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透过了窗子,流出了微微的凉意,荒然已久的心也得到了些许的清醒。转眼天空的万里晴朗,偶然想起了春天的暖歌。还有那乍来的燕子的新衣,也在心上来了几分的勾勒。
窗台上空水瓶子还是它如初的饥渴,穿过了它的身子,那边也不懂了是些什么。那边的模糊铺向了意念,提及突来的热情,记忆里挖不出一丝丝的美丽。静静里撒出了一个叹息,风轻轻在耳边抚慰,瓶子依旧是饥渴地在那片死的寂寞里站着。
翻开了叠着许久的书本,也不知道得到了多少的熟悉,空白的心里更加的空荡了,一切都随着陌生了起来。文字的工整造出了一处风景的优雅,阅读了很长很长的一段,却怎么也不懂了,那成了一段深深的哲学。也只能是这样的轮廓了,成字成句可以明了,可来了一个空缺就变得坎坎坷坷,也许是吧,人的成长就是一门哲学的美丽了,但是少掉了汲取就会如秋萧瑟。
外面暗淡的树枝摇曳着,可能是风给的勇气,风也不知道怎地没有了勇敢。招手不知道是问候还是在嘲讽,或许是在招手吧,可心又仍旧格外地害怕了。活着就得又些许的乐观了,要不人生怎么会时刻都在快乐里沐浴。乍然发现了那枝头树的嫩芽,只是没有览得些许的绿意,那或许就是大象的秘诀了。刚刚的作曲还是看不到的眉目,但是渐渐的坚持了就有了好看的景色*。有了许多的确定了,那是招手而不是刻意的举动。提不起了心情,可拉了更长的思绪,春天来的时候花也不知道还会泛滥似锦吗?
安静了太久,突然记不起了那些热闹的样子。吃力地站起了身子,拉开了不知道多久都没有敞开的大木门。廊子上一片的清净,静的说不出什么是寂寞。放眼楼舍的对面,依旧是高峻的楼房,可是少了许多勾心的斗角。偶尔看到了那成对的少男少女,依着那办稿的拦子,想象中他们那冒着青春朝气的脸上,露着那喊着暧昧的笑容。
也不知道什时来的记忆,记忆里屋子不是如今的寂寞,屋子里少年也有少年的情致。在那知识的海洋里,心绪推着身子向着前方,步子上没有点滴的热情。也许这里不是志士该来的地方,经过了几个屋子的安静,似乎也没有看到些许的人烟。稀稀零零的摇篮中,零零星星的几个人。突然绷紧了心弦,才觉得似乎是回到了清秋的萧瑟。
回到了那角落的孤独,提笔也没有了故事,一切都好像是从前那说不出的生疏。乱翻那些空白的东西,心中也只剩下了想不起来了样子的空旷,还是借着当初的激*情翻着。在那时光的河流里冲洗了很久,没有找到点滴的情趣,最后还是无聊地恢复了他的当初。
转眼外面还是开始的动荡,树枝还在那里不安分着,可是心头怎么也提不起点点的兴趣。偶尔想起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来了,模模糊糊的黄沙飞扬。眼前的动荡似乎到了心里,固然有了一些不安,可是还是身子上的安分。望着那里的一片好似的欢乐,那泪滴似乎就要出来了,滋润了那含在眼中的酸痛。不是自己的美丽当然令人羡慕,不属于自己的舒坦也非常令人向往,可是不是自己的就不是自己的。
想了很长很长,泪水真的润红了眼,可是仍旧是身旁的些许安静。找不到了曾经的多少不舍,这个无聊地角落里,只是让那沉迷的人们更加的颓废了。
偶尔那不恰的声音打破了身边那不合适又格外喜人的安静,目光随着那望去了,才发觉了自己最为熟悉又陌生了的同生。他脸上那不堪的纹理弄得他消失了大片的精气,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秋天的一株小杨树,脱光了也找不出半点的乐观。也许真的是不用找了,找了也是多多的费心,因为人心变了这个人就彻底的变了。那些拔苗助长的作为只会伤害更多的青苗,变了就变了,何必为了那些无所谓的景色*伤心,痛苦的到了颓废呢。
低下了头是不是逃避,不管那些无聊地结论,走自己的路途才是那真正的作为。拿出了一张白纸的整洁,提笔也没有半点的开怀,只是那里无数的失落。伤感的伤感到了极点,刚续下了半句就不见了长长的情愁,于是就纵情地放下了那笔的感伤。
走出了那孤屋子的寂寞,那凛冽的风吹痛了脸蛋的平静,有了许多的清醒。可是眼前的楼房依然高高,那墙壁的洁白里面,到处弥漫着的都是想象中的繁华。可是想起了那些景色*的萧瑟,整颗心都变得冷清清的,好似眼前那当初只能想象的楼阁都空荡了。那些美好的加上了一些不堪的冷落,美丽的风景也是一处的萧瑟,再为繁华的都市也都是一片的废墟。
抬头忘记了那不知道了季节的风的强烈,脸上的痛也是隐隐的。其实一切的失落都不可怕,最为重要的是伤到了心里,整个世界不就成了一处开不了口的死河。望着那楼角的旋风,心也跟着旋转起来,这样也是好的,毕竟没有了方向。没有了人生的方向或许一切都不重要了,可是这样真的就能够洒脱了,步子上是没有了心情的踩踱。前方的路平平坦坦的,可是心中却坎坷着,路途也跟着坎坷了。
空空的楼阁空着,也许是自己错了,可是那的确是空荡荡的,不敢再回头了。迈着吃力的步子,前方也不知道是不是开阔,只是知道了摆脱,却没有想象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