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散文诗

更新: 2017-05-18 15:16:12

  我在梦乡里等待着……
  
  二十一岁的那年,我就像所有的少女一样情窦盛开了。然、我的情窦却是开放在了一个比我父亲还大的男人面前。我不知道别人在怎样看我、就自己而言吧,也是不甘心的。
  
  我心甘情愿地向他敞开了我那鲜艳的花蕾,然、他却只是很勉强地轻吻着我那坦露的花香。他、似乎只是一个赏花专家,他从不用他的手来触摸一下我这朵向他坦放着鲜艳绝色的玫瑰。我爱他、我恨他、似乎都没有足够的理由。我想、为什么我会认识他这样一个老者,而不是我想象中的白马王子?难道命运在刻意的捉弄我吗?我是不是注定会与他有一段奈人寻味的故事呢?我想、我和他的感情应该有一个了断了;总之,不管我将来会嫁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有一点我是无法否认的,我的心曾经被他占有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
  
  
  
  相约在风中
  
  连载中
  
  讨厌的坏男人们总是像蜂子一样盯着每一个青春绽放、春情流淌、丰满靓丽的姑娘们。想摆脱他们谈何容易啊!我也到了被蜂子们盯上的年龄了。蜂子们就像一把把利箭,他们左手举着令每一个女人都动心的钞票;右手提着让每一个女人们都不得不贪恋的丽物,他们像蛔虫一样摸透了每一个女人们那脆弱的神经。
  
  我是一个好奇心多于一般女人的女孩,因此我对任何事都比别人敏感。因为我像一个男孩子,所以我对任何事都从不畏惧,我的好奇心简直超过了同龄。
  
  上初中的第一年我就大胆地挤进了学校里的混混圈,我明明知道这是很危险的,但我却一点顾忌都没有。在混圈里混的人大多是家境贫穷,受人欺负、才干此营生。可我生活在一个富人的家庭,我从小就胆大,从没有人敢欺负我。我更不缺物质与金钱,我比她们不知好了多少倍,可我就是不服气。也许我特想知道混圈里的生活,所以我还是凭着自己的漂亮硬是挤进了他们的行列。我的中学生活过得是五颜六色,这些状况父母并非知道;我在他们的心中一直都是个听话的孩子,他们有他们的生活,我有我自己的活法;长大了我和父母之间的交往成了一种似近似离的关系,关心都表现在了嘴上,各自的心里在怎样想?只有自己任知道。在混圈里生活了半年之后我才知道:当混混是没有什么尊严的。比如、打人、骂人、说脏话、男女混居、故意惹事、耍流氓,你必须无所不能。我终于挤了进去,因为我很漂亮,在混圈里我很快就成了他们的老大。从初中到高中毕业,我一直都是一个霸道的女孩。
  
  当我考入师范、当我师范毕业融入社会时,我才突然发现:原来自以为无所不能的我,这时什么也不是了。我的那点本事压根儿就无所用处;社会这所大学需要的不光是漂亮、霸道、更多的是要有真才实学。面对着社会大学里的诸多能人,我终于不再清高,不在幼稚了。
  
  我的父亲是一个商人,在汾河滔滔的繁市区中开了一个价格昂贵、并专为富人们享有的珠宝商行、父亲似乎摸透了所有富人的心思。他不是心理学家、但却比心理学家的眼光更敏锐。他本性火暴,可做起生意来却像个大姑娘那么文静。在家里其实我很烦他、他一回家就有奌地动山摇的感覍。可是久不見攵亲我又特别的想他、这就是我。
  
  父亲的心里在想什么?他怎么想着去赚富人的钱呢?在我的印象中,越是有钱人、他们越是把钱看得比命都重要,就象我母亲一样。他们的钱是好赚的吗?这其中又有什么悬机呢?
  
  父亲在我的心中其实是一个很阳光的男人,他身材魁梧,体态阳刚,面孔温和,他浓眉大眼很招女人目光。他是一个很圆滑的“伤人”。由于他很有经商天赋,更会哄人。因此、他的珠宝行里总是人流不断。我经常偷偷地去观察父亲的讲话,他总是瞪着他那双让所有女人都着迷的大眼。他谈笑自如,时而有着阳刚男人的霸气,时而有着靓丽女人们固有的那种虚伪的羞涩。他的每一个举动都在有意和无意地诱导着贪心的人去购买他的珠宝。他的每一招都在诱惑着贪心人的心里走向,在我的心里他不愧是一个绝色的“伤人”。
  
  在我的印象中越是有钱人越是斤斤计较,他们买东西时特别小气,小气得让所有的穷人们都不可理解。有钱人都特虚伪,活得不真实,明明想要的东西却装作无所谓。他们大多奢吃嫖赌无所不能。他们的人生观只有两个字:“算计”、他们谁都算计。什么亲情、友情对他们来说一文不值。他们从骨子里看不起穷人,总是挖空心思算计他人,这似乎成了他们的共性。在他们的骨子里流的不是人血,而是发着腥臭的毒液。有钱人爱张扬,张扬得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因为他们有钱;他们时常蛮不讲理横行霸道。他们总是让手中的钞票把清官变成贪官、把良家女变成他们手中的玩物。所以、他们虚伪得不可理解。
  
  我从小就生活在富人堆里,因此也多少受了些他们的不良影响。好的是我的大部分时间是和奶奶生活在一起、奶奶常常给我讲:人要学会善待他人。因此、我接受了两种不同人性的双重教育。上完中学后我已变成了两种人,我既同情穷人、又看重富人的优越生活。当我从一个姑娘变成一个成熟的女人时、当我脱离家庭走向社会、生活在穷人中时,我才真正体会到了穷人虽穷,但灵魂却比富人们高尚、充实。应该说我和穷人们更亲啦,因为此时的我正在经历着被富人们的欺诈与玩弄。此时此刻我才真正懂得了权与钱的威力,穷人啊!他们永远过的都是那种胆颤心惊而又暗无天日的忧心生活……
  
  是现实生活让我明白了富人与穷人们各自不同的人生观、更是一个穷字让我懂得了“爱憎分明。”我终于理解了我的父亲,更读懂了母亲的奢侈生活。对、我要像父亲那样去赚富人的钱,那才叫真本事……
  
  我的母亲长得确实很漂亮,也很潇洒。她和父亲有一个共同之处是招异性的喜欢;母亲比父亲更会笼络人心。我时常见她把那些傻男人们哄得团团转,有时我真的无法理解她……
  
  听奶奶讲:母亲年轻时是汾河边有名的美女,追她的人不计其数。据说她的绝招很多,不管什么样的男人她都敢往来;但谁敢和她来玩那个事儿,那谁的脸上就会留下她那响亮的耳光。所以母亲有一个很有艺术念想的外号:叫“野玫瑰”。
  
  我从小就跟着奶奶一起生活,父亲和母亲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奶奶不愿告诉我。直到上完高中我还是在和奶奶相依为命,奶奶和我的感情早已经胜过了我和父母之间的亲情。奶奶对我很好,凡是奶奶不愿告诉我的事,我都很自觉的不再追问。真的,我很尊敬我的奶奶。家对于父母来说就像公交车的站点一样……
  
  母亲很早就成了银行的职员,四十多岁啦,还一天三换,像个青春永铸的少女。她真的很漂亮,屁股上总有一群乐哈哈的男人们围着她形影不离。啊!原来这个世界上的傻瓜还真是不少呀!我的天,她都多大啦?怎么还有那么多的傻男人们追着她呢?这世界真是太奇妙了。
  
  母亲的生活一向都很奢侈,她的那些所谓的朋友在我看来不过是一群没有修养,没有多少文化的流氓而已。他们整天捧着她、哄着她、不就是因为她漂亮吗?他们在用金钱,物质腐蚀着她的灵魂,她的躯体。啊!多么可怕的一群魔鬼啊!
  
  让我一直神秘的是:妈妈的生活父亲竟视而不见,一个男人能做到让他的女人整天跟一群伪装得像圣人的流氓们生活在一起,是何等的“伟大”呀!我也同为女人了。也有不少有钱的臭流氓们追着,哄着,我知道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要我成为他们的玩物。因此、我决定了我的人生态度,不就是一个玩字吗?好啊!那咱们就玩玩。斗心眼傻子都会,谁怕谁呢?
  
  我上中学后就一直穿着妈妈不穿的那些时装,同学们都很羡慕我那些漂亮的衣服。因为我也很漂亮,所以也有一群臭男人们前呼后拥。他们都哄着我、让着我、捧着我,我知道这都是因自己有一张漂亮的脸和那丰满的身体在吸引着他们。好吧!就让他们跟着吧!在混混圈里,我也有几个相好的,他们有时也会给我提出要做那个事儿的条件。钱、真它妈的很能让人的灵魂变质,好多次我也差点就被钱给征服了。也许是我从小就没有缺过钱的原故,所以钱在我的面前没有发挥它应有的作用。
  
  混圈里的姐妹们都被钱征服得未老先衰,美貌无存。可钱这东西总是无法让我心动,我期盼着一个像父亲那样让我心跳的阳光男人。可遗憾的是直到师院毕业也没有出现一个像父亲那样的男人让我心动……
  
  作为女人,在少女时代没能获得一个让我心动的男人,是很失败的。师院毕业的我本该守着四堵高墙、守着一群孩子,可我怎么也不甘心这一生就如此无所作为。我第一次违背了奶奶的心愿,离开了汾水潺潺的家乡,到了谁也不认识谁的繁华都市。我坚定不移地走进了有些滑稽的移动通信大门,当了一名实习生。
  
  中移动的制度是资本主义的剥削制度,为了进它这个门,我付出了一大笔钱不说,还没任何报酬,每天的工作时间长达十几个小时,而各种不合情理的业务几乎压得我这颗刚刚绽放的花儿枯不可视。很累很累的工作,很长很长的黑夜,很冷很冷的北风,它让我在这个孤静的繁市里认真地思考起了我的未来。
  
  我虽长得跟妈妈一样的漂亮,但却没有她善哄男人的本领。在繁华的S市里,我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了孤独无助的感觉。惟一支撑着让我坚持下去的却是一个比我大好几岁的男人,他叫刘二。他是一个没有多少文化人、正是这个没有多少文化的刘二走进了我的精神生活。记得刚认识他的那天,他穿着满身油渍的衣服一脸傻笑地出现在我面前,不用介绍兴就知道他是个修理工。因为是同学的介绍、碍于情面我只好表面接纳了他。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就是这个大老粗填补了我后的心理空虚。他对我说:“他爱我”,我当时简直是大吃一惊。我的妈,难道我这朵鲜花真要插在牛粪上吗?他长得真的跟我父亲一样的帅。因此,我对他所说的那个“爱”默认啦!那次我们聚会后各自留下了电话,我们就这样天各一方地试着相处并在电话里打发着那漫漫的苦闷时光……
  
  在2010年寒风狂吼的最后一个季节里、刘二似乎和所有有着低级思想的男人一样,都脱离不了对性事的需求。他多次提出要来S市与我同居,他的那种渴望我觉得简直是荒淫无耻;于是我拒绝了他。理由很简单、我和他压根就不是一路人。凭心说作为青春萌动期的女人来说:我何尝又不想那种事儿呢?但我心里清楚:他是一个可以随便和任何一个女人都可干那种事的人。我和他之所以保持联系也不过是想听听乡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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