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诗经》,通读还没有完成,窥探一些皮毛而已。曾经购得写的诗经解读,想来那是随着诗歌衰退而来的填补,就直觉中喜欢了,偶尔作为枕边书翻翻,以飨本我的读者。可问题是,关联到当下诗歌写作,读诗经就不单是喜爱的问题了,切入到它的精髓里去,是我能持续写作的动力。没错,这次偶然参加了甘肃省旅游网络美文大赛的比赛,没有打算给与过多的考虑,投了稿子(诗歌和散文)之后,便置之脑后了,到了揭晓日,竟然忘记了看结果,也未留下通联,只是突然看见邮箱里躺着一封通知,才知道自己投的一组陇东三首《濯》《薇》《市》中了成人组诗歌类二等奖。有点小喜悦,应证了自己从前的写作理念是对的:第一,写自己喜欢的风格独特的诗歌,打破流行,碎裂,自我絮叨似的题材束缚;第二,就写我所熟悉的历史人文和生活,定位不受当下低级语言叙述的染指。
于是,想到“诗歌是年轻人的事”的命题不再是一个悖论。我们善用激情写作,也储存了最大量的写作原动力,但这不等于年轻会成就了写作本身,写作的积淀,本身就是一个奇迹和激情的仓库。我很赞赏《诗经·卫风·氓》里的感怀,借用它到诗歌写作里来:“,其叶沃若”。如果趁着年轻肯耗用精力在文字上的话,收获不会不丰。看到很多诗写者,有着原始冲动的写作内驱力,将身边的题材通过文字一一誊写出来,清风和月,一泻千里。美到极致,甚至精湛到挑不出任何毛病。但我以为这还是初始,真正厚重的文字不需要激情造势和推演,平和得和静水一样,微澜不起。
当然,也有写作格式化了的,一溜烟的码字,流水作业,高产而杂芜。我坦言,“我手我心”,所以不以为然。我也不确定诗歌之禅在哪里,但我想写别人未写的诗歌,即是禅。探索从未因为喧嚣而终止,我打算继续我的陇东,她是我所熟悉的记忆仓库,我的营养供给基地,但我眼睛里的陇东有着周祖的典雅和疆域,她还年轻,之美嫣然若画。就是这样。
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