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记忆1
这种挑衅的性情品质受到白日梦的影响,受到爱别人却得不到爱的挑战的影啊,受到任何情结激动的影响,只要他想得到一切,并且牺牲自己,人们只能将这种品质比作一种以太,一种精神灵药,一种神经火花,一种对双重性的幸福智慧的激发。这里的女人秀色可餐,必须去诱感。这里的世界美不胜收,必须去毁灭。
人们梦想的东西,就是一种美丽的形式上的思想,它明显对其客体感到失望,它会撩开嫉妒的面纱,毫不掩饰地进行报复。
如果你不应该让某个人惦记你,那就用不着逃避
如果你不应该喜欢这个人,那就用不着他想念你
如果你不应该毁灭他,那么喜欢他也就无济于事
我能被什么东西引诱呢?也只有这种激情的情感能引诱我,我从来也只能吸收它,而不能够回赠。我在需要的时刻往往缺乏激情,而激情在需要的时刻往往也缺乏新鲜感。
嫉妒和激情一样,都能获得同样的效果,但是嫉妒会在冷漠中得到,就像在在梦中一样。嫉妒是否就是心理学时代的根本情感呢,也就是说,它总是滞后的和冷漠的命运的根本情感呢?因为心理学本身仅仅是一个延期的显见事实。
每个男人都非常害怕不再有某个女性或任何一个女性形象来照料他。任何人都不能在没有女性形象宽恕的情况下生活。
小小的发亮的喷发
小小的发亮的连接
小小的发亮的幻觉
小小的发亮的嘴唇
小小的发亮的争吵
小小的发亮的蜂房
小小的发亮的逆境
小小的发亮的破坏
小小的发亮的齿轮
小小的发亮的盘绕
围绕着垂直的轴心
为什么低能儿的弱智变成了一种文化事实,而更可的普通愚蠢行为却不会令任何人惊?
莫斯科机场。官像主义的愚蠢被搬上舞台得到美化,一且提提升到美学的权势高度,并且加上了冷战修辞学,那它就没有任何限度。这是国家针对每个公民的冷战,这种冷战尤其可恶,因为这是人为地维持着的冷战。这是愚蠢的模拟,它变成了社会生活的唯一运载工具。整个社会都在强大军事的面具下出了轨,整个国民社会都在官僚主义的面具下被当作邪魔而驱除。死亡的社会,僵化在死亡外表上的社会,在最后的表演中,培育着对自身现实的苦涩的否定。
苏联社会唯一的历史收益,就是人类种群的某些特征和习俗得到了拯救,如同冰期的猛犸象一样被保留了下来,而这些特征在其他地区可能早已消失。
劳动者,过去曾经是历史否定性的英雄,而今变成了模拟工厂的透明失业者。知识分子,过去曾经是历史否定性的先驱,现在变成了持不同政见的跳梁小丑。
官僚主义曾经在社会领域里找到了其僵尸般死板的最佳用途。我们则找到了更好的东西:尸体的灵活,即过去耶稣会教士们的灵活,灵活得像死尸,人们让这种灵活在上流社会的关系中流传。今天,电子学代替了灵巧,让这种灵活性在半抽出、半流体的网络中传输,这是一个巨大而灵活的节制体系,这个体系充当了我们的原动力。与耶稣会教士们的策略一样,冷漠的策略在此大显身手。
失眠者梦想有一种意识的缺失,以便他能够入睡,就像杂技演员梦想有一种重力的缺失,以便他可以永远不跌下来。
(编辑:王怡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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