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位姑娘跟着两个青年去划船,船划到半道上,两个青年开始对她有非礼举动,把她的上衣都撕破了。她不顾一切跳入水中,小船被她蹬翻,两个青年游回到了岸上,而她则被水莲蔓茎绊住,陷于泥沼。她的父亲抱回了女儿半裸的遗体,在痛苦的疯癫中,把尚未僵硬的女儿封进了冷库。村里的老修女写信给教皇,建议把这位冰冻的贞洁姑娘封为圣徒。 她真的会显灵。有一次,一位青年醉酒误入冷库,酒醒时冷库的大门已经上锁。他见到了这块...
八月,骄阳似火。 刚吃过午饭,就听见远远地吆喝声:有破烂拿来卖,收破烂喽…… “这些收破烂的太烦人,也不让人午睡!”我气愤地说。 “家里不是正好有些垃圾需要处理吗?反正也快拆迁了,能处理的就处理吧。”妻子平静地说。 “喂,收破烂的,来一下。”我走出门,冲收破烂的大声喊道。 由于我们现在住的地方马上拆迁,很多收废品的听到消息后每天都来嚷嚷几次,吵得人无法午睡。平时再看到一些报道说收废品的人趁主...
夏末秋初的阳光,特别的暖,暖洋洋的,特别是上午,空气,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给人一种收获的感觉。 一位朋友刚从某高校毕业后就被上级领导安排为驻某厂的主管业务员。他二十多岁,一米七五的个子,留着个小分头,眼睛里有种器宇轩昂的气质。他心里有一个大展宏图的想法,那就是做好他的第一个工作,将来做一番事业。他读过很多的书,从书里学到了很多很多的知识,也记住了很多很多的名人轶事,也认识到看问题必须有一个过...
中国经济的高速发展和科技的进步,尤其是互联网的出现,不仅使人们的物质生活得到很大改观,而且人们的生活观念也发生了改变,传统的观念受到不同程度的冲击,但中国传统道德的巨大惯性仍然影响着人们的行为准则。 耀华中学的下课铃声响了,韩春月赶忙整理一下东西,就匆匆走出教室,因为前天,在她的微信里有一则校团委书记黎爱红发的信息:美女!周五晚自习后,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想你了! 韩春月走出教室的时候,已经是二十一...
那一年,他五岁,他七岁。 相见于梅花盛开,雪花飘扬之时。 “你做我妻子可好?” “为什么?” “因为你长得很漂亮。” “哦,是吗?” “是啊,等你长大,我便娶你。” “行。” “嗯哪,你可别赖皮,我们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好。” 命运的轮盘已悄然转动,若有若无的缘已深在俩人心魂,只是当年的戏言成真他又该何去何从…… 那一年,他十五,他十七。 暗夜亲吻着银河水,潋滟的水波轻轻荡开。...
[我] 今天是2069年7月6日,我的七十岁生日,转眼间已经那么多年了,我已经是个白了发的老妇人。人们常说爱过终究错过,而你我便是时间洪流中走散的人。 孙子为我准备了份惊喜,据说是他们公司最新研发的“时空逆行”器。孙子担忧的再三向我确认,“奶奶,这个机器可能在研发中有漏洞……恐怕……” “担心奶奶我一去不回。”我拍了拍他的肩,“那就不回了,奶奶活的也够久了。” “可是……”孙子一脸无奈。 “奶奶一辈...
令人馋涎欲滴的红菜汤的香味,从厨房里飘送过来。案板上,还响着切菜刀轻快的节奏。也许因为身体已经恢复了健康,叶知秋的心情就像窗外那片冬日少有的晴空,融着太阳的暖意。 发了几天烧,身子软软的,嘴里老有一股苦味,什么也吃不下去。 厨房里送过来的香味,诱发着叶知秋的食欲。她跟许多善良的人一样,一点儿顺心的小事,都会使她加倍地感到生活的乐趣。 比方说,一个好天气;一封盼望已久的来信;看了一部好电影;电车上...
第一章 永盛餐馆位于逍遥省米尼市天籁县的一个小镇上。餐馆不是很大,从一个镇上讲这一个餐馆已经够可以的了。毕竟是餐馆不是酒店嘛。我的故事还得从这一个餐馆讲起,听我细细道来。 当时也正好是穿短袖的季节,大概是6月份,具体的我记不多清楚了。 那个时候的我还是在做police的工作,晚上下班了没事,一群朋友约着出去吃饭,我们就约到了永盛餐馆,无意间我结交了他这样的一个朋友,没错!他,就是李明。 我们当时也是初...
2010年3月12日上午,中石集实验学校全体教职工正在新校区的操场四周开展植树造林活动,这里原先是一片水稻田,规划中的塑胶跑道即将在这里施工。热心肠的门卫郭同权同志主动和初二年级组的老师们一起参加挖树坑,附近曾经是他家的责任田,后来被政府征用了。他一边干活一边和老师们谈论着他最熟悉的地形地貌以及早年计划经济时代曾经发生在这片土地上有关社员同志们的各种故事。说话间,老郭感觉用力踩铁锹但是入土很困难,低头一...
(小说) 罗爱田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的一日,傍晚,他在山里意外地挖到了一颗篮球大滚圆会发光的“宝石”!他欣喜若狂,四顾无人,连忙脱衣把宝贝包回,再裹以数层红布,密锁于箱。 他要外出打工了,临别时千叮万嘱妻子勿声张千万别把那宝贝示人,就是再穷再苦也别卖掉,一定一定要珍视珍爱珍藏!切记切记! 她随口答应,心里却不以为然,大为不屑:不就是一个会发些光的破石头吗?萤火虫还会发光呢!还真把它当金子银子了! 她天天要上山砍...
单位党政办公室的马刚是一支笔杆子,写作高手,皮肤白皙,但说话像个娘们,脾气不太好,遇事往往能请神却不能送神。夫妻俩经常因为家务事尤其是带孩子的问题而吵架甚至动手。五岁的儿子已经习惯了爸妈的打打吵吵,每每爸妈扭打在一起时他劝架的方式就是抡起拖把照着妈妈的屁股打将过去,因为在他幼小的心灵中就知道帮助弱势群体,他不忍心眼看着躺在身低的爸爸总是难以翻身。马刚的妻子唐婉没有正式工作但是面貌姣好,她生就一副格...
下午四点钟,离儿子放学还有半个小时,鹿蘋已经早早地将车子停在紫薇幼儿园后门的那棵法国梧桐树下。深秋的季节里,凉风已然寒意逼人,一片枯黄的梧桐叶自树梢飘落,打着旋儿砸在鹿蘋的脚边。 鹿蘋一边焦急地看着表,一边盯着幼儿园的大门。 一辆蓝色的敞篷跑车从鹿蘋身边驶过,车身带起地上的落叶在风中飞舞,秋天傍晚落日的余晖自路两边的梧桐树的枝桠间泻下,整条紫薇路在明明暗暗的夕阳下显得静谧、唯美。 妈妈妈妈,鹿...
医者,偶尔在治愈,经常在帮助,总是在抚慰。------特鲁多墓志铭 民国年间的行政区划其实很任性,从民国肇始到民国二十七年,连续五次调整县乡行政管理区域,最后捉笔者的那只手一走偏,一道村乡分界线便落到苍场屋的中间,将其一分为二,大宅院划入了卫东乡,高头屋则归入了仁风乡。一个几十户人家的苍场屋,生生坐落于两乡分界线之上。那时候的苍场屋人,享受到一种很特殊的待遇:举手抬足之间,便可跨越他乡。 (一) ...
哑巴急得“啊、啊”地比划着,哭着,豪叫着,跺着脚。“快打电话120,叫救护车”。“快打交警队,来看现场”。一个人急切地说,另外一个人说:“还是先送老太太去医院抢救,快,救人要紧”。一片吵吵嚷嚷,一片混乱。 “唉呀,唉呀”,痛苦的喊叫声是那么的无力,那么凄惨。 老太太今年八十二岁,身板硬朗,微微驼背,原本就不高的个子。岁数大了,加上驼背,就更矮了。满是沧桑的脸上,布着密密麻麻的皱纹。 哑巴是她的二儿...
天就快黑了。秋天的黄昏。北京。南四环外一个不收门票的小公园。和所有北方景色一样,一到秋天就开始荒凉。草全枯了,许多树的叶子也掉了,只有高大的松树还绿着。 那时候,我坐在公园厕所后一张断了一条腿的椅子上,突然听到什么地方什么东西轰轰烈烈响。我吓了一跳,吃惊半天才确认又是自己的肚子。我的肚子这样响已经不是八次十次了,然而每一次都令我吃惊。我的肚子越来越响,我怕终有一天会响成一个炸药库把它自己炸得粉身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