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柳树作文
2020-04-08 10:03 编辑:邰灵雁
篇一:冬天的柳树
在我家的楼前,有一户人家在院子里种了一棵柳树。在我搬来时,它已经长得很粗一壮了,把院子的围墙都压塌了一半,恰好伸到马路上来。它茂密的枝叶为夏季乘凉的人们撒下了一片绿荫。
随着十一月的到来,寒冷的北风咆哮着,它让嫩草枯萎,让鲜花凋零,仿佛要把世间所有的生机都扼杀掉,我突然为那棵柳树担心:它那绿色的叶片也会在这残酷的北风中凋落吧?可是事实远远超出我的意料,当别的地方的柳树都已经开始“落叶纷飞”,它却依然郁郁葱葱,似乎要同这寒冷的冬天斗一斗。
开始,柳树枝上的绿叶一直顽强地坚守在自己的阵地,熬过了一波又一波的寒风吹袭,当别的地方都是清一色的黄,没有一丝生机的时候,它那一丛绿色总能使我眼前一亮。可是渐渐我发现,柳树似乎有些“体力不支”了,它的叶片的边缘渐渐开始泛黄,也开始有些许枯叶落下来。气温一天比一天冷了,柳树终于敌不过冬天,像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每当有北风吹过,便会剧烈的咳嗽,抖落下大片大片的叶子。我不禁揪心起来。
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柳树最后一片叶子终于也回归到它的原点——土壤中了。柳树现下只剩下了一根根光秃秃的枝条,看起来总是让人心里空落落的。不过,柳树这只是一次短暂的休整,待到来年春天,它将会一鼓作气,焕发它的第二次生机!
篇二:冬天的柳树
你会问,柳树谁没见过呢,冬天的柳树又有什么稀奇特别之处可写呢?嗳,还真让你说着了,冬天的柳树确实有别样的景致,不信你瞧!
冬天的夜晚,闲步公园,几乎满眼都是灰土土沉寂寂,一副百无聊赖的景象。可就是不远处的那一棵棵柳树,却牵住了我的目光,阻住了我前行的脚步:树冠上那一根根细长的柳枝像是给冻僵了似的,直戳戳的那么扎煞着,似乎受了什么惊吓;又像是在拉开一种架势,等待什么命令似的,直呆呆一动不动;也仿佛时下前卫时尚的女孩儿的发式——头发先是一根根拉直,然后打上ㄠ堪愕暮谟玻史派渥矗艘恢忠u>一性一之美,狂放不羁,特立独行——好霸气!
可是, 这还是那曾经在漾漾的春风里,那般婀娜风一流,婆娑翩翩,柔情似水,临水梳妆,“醉春烟”似的柳树吗?还是那“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的柳树吗?还是那“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中的那柳树吗?还是那“笼烟流翠添娇一态,间有蝴蝶舞翩跹;柳腰瘦,叶眉欢,也挽人臂也拂肩,娉婷不语甚娇羞”中的那柳树吗?
可是,不是又怎样?是又如何?有柔亦有刚,刚柔兼济!冬天里的的柳树,合该就是这个样子吧!
篇三:冬天,一一光下的柳树
冬的枯色,已经在树冠上完全一裸一露出来了。
望着窗外不远处,那几棵柳树的枝上,还残留着少许枯黄却泛着绿意的柳叶,那些已经不再蓬勃而且疏淡的绿意,竟仿佛点燃在蓝天和一一光里隐藏着的广袤青葱。我突然感到,那不朽的生命之色,很难说它是还没有在枝头落去,还是正在天地间洇出来。仿佛它的存在,就是让我在这个冬天和它相遇,就是让我在这个上午和它相对而视,就是让我在此时的一一光里看着它,感知它,阅读它,记录它。同时,我也让自己干渴的胸腔一内,洇出一水湿,慢慢地飘出淡淡的气息,慢慢地凝聚出一水珠,在心壁闪耀光泽。水珠闪耀着,滚一动着,闪耀着,滚一动着,慢慢地开始流淌细弱的光和水,光和水在流淌,在汇聚其它的暗流,又仿佛在返回我的躯体,说不出是光和水在流淌,还是我的肉一体在光和水里流淌……
此时,我只想说,一一光真好,十月的一一光真好,十月那抹留在枝头的绿色真好。它像一条路,牵引我,让我面对自身以外的世界,完成一种自我内在的润泽。这是我在冬天少有的清美的日子,清美的时辰。我好像从一种浑浊或者混沌压抑的大雾里走出来了,终于又展现了自己,见到了一一光……
世界突然清新了,冬天的寒冷,仿佛也只是在我心之外的时空里,寂寞地流荡,它与我的心不相干了。
面对窗外不远处的柳树,我突然发现,它们的枝条是向上生长的。繁密细长的枝条,优美自在地向天伸出去,像一爱一美的姑一娘一那样,又像孔雀开屏,只想展示自己,没有娇羞,不避讳天,不避讳地,不避讳天地间自己和众多树叶浩浩荡荡的飘落,不避讳人类和在大地上行走的众多的眼睛,不避讳所有张开翅膀的眼睛,不避讳所有在天空里日夜飘荡的圣洁高贵或污浊丑陋的灵魂。它那么恬淡美丽,宁静和安然的神韵,和我的灵魂一样,也让我感到自己肉一体的某种沉重。啊,它们是怎么在冬天向天空挺一直了身躯,伸直了手臂。不知是因为剪了枝的缘故,还是在这个寒冷的季节,它们要更好地表达自己。这发现,竟让我暗自吃惊。多年来,我每天在它身边走来走去,很多人在它身边走来走去,我敢说,很多人当然包括我,在很多的时候,对它们的存在是忽略的,更没有感到自己和柳树之间有什么天然或必然的联系。甚至有很多人,都没有像我这样,认真地瞧它们一眼。仿佛对自己身边或者熟悉的事物,视而不见是正常的,某种潜在的意识,迷蒙了我的心像和目光,只想看自己想看的事物,或难以得到的东西,或难以融入的景致。
是的,坦白地说,我一直以为柳树是柔一弱的象征。在我心里,好像已经形成了固有的柳树形象。春天的垂柳飘绿,柔美悠扬。夏天的柳树,繁茂如绦。过去,我很少欣赏秋天的柳树,不愿看,大自然赋予它叶落枝枯那种表面的衰败之象。更很少注视冬天的柳树,有怎样的风骨。是的,我更多地关注了柳丝垂绿的柔美,淡化了它另外的生命形态,根本就没有关注过柳树自身的生之快乐或苦痛,更没想过它在严冬里,有怎样的生命感受。也可以说,我根本没有深刻地去用心去触一摸过,众多没有表达过我心灵感觉的万事万物。
是的,柳树不如冬天的白杨树那样高大强悍,甚至不如不远处那片果园里的老梨树,枝爪在冬天的深处,向天空伸出几分繁杂与狰狞的欲一望和力量,仿佛要伸出整个冬天的寒冷,仿佛要抓碎整个冬天。我眼前的柳树,让我看到了坚一硬的骨头,却在一一光里闪耀着生命的柔美。我想,它们多像吸一吮一天地一精一华修炼自己的有道高僧,或具有高贵灵魂而隐于尘世的高人。或许,处在大自在状态的生命,本质就是自然柔美的。它们不会刻意去表现自己,不会刻意去修饰自己,也不会因欲一望而疯狂而扭曲自己。它们不会主动去伤害任何生命,只是以生命的本来面目,在世间生长存在。只有面对强大的摧毁自己或者摧毁天地间美好生命的时候,才竭尽全力梦想爆发出震撼天地覆盖一切的强大生命力。
是的,我眼前的柳树,看上去,在收敛着自己的心气。在寒风里依然婀娜多姿,摇曳梦里的风情。它用粗糙的树皮,包裹一着自己在四季轮回里修炼出的高贵骨头和灵魂,任风吹雪打。天地间,自然造化孕育的一切物形,都不去伤害它。可是,看着看着,我就感到了一道白光。天啊,我的心开始隐隐作痛,我清楚地看到了,那是人类打造的一把锋利的闪耀白光的刀子。是的,它能剥柳树的皮。我看到一把大锯,被人拉来拉去,它们正在锯掉某棵大树,它们已经锯掉了很多大树。我知道,这只是我此时的某种幻觉。我劝慰自己,心啊,你不要再疼痛,我眼前的柳树,此刻仍然完好无损。我们这里,没有人能够明目张胆地剥它的皮,更没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把它锯掉。让它在我窗外不远处的路边存在,是某个人活某些人的安排,但它也有自己的天命,更多地享受着天地自然的养育和护佑……
我想起,很多年以前,我读过一位老师的诗歌。他很喜欢大自然,喜欢在大自然里静默生长的树。他把冬天的树冠,看成是大树扎在天空里的根。那是怎样强大的生命,接天连地都是根。可惜,那时,我还读不懂一棵冬天的树,一棵以树冠抓住天空和以树根抓住大地的姿势,才能度过寒冷的冬天的树。但那时,我记住了,树根和树冠是相同的形状。现在才明白了,扎在大地里的根,抓住了养育自己本原的泥土,
冬天,伸向天空的根状树冠,是在汲取苍天的本原滋养,像我们承接天光天露的头颅。其实,我和树是一样的,只不过,我的存活,更多的依赖吃土地长出的粮果,而树吸一吮一的是没有长成粮果的土地里的一精一华。所以,它不用像人那样消化吸收,而是日夜和大地融为一体,长叶开花结果。
啊,柳树,这个冬天一一历十月二十五的上午,我注定是幸福的,清亮的,温暖的,也是深邃诗意的。因为,你把天地作为背景,还在让我继续阅读。我可否做你的朋友,冬天,你这一一光下的柳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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