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连同着鸡生蛋还是蛋生鸡成为我心中的世纪两大难解之谜。
严鹏没变,很阳刚的气质,只是学生气磨平了一些,看见我一如既往地喊:“小尾巴。”
我鼻子酸假借*服,顺溜过来才问:“大翅膀你在哪发财呢,能不能顺便带带我?”
严鹏问:“你不是进××公司了么?那可是咱们市数一数二的科技公司。”
待遇是好,可是压力忒大,我手舞足蹈添油加醋地把我受的种种非人待遇讲了一遍。严鹏和肖雪听得面面相觑,在我终于讲完了今天宋金龟把我如花似玉一姑娘一个人扔在公路边的时候,严鹏摇头有些感慨:“连小尾巴都找到第二春了。”
靠!说得我跟离异寡妇似的,最重要的一点是,用春天来形容宋金龟简直是太单调了,他就是一四季,冬天的雪、初春的冰雹、夏天的暴雨、秋天的寒霜,一遇到他,我就得防着随时有个大雷劈得我一佛升天二佛冒烟的。
我可怜兮兮地看着严鹏,“翅膀,看在咱们的交情上你一定得救我出火海!!”
他呵呵笑,“尽量尽量,只要在我有能力时你还活着就行。”
我拉下脸,专心对食物进攻。其实也是给他机会,明眼人一瞧就知道他是来看肖雪的,也就肖雪装睁眼瞎。
在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中,这顿饭也算是吃完了。走出饭店后我们相互告别,正打算扭头走呢,严鹏特迟疑地叫我:“秦卿。”
“啊?舍不得我啊?”我回头笑嘻嘻地问他。
他嘴唇动了几下,脸上很忧郁,最后终于说:“他回来了。”
这要是在电视里,我手里又刚巧有个茶碗什么的,肯定得落地上摔个粉碎。可惜这不是电视,纵使是,我这个专门为衬托主角美好爱情的配角估计也赚不到一个镜头。
于是我笑得特灿烂,“回来得好回来得好,摒弃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为我国的四化建设做贡献。”
他叹了口气,温柔地揉了揉我的头发。
我本来没想哭的,可是一看他那同情的眼神,眼眶立刻就红了。
迷迷糊糊地回到宿舍,肖雪递给我毛巾,“好好擦擦脸吧。”
我抓过毛巾狠狠地擦了几把脸。
失恋不丢人,丢人的是你还对他念念不忘,念念不忘不丢人,丢人的是你念念不忘的那个人身边早有亲密爱人。
试想一下你们重逢的情境,你一个人形单影只,而他们缠缠绵绵双双飞,看到你的时候还不忘意味深长地问一句:“秦卿,一个人啊?”
我就恨不得用毛巾把自己闷死!
其实想想我自己也不差嘛,大学即将毕业,又是在别人艳羡的地方工作,而且还很受老板青睐,离了他之后我过得比以前好,至少物质前途上是这样。跟他在一起那会儿,他整个就是把我往米虫那方向带,连吃个橘子都替我先把皮给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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