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火焰在熄灭之时都是高昂着最后一缕光明,然后骄傲地死亡.
站在彼此俩面,我们千山万水的隔,看到的只是孤魂在阳光下四处藏匿,害怕的落魄之形咄咄而至,我用一副悲欢的姿势,望成凄凉的风景,渐渐远去的,是落日下的余辉一点一点地消融,夏夜的凉便袭上身体。
后来下雨了,我再也看不见你暧昧的嘴唇,回忆停留在那里的温存,一次次,一次次,爱情便成熟了,我想,秋风秋凉时便摘了果,却不想风是狠的心的,就像婆婆的恶,让人无奈而痛楚.
夜不长,只是从这头到那头的距离,我却走了整整十个春秋,漫漫长河,我想我在苍苍之未路一定能够看到你一个脚印一个脚印的影子。
月圆了又缺,花开了又谢,我端坐于梦的床沿,一会儿在里面,一会儿在外面,昏昏暗暗,怀疑自己是一只鬼魄,面目狰狞地思念,内心却是空洞的温柔,没有宿主的寄托,游来游去,终是无人认领的。
而身外开出的花,却是渐渐成河,开出炫灿的样子,一排排,一簇簇地盛开,我看着它们在我的生命里慢慢地跑出来,然后在没有土壤的地方都能够灿烂一片.
还有的时候,它们混合于溪流中,于是整个淮河便成了鲜艳的颜色,包括那些活跃的鱼儿都染了色彩,原先白白的粼片在七月的阳光下映出闪闪光芒.
我虚弱的让思维渐渐失去想象的动力,苍白的眼眸里再也看不到你匆匆而别的影子。
云朵很低,既然无果,不如一起浪迹,坐在飘浮的天际,看五彩的大地.
世界很大,找寻不到为我温存的位置,世界很小,我却发觉我相思的地方再也开不出爱情的果实,那里风沙遍地,荒草丛生,太多的飞禽野兽的出没,我知道,大多的原因是你不在那里了.
有人说,浪迹是忘却的最好良药,只是我还半疑,久久地坐在云端不忍离去,还不如在那里爱着.
反正无眠,不如用此生思念,即使无缘,即使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