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的一瞥,至多一瞥,就将我打发
2018-04-09 03:57 编辑:系统管理员
从什么时候
翁贝托·萨巴
刘国鹏 译
从什么时候我的嘴差不多哑巴了
我爱那些几乎不说话的生命。
一棵树;方才——它一中断在
我逗留的地方,我的道路便又重获快乐——
那尾随我的,温和的动物。
它服从那命定的奴役。
哀求的一瞥,至多一瞥,就将我打发。
永恒的真理,缄默着,发出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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