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代志彦 还记得小学老师给我们上《掏粪工人时传祥》一课,那句“宁可一人脏,换来万人净”的朴实话语仍记脑中,其实那是千千万万劳动者的肺腑之言。也是从那时起,我逐渐理解了劳动最光荣。 农民是最普通的劳动者,但却是最最重要的劳动者。显而易见,民以食为天,没有农民的春种秋收,肚子填不饱的情况下,种种其他高大上的行业和人物将无从谈起。将近两个月的疫情封控管理,国家首要的不也是要解决民生吗?上海是国家经济...
文/沈春泉 一直非常喜欢听一首歌——《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虽然我不是出生在大草原上,而是出生在黑龙江哈尔滨延寿县的一个小山村。我的家乡是东北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巍巍的长寿山连绵起伏,滔滔的蚂延河水滋润两岸万亩良田。生我养我的小山村就坐落在大山脚下三里地处,一条小河从南山大毛沟流出,从村东一直向北汇入了蚂蜒河。直到我上学读书走出了小山村,才知道家乡的无名小河汇入了蚂蜒河,蚂蜒河汇入了松花江,而松花...
文/海涛 小时候,到了暑假我都要去放牛的,是一个快乐的放牛娃。下午3点多,太阳依旧野蛮,它失去了春天时的那份温柔,拼命的要散发出全部的热量,晒得大树不敢有丝毫晃动,晒得鸟儿只能急速掠过,生怕慢一秒就会给烤熟了,而躲在草帽下的我们却是迫不及待的,就像是约好的,牵着各自的牛儿,慢悠悠汇聚成一条长长的队伍,穿过几条蜿蜒曲折的小路,踏上一条长长的河渠,就离目的地不远了。河渠两边很多参次不齐的树,那斑驳的树...
文/林振 父亲和母亲一样老早就有了半头白发,这是生活染成的。母亲又长白发了,白发越白了。父亲也是。 我的父亲他很黑,诨名就叫黑伢子。他十三岁即已分家,与我外祖母同住。更早的时候即已半独立。他是海的儿子,小学、中学,每每于课前、课间、课后登高,望海潮涨与退否。一得空,便抛下书包,入海而去。 他真的是海的儿子,大半生都在与海打交道。只有短暂离开过三年,那三年他去北京了,那也是被迫离开的,当时海水污染严...
童年时光像收藏在橱窗里的胶片,被藏在记忆的脑海,繁华烂漫,如梦似幻,被记忆筛选成一张张的黑白照、大彩照,还有一段段精心裁剪装饰的影像,这些画面时常被品味、赏阅。 手机相机记录着当下生活的精彩瞬间、感动时刻,同时脑海深处的往昔也不时的在浮现,被我们还原的越来越清晰,也越发珍贵。有些过往太过遥远,如失效的胶片,留在脑海的画片模糊、断断续续。于是那座很长的院落被记忆连接的老长,像一条小路,我们几个...
刘家鸿(江苏) 半个世纪,在人世的浮沉中,瞬间已成过眼云烟。惟有故乡的习俗,还依稀浮现在眼前。小时候的一些乡下見闻,如今回想起来,仍然清晰似昨。 在我的故乡邳州,最有趣的还是乡下的流水席。那个时代吃不饱饭,经常饿肚子,最盼望过年时节,跟着大人去吃流水席了,好吃好喝的,而且管饱。 那时,各家的亲邻好友,在春节之际择日相互轮流摆酒席。流水席有很多种,以办酒席的目的而定,大致上可分为婚丧流水席,订...
文字:王慧春 “对不起,妈妈,我即将远行。”这几个字,打在屏幕上,准备从微信发给妈妈,妈妈就在我家的另一房间里,我等了十几分钟,愣是没发出去……我不知道,如何亲口告诉妈妈,我将要远行,到另一个地方去工作,我无法再照顾她的日常起居了。上大学时,我一直保持着一周一封信的频率,寄给远在千里外的父母。当然时不时也会给她们寄照片,都是为了留住欢乐的印记,拍的各种学校的活动、春天盛开鲜花下的灿烂笑脸、游玩时...
文字/紧握手里的梦想 忍不住回头翻看以前有关你的照片,心中不免还是怀念。记忆中你的回眸清晰可见。 人生无常,有些话语早已忘记,有些仍会忆起。并不是因为不够深刻,而是因为内心的选择。事过无悔,不谈亏欠,不负遇见,便可随时间流逝而忘却。而不能忘却的,除了爱而不得,还有那些冷暖自知的经历。有人说,人生路上必须喝的三碗水,第一碗“别人泼你的冷水”,第二碗“辛苦奋斗的汗水”,第三碗“孤独无助的泪水”,喝完...
作者:李玲玲 笔名:沉心思静 慢慢消失在岁月痕里,没有人记得也不屑记得。曾经在这样的春天,蒲公英就是这样顶着金黄的小花儿,开散在还未春耕的白地上,荒沟里,麦苗儿的旁边……不需要多么肥沃的土地,也不需要谁来管理,只要寒心微化,就会敏锐地感触到,点缀一片奔放的金色。 贴着黄土地,懂得下面无声的深沉,骨血幻化的尘土依旧一往情深,在冰凌的禁锢里,在朝夕的光辉里,在细雨微语里,依旧依恋在尘世里。喜怒哀乐...
文/吴琼 “宋武帝女寿阳公主人日卧于含章殿檐下,梅花落公主额上,成五出花,拂之不去。皇后留之,看得几时,经三日,洗之乃落。宫女奇其异,竟效之,今梅花妆是也。”——《太平御览》 卷三十 《时序部·十五·人日》引《杂五行书》 南朝宋武帝时期,具体年月不详,宋武帝刘裕的女儿寿阳公主,又名会稽公主,当时也就只有十几岁的年纪吧,生得楚楚可人、玲珑剔透。那一年暮春时节,一个不知名的午后,寿阳公主午睡醒来,...
文/龙绍缇 圩日,用本地化来说,就是街日,是赶集的日子。燕来村,原属于乡,后被纳入了向阳镇,变成现在的行政村。可依然延续它的特色,保持一直以来所属于自己的圩日活动,每逢乡镇圩日时,燕来村的圩日,独有的魅力总给人一种特别的印象。 今天正好是燕来村的圩日,迎着晨曦,我们从县城出发赶往燕来村。河面上的薄雾伸了下懒腰,就飘向了蔚蓝的天空,昨夜未干的露珠即将从嫩叶尖下滑落,道路两旁,正盛开着桃花,像少女...
文:吴琼 我始终认为,古人较之于我们更会过节,那些在漫漫历史长河中逐渐被人们忽略了的节日,至今回味起来意蕴悠长。有的根据农时节气而定,有的依照传说故事衍生,光是名字听上去就足以让你沉醉。譬如花朝节、蚕花节、寒食节,一个名字一段过往,一个日期一种风俗。而如今,算算日子,日渐临近的是上巳节。这个节日自然没有端午、中秋、重阳那样耳熟能详,但是古代,却是一个极其重要的日子。第一次听说这个节日,是在看《封神...
文字/刘家鸿 旧时,故乡民间很重礼教,人们头脑中,传统观念根深蒂固。就我们苏北一带故乡婚俗来说,男女婚姻,全凭父母之命加上媒妁之言,男婚女嫁根本就没有什么自由可言。姑表,姨表亲上加亲,其婚姻就由父母包办下来。更有甚者,还在肚子里,就指腹为婚。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媒婆这种职业就应运而生。说媒的有两种,一种是职业媒人说媒,一种是亲戚邻居说媒。职业媒人,多是能说会道的妇女,为了能谋取到钱财东邻西舍乱...
文字:吴琼 距今大约五千年前,母系氏族时期的仰韶文化,为了磨制工具和研磨粮食作物,人们早已经开始使用研磨器。陕西省临潼县的姜寨,这是今天的地名,在那一时期,不知道这里被叫做什么地方。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一个平凡而普通的劳作者,正在用一个简陋的研磨器磨制粮食。不知道是哪一个细小的环节触动了他敏感的神经,他看着研磨器中被碾碎的粮食,突发奇想:这种石磨可以用来研磨粮食,那么也一定可以用来磨制其他的东西...
文字/刘家鸿 三月已尽忙种前,南种北犁,人间最美四月天,施肥播种,硕硕丰收年。一夜微风吹,春花嫣万枝;三月悄然退,四月乘风至。乡下田间少闲人,播种施肥忙不停;陌野广阔前程锦,天道酬勤不负民。 看三月归去,四月初来。春光初绽,告别三月萌动。四月人间芳菲,喜迎春熟花香。春光易逝,岁月节拍,仿佛在瞬息之间,三月的春色萌萌,悄然溜走。四月的春光葳蕤,悠悠而来。 啊——一路花开一路芳菲。风和景明四月天,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