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无情》——绝望

作者：沈高成

“以前跟你写信的那个叫萧颖的女生现在到手了吗？”张希特说。

“你别这么俗好不好，难道就只为得到一个人的身体不成吗？更为有价值的是一种精神。”李非凡说。

张希特嘿嘿地笑着说：“还真别说呢，我看如果你真的去买一点春药或许还真管用呢！”

“住嘴！我不许你这么玷污她，她可是个纯洁的姑娘，像冰雪一样的冰清玉洁！”李非凡反驳道。

“好好，就当我没说吧！”张希特连忙说。

李非凡看时候不早了，说：“差不多该上课了，咱们赶紧走吧！”

“急什么，还有半小时呢，再聊聊吧！”张希特不以为然地说。

李非凡就炫耀似的说他跟人打架又如何摆平的事，张希特听了说不愧是凡哥，听得出是有一些拍马屁的味道。

李非凡说：“你少夸我了，我这是被逼无奈，现在觉得在那班级里也很不是滋味的。”

“那换一个班呀！你成绩又好，又出名，怎么会换不了呢？”

“恩，我也是想换班呀，那就试试看。”

“是该试试看！”张希特附和道。

打铃了，他们走回了各自的教室，董坤本想约集人痛扁李非凡，但是因为当晚他的大哥又接到了上级大哥的指令，告诉说是别
动李非凡，因为外面有人罩着，谁也不敢不听大哥的话，于是这事就只好算了。

李非凡觉得现在所在的这个集体是那么的涣散，人言要树立班级的正气，可是在这个集体里哪有什么正气可言呢？董坤是如此的一个卑鄙小人，但却依然有着不少的男女学生环绕在他的周围，而且主坤还打算参加那班的班长竞选。

竞选的通告发布在那天晚上，那班的班主任姓殷，是一个中年的男子，又矮又胖的，他走进教室，说：“同学们，因为我们高一的学习结束了。分了科，我们的班级虽然主题还是以原班的学生为主，并没多大改变，但是现在又注入了新的元素，有一些新同学从别的班级转到了我们班，为了让我们的集体更加和谐，我计划重新选举班委，时间定在下星期六晚上。

晚自习是分作两段的，前一段是那班主任的，而后一段是那教语文的，班主任走了之后那教语文的老师就走进来了，那人是一个二十六岁左右的男子，但是他的个子更矮，让人怀疑这班是不是尽选的矮子来教书，这人的思想更为开放，在讲课的时候，身为一个老师竟能毫不忌讳地跟人讲色是什么这类的话题，今早的时候，他问全班同学这问题，所有的同学都沉默了，或是不想回答，或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或是觉得害羞不好意思，见没人发言了，他说：“我告诉你们什么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后面的解释他说的很大声。接着他又说：“所以，你们就不该色，因为色是空的，空的就是什么都没有，恋爱是毫无意义的。”当下就有人立即说：“老师，那你那孩子是不是空的呀？”他像是哑巴吃了黄莲，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停止讲这些无聊的话，好的观念你们不会进步，而坏的思想你们却不断冒出滋长。”过了一会儿他又说：“由于又新来了一些同学，我对你们的语文水平还不是很了解，现在我布置你们每人都写一篇作文，好让我了解一下你们语文的初步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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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学生们便为了这次作文而尽力了，许多的同学都摊开了作文本，极力地想展示出自己文采与众不同的一面，有的人甚至为了博得这语文老师的赞同，不惜去抄袭，李非凡看见隔壁组的一同学，见他已经写好了，那题目是《驿山游记》，李非凡说：“你去过吗？”那人一时没在意，竟说出了实话：“没去过。”而后发现说漏了嘴，马上改口说：“怎么没去过！”“峄山是在什么地方呢？”“在……，反正我去过就是了，你管这么多干什么。”李非凡早已看穿了这人，没再继续说什么了，他只是觉得这学生未免抄得太离谱了，你抄一篇抒情议论批评的或许还可以糊弄一下人，但若说得过诺贝尔文学奖，未免就太不切实际且夸张了。为了达到一个并不那么重要的目的，一些学生真是显得不择手段了，他觉得这学生站是聪明得过分了，太愚蠢了，他觉得这学生如此明显的抄袭，那老师就算是半个瞎子，也应该看得出。“那我该写一篇什么呢？”他想。“为了标新立异，还是写一篇诗歌吧！”回朔数十年光阴，联系当前的悲观处境，他停顿了几秒之后，提笔写下了这么一首诗——

静夜之思

夜晚又一次来临了，
时光重复着同样的旋律，
漫长的时光就像是一条长河，
永不止步，永不回头.
时光无情人有情，
我们活着，
思考着，
奋斗着，
为了形形色色的物质利益，
一些人遗弃了内心的善良，
善良的人在这世上似乎竟无立锥之地，
社会的光焰排斥着这些游离在世俗边缘的人，
善良被逼到了绝路。

夜色苍茫，
月明星稀，
或许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
正蹲着成群的失路之人，
他们成长着，
忧伤着，
疼痛着，
世界本不该如此的冷漠，
世界需要的是爱。

暗沉的夜终将逝去，
翌日的艳阳之光将会洒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奋斗得你所要，
存在体现价值.

写完了，他被自己感动了，他觉得这首诗很好地表达了自己的心声，且满心以为，那教语文的肯定会欣赏他的这篇诗作的。

交了那作文本，心中还残余着份无名的喜悦，是一种沉淀的成就感，满心地等待着夸奖和赞誉，希望那老师早一天评论作文，可是一天天过去了，那矮个子老师却迟迟公布他对那些作文的评价，也更没夸奖他的那一篇诗作。终于在过了两天后的一个晚自习，那老师抱着一大骡作文本，看似并不轻松地走进教室，或许是觉得抱着那么一点作文本都觉得费力气的缘故吧！他把那一摞本子放在了讲桌上，喘了两口气，清了清嗓子，然后讲话了，“同学们，我已经认真地审评了你们的作文了，对你们的写作水平也都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我还为每一篇作文都打了一个分数，最佳一百分，次之九十分，最差的八十分，无可救药的七十分，另外，还有一个人写了一首诗。”李非凡紧张了，他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涌动和跳跃，那老师接着讲了一句话，便让他火热的内心变得冰凉凉的，也宣告了他的文学水平是很低的。那么那语文老师怎么说的呢，他说：“不过，这诗不是人人都能写好的，连路都还不会走的人，就想着去跑，真是可笑呀！那篇诗得了全班的最低分——六十七分。”他还说：“但是也不是就真的没办法了，如果以后用心跟着我学，还是有希望进步的。”此后那老师所讲的每一句话，他都没能在听进去一个字，他只是觉得有一些难以接受这一种评论，多年了，从未有人如此评价过的文学是拙劣的，而这次，这老师拐弯抹角的隐语，则将他打击得一文不值，纳闷的心绪，充斥了他的心胸，都不知道那晚是怎么下的自习，下自习后恰好见到了张希特，他心里觉得别扭，就跟张希特这么讲，张希特说：“把你写的那一首诗让我看一下。”他匆忙地跑去教室拿来了那作文本，希望得到别人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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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希特没走开，就站在原地等着他，路好迅速地拿来了那诗让他看，他认真地阅读之后，说：“这是一首极好的诗呀！那老师是不是瞎子呀！难道他看文章不是用眼睛吗？或许是他自己没本事写出这么一首好诗，反而讲别人写得怎么着，别听他的话，这老师明显就是嫉妒你。”

“不至于啦，再怎么讲人家也是老师呀，不会嫉妒我的。”李非凡说。

“老师又怎么，有一些素质低劣的老师也会嫉妒学生的，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李非凡不言语了。他们扯开了这一个话题，虽然 李非凡 的心里2始终在为此事而郁闷，“被 你 视为神圣形象的 那一个女生最近 跟 你 发展的如何？”张希特说。“这许久都没见面了，只是书信上的往来，似乎也 都只是一些闲言碎语，感觉 是因为 没有什么 话 讲而 故意寻找话题。”李非凡说。

“这可 就危险了，男女生的交往最忌讳的就是 没 话讲下去，这往往昭示这感情末期的 到来，加油呀！凡哥！”张希特说。

“那你说怎么半呢？”李非凡说。

“去找她。”

“找她？”

“是呀，又不是很远的路，有的时候，就是该放开胆量，你有的时候显得太斯文了。”

“是吗?”

“嗯”

“那我考虑一下”这时他们已不住在同一栋楼里了，所以行至岔路口就分道了。又是一个夜晚，伴随着不知何处的狗吠，这一个夜晚又逝去了，很多的东西，很多的人或事终有一天会逝去的。

再一次布置了作文题，李非凡始终想无论这老师如何，我还是再尽一次力想必原创的文章这老师一点是不能慧眼识章了，而恰巧前一次那一些优秀作文有很多都沾染了临摹的痕迹，其中包括那已篇峄山游记，竟也得了最佳文章的称号。看来他也只好去抄袭一下了，因为广泛的阅读面，他所见的美文极多，于是他临摹了一篇他认为最美的散文，堪称美文中的美文了，料想如此大作功夫一定不会再发生那前已次的结果了。大作交出之后，又怀着一个沉甸甸的希望了，他甚至能猜道这样的情景，那老师满脸一堆笑，进教室跟同学们讲：“呵，前次是因为臆断，把李非凡的文学水平看低了，其实他是 一个有很高文学水平的 人，尤其是这一次的这一篇文章，写得太好了其实前次他写的 那首诗也是 很 优秀的，是老师一时看错眼了。”想着这样的情景，他就觉得高兴了，甚至嘴角献出了一丝微笑，可是，这会发生吗？他也不知道，后来的一天，那矮个子语文老师终于评论了这已次作文，李非凡听了许久才听到提及了他的文章，他说的话却并不是李非凡事先所预料的，他说：“哪一个叫李非凡？”可能这老师鸡蛋吃多了，还真是忘事，李非凡举起了一只手，那老师说：“哦，原来就是你呀！你写的那篇是什么文章呀？散文不像散文，记叙文不像记叙文，诗歌不像诗歌，议论文不像议论文，真的是现代的四不像了，是不是你自创的体裁呀？”那矮个子老师说。李非凡听得呆了，只觉得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或者是否自己在做梦，可是拍了一下桌子手感觉出了疼痛，便知这是现实，由于拍桌子用力过猛的缘故，发出了巨大的声响，一个学生充当了太平洋巡警，恶吼道：“你疯了吗？”他说：“不是呀！可能是你疯了！”那老师瞪着眼睛斜视着他，透过那目光仿佛在说：“我就是把你看编了，你能怎么着？”们然地，他觉得这老师是多么的恶心和可恶，塔觉得他再也不能跟着这种老师学习了。语文课后又是一节化学课，教化学的那男子约摸三十岁左右，看见下面一个学生在桌屉里面看小书，就使用了一着令人难以想象的通俗伎俩，他以响雷的声音叫那男生的名字，那学生被吓了一跳，那小书也掉道了地上，他的手还在哆嗦，那化学老师然后说：“你——”是那种很大且拖的声音，但却不曾讲下去，便做了停顿，“站起来——”停顿，那男生于是就站起来了，全班同学都看这那化学老师，向知道他到底又何话要讲，他露出一个怪异的微笑，然后镇静地说：“狗日的！”这声音犹如黄钟大吕般响亮，所有人都给惊颤了，最后他又平静且温和地对那男生说：“坐下去！”所有学生的心都被他的话悬起又落下，最后终于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以及他要讲话的目的，真是一个让人无言的结果。那哥被他骂过的学生，像是吃了一泡屎那么难堪，那张脸上呈现出了无比的怪状，很复杂的表情，那是，李非凡算是对这班的老师彻底失望了。

再后来，董坤居然做了这班的班长，李非凡算是对这个班彻底绝望了，唯一的希望是换个班。年少时候的心理总是那么的悸动，我们的青春似乎是只有黑白两个颜色，因为我们的思想，在那个年代是那么的单纯，以致是那么的易走极端。就像那位逝去的诗人海子，一个纯粹得似乎沾染不下任何一点世俗痕迹的人，他的诗作写在青春岁月，那是一种纯粹的思想喷发，涌动着内心的思绪，但他却在二十五岁的时候自杀了，因为在二十五岁的时候，正是一个青春即将散场的年龄，二十五岁是一道生命的门槛，跨过了那便是重生，跨不过那就是毁灭，海子没能够跨过这一道生命的门槛，他没能重生，最终死去了。李非凡的心理也是那么极端，他不能忍受了，决定必须去换班，如果不能，他讲觉得，无法生存和立足在那样一个班级。青春时的人心，为什么总是那么纯粹而直接？一个下午的时候，李非凡去了那班主任家，那家人还没吃饭，刚煮好了一锅鱼，那老师间了李非凡，显得很是惊讶，可能怨他去的不是时候，早不去，晚不去，偏偏在他家吃鱼的时候去，他不愿分鱼给李非凡吃。他说：“你怎么来了，又什么事吗？”李非凡直截了当地说：“老师，我觉得我不适合在你们班，能不能让我换道别的班？”那老师显得更惊讶了，“换班？是什么原因？”“没什么，只是我觉得我在这一个集体里面显得那么不融洽。”李非凡说。“这是讲不过去的。”那老师说，“肯定还会又别的原因吧？”李非凡于是就更加坦白地说了：“那语文老师对我又偏见，我自认为我写的文章已经是很好了，可是他却讲我的水平低，我不能忍受。”“这就是导致你换班的导火线吗？”老师问。“我与你班的董坤也又矛盾，他看我不顺眼，我也看不惯他，这也是原因。”李非凡说。“年轻人，别为这么一点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就走极端，这样是很不应该的。”“我还是希望能换掉，诺大的一个班，绝不会因为我一个人的存在或离开而影响大局。”李非凡说道。那老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知道你曾在高一时成绩优秀，也知道你与陆放的竞争，放心吧！你若留在我们班，我相信你将来是不会必陆放差的嘛!”“老师，不管怎么讲，我是真的希望能换班。”李非凡急了。“决定非换不可是吗？那我告诉你，我绝不同意，就算你在我班由一块金子变成一抔土块，我也不会让你换走，或者及时你能换成，除非你道的 是别的学校，不然的话，我让你的书都读不下去，我好话现跟你讲，你自己看着办吧！”这老师恶语道。与刚才刚进门的时候看见的人似乎判若两人。李非凡没再多言就离开了那老师家。“怎么办呢？”李非凡问自己，“还又谁能帮我呢？”忽然记起了原先的刘班主任，去找他咨询一下，或许他能又办法，找道刘班主任之后，李非凡如是地讲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刘班主任颇为为难地说：“这事还真是不好班呢！都是同事，如果哪一个班主任收了你，那么势必就会影响跟古老师之间的关系。”老师，“那是不是就没办法了？”李非凡问。刘老师沉默了片刻，然后抱怨地说：“当初叫你留在原班，你偏不听，看现在好了吗？” 李非凡不语。刘老师又说：“如果真打算换班的话，看殷老师能不能收，因为他是级主任，他教的班又是重点班，等我跟他讲一下，看行不行。”l李非凡感恩不尽地说了道别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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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早读时，级主任殷老师刚好从那班的教师前走过，冲他作了一个笑，他觉得似乎是换班又望了，原来经过了刘班主任的推荐，加之李非凡在原先学习时的优异表现，殷老师也很是欣赏。”遂决定收李非凡进他的班，后来，换班成功了，当李非凡再次遇见那古老师的时候，那老师说：“古老师对得起你不？”李非凡说原本怨恨，但还是说：“对得起！”其实作为一个光荣的人民教师，若真的对得起一个学生，那他会讲那一些话吗？大抵这老师也是迫于级主任的权威，所以不好怎么发作的缘故吧！

(实习编辑：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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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连载《青春无情》——沈高成

　　自序
　　第一节 最初（上）
　　第二节 最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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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节 入校（下）
　　第五节 争斗
　　第六节 昙花
　　第七节 街边

　　第八节 怪人
　　第九节 捐钱
　　第十节 兑变
　　第十一节.落难（上）

　　第十二节 落难（下）
　　第十三节 绝境
　　第十四节 推销
　　第十五节 绝望

　　第十六节 换班
　　第十七节 伤逝（上）
　　第十八节 伤逝（下）
　　第十九节 新遇

　　第二十节 探险
　　第二十一节 归校
　　第二十二节 考场
　　第二十三节 回家

　　第二十四节 探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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