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村庄沧桑的声音,收割后的稻子正瑟瑟发抖,村里的女人都出门打工去了,门前一把长年锈迹斑斑的锁紧紧,或者老人与小孩留守于此。村庄两手空空迎接时间的冲刷,被送走的人也有我的亲人与未知。
田野早已荒芜片片,只见乌鸦与老鼠作祟,侵略人类的视野,时间下人们正遭离散。
这光天化日下的铁,冰冷似的铁,和着并不自由的突兀的风,“非自由”反而成为某种讽刺。“仁义道德”的框架里,虚伪的“卫道士”在宣扬与叫嚣,他们有着自己想达到的极端。并非某些“苟同”与灵魂作对,远方的墙壁的倒塌,我一直不曾经过这样的空气。这冷冷的铁残酷似的铁,一直跟随于记忆的阵地,像前方的哨子临危时的警戒。那黑色*的空域也曾多了些惶恐,他们的心理是将历史颠覆,我和我的文字中的朋友,再也见着这样的好的村庄。
世间也因多了层沧桑而伪饰,那些流着汗水与鲜血的人,他们的生活是否总在与死亡作斗争?神的家中不再慈悲,乌鸦说现实太真。那个秋天里放逐的孩子,依旧站在苹果树下面,无数次地疑问与怀疑。--这个能够称之为“自由”的单个生命的遐想。
仿佛就是那个“麦田里的守望者。”
在文字的世界里游荡与幻想,我似乎找到了之前很多无法知晓的疑问与答案。对于喜欢行走在每一处风景的灵魂来说,他怀揣的所有正义与理想,仅仅是在维护心灵的那方纯洁。
——非自由。多少年后的今天,我和“我的所有”都会感到不自由,这浸泡在空气里的肉体,还有来自我弱小的力量。亦或许在我们尚年轻的时候,肆意与毫无承担,不知什么是责任,什么是艰难;终究我们还要走自己的路。父母是一根拐杖,一旦我们学会了走路,就开始知道什么是未来。那是一段漫长的必须的是独自要行走的路程。
在细雨中呼喊。很多东西依然无力,就像你幻想的那么好,但事实却是比这更糟糕。挫折后尚在迷茫,世界下我们慢慢长大。这一切就是那么“事与愿违”,生命能够承受的或不能够的又会是什么?......
风雨曾飘进1980~1989,很多的幼稚都将远离夜的孤影,只能对着一些模糊碎片泪流满面。那个青涩的我少年的我单纯的我离我越来越远了。
流浪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修行?如若我完成我的使命,再有理想与她的陪伴,即便再次去往天涯与沧月也无妨。一生中一定要坚守自己的梦想,即便在人生最失意最困难的时刻。有追逐的生命是活着的全部意义。很多事情是年轻里所不能够理解的,只有不断地犯错与受伤,犯与错同样不是这样一个青春所制造。青春里很多的坚持都要有很大的勇气,放弃与守望只是一念之间,而这些伴随正常中的选择也将改变行走中的轨迹。
生命是一次长途的跋涉,而那些停滞的灵魂与懒散慢节奏?我身边活着的空气里曾有那无数的麻木与空虚。他们只会在黑夜里放逐什么,这终究是他们的自由。而我的自由?白昼曾是与我对立的形态。在这被禁锢的没有任何共同语言的地域里,我所有思想也将顿时破散。静静地看着光-阴-流逝得如此迅速,而城市中央还有那多的挣扎者,他们曾与我一样坚守在这片热土。同样也是源于对梦的执著。我因此学会了包容,宽慰地看待这个环境。这冷静下的心态,有阅读一般的文字,相信存在着的生物,终会收拾这一地的狼藉。乱与杂,杂文里也充满讽刺的幽默。他们不疯子,只是有与禅师一样的心魄。现实与世俗人不懂而已。
无论“非自由”的机器怎样压榨,手与脚依然在大地上行走。所有的梦并非一味地迷恋天堂的华丽,还有平凡的生命平凡的梦所缔造的伟大。那似乎是很多人所不能够企及的。--等级便是如此。
他一直被隐藏。只是。我们一直没有看清而已。
80年代的孩子是最容易活在矛盾之中,然我们一次次地对着天空呐喊,有这样的天与地这样的黑与暗,是否还应该找出些恰当来支撑灵魂的单薄。我们并不是空气。其实。只是看起来像空气,或者漂浮着的无意义。
坐在公交车上的不适应,那尾气让我对有铁的东西厌恶至极。因此我是不适合长久地住在城市里的。都市里的一贯浮躁,只有海边的风与浪才会包容——自己。这也让我想到了“艰难”一词。凡是被我们经历过的不容易穿越过的事件。我亦可以有充分的理由来这样对它规划,断了线的风筝终究是个遗憾,用心去抵达的事情它会是一个修行的过程。成长。长大。力量。然后一切被你所包罗的传奇。仅仅是一口气所穿过的路程,未来的漫长更骄傲地等待着你。你像很多年前(模糊的记忆)跑马拉松,那长的距离与你体力的限制,你还幻想能不能创造奇迹,以超快的速度跑到终点。在这些年学会的最重要的(对我来说)东西,就是一切要当作一个过程(甚至是一个慢的过程),一切都要慢慢地来,一味的横冲直撞,到最后只能看见灰色*的黄昏。
苍茫的宇宙流离的漫天星辰,终于在瞬间化作永恒的闪耀流星,就像又一个传奇来到这个世界,我站在万里丘陵遥望着未来希望,与我一道漫游的乐观与逍遥,我又将重新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