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琴韵秋水
很多时候,人们常把个体的行为归结于习惯使然。
譬如:我习惯这样,你习惯那样,他则习惯如何如何。以习惯为托词的人们,偏偏忘记了这样一个概念:没有任何一种习惯是不可以打破、不可以调整的。
我想,不妨把自己对于习惯认知,引出一些观点来。
习惯这种东西,是无法打破、无法更改的吗?
很多人都喜欢这样说:我已经习惯了。而中国也还有一句古语:“江山易改,秉性难移。”
以此来看,我们每个人在成长的过程中,都会因家庭、社会等等环境结合自己的性格特点,形成一种个体的行为模式,在这里,姑且就将这种模式定位于习惯。
那么,从另一个角度分析,既然中国的古语给了“秉性难移”这样的定论,那难移并非不移,虽然存在难度,但人类关于秉性的定论,则是完全可以改变的。
诚然,人与人的机遇不同,心境不同,出社会这几十年来所付出的精力与心力的不同,是造成当下这种具有极大的差别化的生活根本。
但是,并非是习惯无法打破,无法更改,而是我们每个人都无法真正地丢弃自己由成长的家庭环境中,潜移默化而来的传统的品质。
因此,我们每个人沿习和承继的过程中,不自觉地使之成为我们今天的习惯。
习惯这种东西,给了安于现状的惰性群体一个非常好的借口。
国人是喜欢宏议的。这也许应该归结于国人有着永久不变的人性罢。
举凡世间之事,无一不可议,无一不可评论。便是路人甲目不转睛地盯着路人乙看上几眼,某某公交车因大雪路滑擦撞在树上都会在不久的将来,演绎成众多的版本。
在此,我并非是说评论的本身,而是藉由国人的好评引升到国人的惰性之上。几十年的改革开放浪潮,在带给国人太多压力的同时也带给国人创造的动力。于是,三十年的巨变,勤奋的群体更加勤奋,安于现状的群体则更加的安于现状。而后者在安于现状的同时,也承袭了宏议的习惯。
国人毕竟是注重现实的,普通的小百姓也只能将种种不满,以漫骂的方式表达一二。听到某某人置业购车、某某人升迁,充其量也只是吐一些口水,大发牢骚一番,将其归于命运,关系之流。然而,这些宏议并未从根本上给宏议者带来什么,充其量只是增加了嘴巴的运动量。
这许多年来,生活的压力演绎在形形色色群体中,表现出截然不同的情景。然暴富的毕竟只是少数,大多数人与我相似,依旧在家与单位之直线奔波。彼时,也只能以“知足者长乐”、“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来宽慰自己。
于是,太多的人为自己归结着安于现状的理由。[NextPage]
习惯这种东西,是完全可以进步的。
从事物的一个方面讲,习惯是完全可以打破并且让一种全新的思维与行为方式,进步为另一个习惯的。
四十年前,人们大多只能在过年时才添一件三元钱的布衣服时,几曾想过能花几千元买一件内衣?三十年前,人们都挤在某一户人家的屋子里看着飞跃牌黑白电视时,又有谁敢想到如今可以在自家的客厅里看着小电影一般的液晶电视?二十年前,谁又能想到一台开机时要输入DOS命令的电脑能够如此的普及?
因此,面对太多的人说到我已经习惯这样、习惯那样,没法改了时,偏偏忘记几十年前,你的习惯是拿着按人头领取的购物票证,排队买八分钱一斤的豆腐,而非如今足不出户,网上购物结帐。
因此,习惯是一回事,社会的进步又是一回事,国人的习惯必然随着社会的进步而进步。
在中华的词库中,习惯只是一个名词,是在长时期里逐渐养成的、一时不容易改变的行为、倾向或社会风尚。
这些年来,曾阅读过关于习惯的一些名人名言,我最欣赏马克·吐温的那句:“习惯就是习惯,谁也不能将其扔出窗外,只能一步一步地引下楼。”空洞且不切实际地谈习惯,镇日将精神埋伏于宏议之中,我以为是非常可怕的恶习。
举凡行为,都能归于习惯,这样、或者那样。
这就是习惯,譬如我上面这些话语,着实算不得刍议,充其量只能归于碎语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