定区沅古坪镇的木山村,家里缺少人手,无法把尸抬回来,一个同宗兄弟来到金宅雷坛,请掌坛巫师金九公帮忙把尸赶回来……
苗女放蛊。所谓“蛊”,最早见诸史书的是《周礼·庶民》:“掌除毒蛊。”到了汉代,巫蛊盛兴。而苗语所谓蛊为“欺”,俗称“草鬼”。蛊婆则叫“草鬼婆”。沈从文先生这样写道:“湘西女性三种阶段的年龄中,产生蛊婆女巫和落洞女子。三种女性的歇思底里亚,就形成湘西的神秘之一部。”
后来我在张家界买了几本关于三大古迷的书,认为辰州符和赶尸,是一种人为技巧和方法上的迷信。而苗女放蛊,不知是否真假,但有其现实意义。正如沈从文先生所说的,“这神秘背后隐藏了动人的悲剧,同时也隐藏了动人的诗。”
面包车一路上在山区里转,一会儿上山,一会儿下山,一会儿开在比较平坦的路上。一些乡镇,有的在路旁经过,有的小镇和县城,也在路上经过。大的,有吉首市,正好在路上经过。有时和导游交流,问问经过的镇和县城。吉首市是湖南省的一个地级市,吉首位于湖南省西部,武陵山脉东麓,毗邻鄂、渝、黔三省市,是湘西土家族自治州首府,被誉为武陵山区的明珠城市。枝柳铁路纵贯南北,209、319国道相互交汇。
吉首市山川绮丽,风情独特。吉首南联凤凰城,北接张家界,为湖南西部旅游黄金线的中心,已成为西南地区新兴的旅游热点。境内山峰林立,溪河纵横,溶洞广布,有全国落差最大的流纱瀑布,有蔚为壮观的矮寨坡公路天险,集自然风光与民俗于一身的德夯苗寨,是湖南省十大重点旅游景区。
我们在湘西的神秘路上行驰,直接体验着沈从文先生写的作品中的人情风俗。湘西很大,也是一个人烟比较稀少的地方。
中午12点左右,我们在途中一个陌生的路口村庄停车,到一个小饭店吃饭。午餐后,继续以每小时40公里左右的速度向前推进。
行进路上,我们看到根据古华所着同名小说改编,着名导演谢晋执导,演员刘晓庆、姜文主演过的电影《芙蓉镇》的地方,那儿已经成为一个旅游湘西古镇的景点。车上的人们很惊喜,但游程中没有,只能经过,远远地在车上欣赏边缘的小镇轮廓。
芙蓉镇是一座具有两千年历史的古镇,位于酉水之滨,距县城51公里。原为西汉酉阳县治所,因得酉水舟楫之便,上通川黔,下达洞庭,自古为永顺通商口岸,素有“楚蜀通津”之称。享有酉阳雄镇、湘西“四大名镇”、“小南京”之美誉。
芙蓉镇不仅是一个具有悠久历史的千年古镇,也是融自然景色与古朴的民族风情为一体的旅游胜地,又是猛洞河风景区的门户、一个寻幽访古的最佳景点。正像陈运和《芙蓉镇》所说:“湘西口音满背篓,猛洞河古老风韵流”。四周是青山绿水,镇区内是曲折幽深的大街小巷,临水依依的土家吊脚木楼以及青石板铺就的五里长街,处处透析着淳厚古朴的土家族民风民俗,让游人至此赞不绝口,留连忘返。胡绩伟先生游览猛洞河和芙蓉镇以后作词赞道:“武陵山秀水幽幽,三峡落溪州。悬崖壁峭绿油油,悠悠荡华舟。烹鲜鱼,戏灵猴,龙洞神仙游,芙蓉古镇吊脚楼,土家情意稠。”
过了芙蓉镇不久,还看到上市公司酒鬼酒股份有限公司所在地,也在我们经过的路旁,开过时,路上飘来一阵陈酒糟香味。那股香,在面包车里停留了很久。
下午2点多,我们终于到达凤凰古城,在城边山脚郊区的一条路边的一个相当于三星的宾馆停车,于是,我们下车,将行李都搬进大厅,然后由导游小尹联系房间,并安排我们用一刻钟时间,将行李放进分配的房间里,这样可以轻松游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