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王慧春 “对不起,妈妈,我即将远行。”这几个字,打在屏幕上,准备从微信发给妈妈,妈妈就在我家的另一房间里,我等了十几分钟,愣是没发出去……我不知道,如何亲口告诉妈妈,我将要远行,到另一个地方去工作,我无法再照顾她的日常起居了。上大学时,我一直保持着一周一封信的频率,寄给远在千里外的父母。当然时不时也会给她们寄照片,都是为了留住欢乐的印记,拍的各种学校的活动、春天盛开鲜花下的灿烂笑脸、游玩时...
文字/紧握手里的梦想 忍不住回头翻看以前有关你的照片,心中不免还是怀念。记忆中你的回眸清晰可见。 人生无常,有些话语早已忘记,有些仍会忆起。并不是因为不够深刻,而是因为内心的选择。事过无悔,不谈亏欠,不负遇见,便可随时间流逝而忘却。而不能忘却的,除了爱而不得,还有那些冷暖自知的经历。有人说,人生路上必须喝的三碗水,第一碗“别人泼你的冷水”,第二碗“辛苦奋斗的汗水”,第三碗“孤独无助的泪水”,喝完...
作者:李玲玲 笔名:沉心思静 慢慢消失在岁月痕里,没有人记得也不屑记得。曾经在这样的春天,蒲公英就是这样顶着金黄的小花儿,开散在还未春耕的白地上,荒沟里,麦苗儿的旁边……不需要多么肥沃的土地,也不需要谁来管理,只要寒心微化,就会敏锐地感触到,点缀一片奔放的金色。 贴着黄土地,懂得下面无声的深沉,骨血幻化的尘土依旧一往情深,在冰凌的禁锢里,在朝夕的光辉里,在细雨微语里,依旧依恋在尘世里。喜怒哀乐...
文/吴琼 “宋武帝女寿阳公主人日卧于含章殿檐下,梅花落公主额上,成五出花,拂之不去。皇后留之,看得几时,经三日,洗之乃落。宫女奇其异,竟效之,今梅花妆是也。”——《太平御览》 卷三十 《时序部·十五·人日》引《杂五行书》 南朝宋武帝时期,具体年月不详,宋武帝刘裕的女儿寿阳公主,又名会稽公主,当时也就只有十几岁的年纪吧,生得楚楚可人、玲珑剔透。那一年暮春时节,一个不知名的午后,寿阳公主午睡醒来,...
文/龙绍缇 圩日,用本地化来说,就是街日,是赶集的日子。燕来村,原属于乡,后被纳入了向阳镇,变成现在的行政村。可依然延续它的特色,保持一直以来所属于自己的圩日活动,每逢乡镇圩日时,燕来村的圩日,独有的魅力总给人一种特别的印象。 今天正好是燕来村的圩日,迎着晨曦,我们从县城出发赶往燕来村。河面上的薄雾伸了下懒腰,就飘向了蔚蓝的天空,昨夜未干的露珠即将从嫩叶尖下滑落,道路两旁,正盛开着桃花,像少女...
文:吴琼 我始终认为,古人较之于我们更会过节,那些在漫漫历史长河中逐渐被人们忽略了的节日,至今回味起来意蕴悠长。有的根据农时节气而定,有的依照传说故事衍生,光是名字听上去就足以让你沉醉。譬如花朝节、蚕花节、寒食节,一个名字一段过往,一个日期一种风俗。而如今,算算日子,日渐临近的是上巳节。这个节日自然没有端午、中秋、重阳那样耳熟能详,但是古代,却是一个极其重要的日子。第一次听说这个节日,是在看《封神...
文字/刘家鸿 旧时,故乡民间很重礼教,人们头脑中,传统观念根深蒂固。就我们苏北一带故乡婚俗来说,男女婚姻,全凭父母之命加上媒妁之言,男婚女嫁根本就没有什么自由可言。姑表,姨表亲上加亲,其婚姻就由父母包办下来。更有甚者,还在肚子里,就指腹为婚。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媒婆这种职业就应运而生。说媒的有两种,一种是职业媒人说媒,一种是亲戚邻居说媒。职业媒人,多是能说会道的妇女,为了能谋取到钱财东邻西舍乱...
文字:吴琼 距今大约五千年前,母系氏族时期的仰韶文化,为了磨制工具和研磨粮食作物,人们早已经开始使用研磨器。陕西省临潼县的姜寨,这是今天的地名,在那一时期,不知道这里被叫做什么地方。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一个平凡而普通的劳作者,正在用一个简陋的研磨器磨制粮食。不知道是哪一个细小的环节触动了他敏感的神经,他看着研磨器中被碾碎的粮食,突发奇想:这种石磨可以用来研磨粮食,那么也一定可以用来磨制其他的东西...
文字/刘家鸿 三月已尽忙种前,南种北犁,人间最美四月天,施肥播种,硕硕丰收年。一夜微风吹,春花嫣万枝;三月悄然退,四月乘风至。乡下田间少闲人,播种施肥忙不停;陌野广阔前程锦,天道酬勤不负民。 看三月归去,四月初来。春光初绽,告别三月萌动。四月人间芳菲,喜迎春熟花香。春光易逝,岁月节拍,仿佛在瞬息之间,三月的春色萌萌,悄然溜走。四月的春光葳蕤,悠悠而来。 啊——一路花开一路芳菲。风和景明四月天,杨...
文字:阿锦 何为“魂”?这个乍听起来带着些许诡异色彩的名词,其实隐藏着一种无形的力量。魂,是精神的代表,它依附于物质肉体,给予其一切品质和行为。而作为一个拥有上下五千年悠久历史的文明古国,其魂,究竟是什么? 人魂 自呱呱坠地至锦绣年华,我的身边未曾少过中华魂的人魂。它是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曾让我产生无尽的遐想与感动。 校园里铿锵有力朗诵中华诗篇的声音,微雨午后女子身着旗袍漫步的身影,...
文:吴琼 最开始接触芙蓉这种花的时候,是在我八岁那年。那时我住在外婆家,外婆擅养花,记忆当中,窗台上总是摆放着一盆一盆的君子兰、仙人球、螃蟹爪、月季花,芙蓉便是其中一员。它花开时呈现出的形状有些像喇叭,比玫红色更深一些,上面零零星星的缀着些黑色斑点。 衬上外婆为它搭配的天蓝色方形花盆,更显得色彩斑斓。也许花也通人性,也怕孤单,也知道“一生一代一双人”的道理,大多数时候,都会成双成对的开放,有时...
文字/吴琼 尽管由于地域上的广袤所造成的气候差异,可一进入四月份,春天,不管在什么地方,都算是真正的来临了。 春,在人们的印象中,总是轻柔的、温婉的、灵动的。生命伊始,却并不旺盛,像新生的婴儿一般娇嫩,似乎一用力就能将他弄伤,所以总是惹人小心翼翼的呵护。气温渐升,却并不火热,像刚刚加热的水才将有了温度,无需担心会将你烫伤,所以你会放心大胆地去触碰。青绿吐嫩,却并不浓郁,像母亲的唇亲吻着你额头,仿...
文:余宗林 我与樱花有一段情结。时值“樱花红陌上,柳叶绿池边”,上海对移植樱花又那么情有独钟,只消你走在街道上,映入眼帘的是盛开的樱花,吐着萼尖儿,一翕一张着,或粉红、或红、或白;料峭春风拂过来,层层包裹的花蕾会羞答答地阖着。 我在街道上闲逛,是看不到簇拥在一起的樱树,有的是散落的,欣赏这种美当然只能是短暂注目,给人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一份若即若离的情愫。我想真切的美不在于你是否身在樱海之...
文字:刘家鸿 春分到,百花俏,春色满园,春光无限好。月夜激凉花昼灿,惜瞻春半推前川;滟涟河畔约佳丽,芊蔚草坪飞纸鸢。 春分雨脚落声微,柳岸斜风带客归;春色满园平分日,昼夜均衡于此时。农人撒下稻子芽,忙种时分心不慌;正是一年好时节,细雨润物百花开。 玄鸟道,煦风熏,河堤柳枝舒绿裙。雷雨常闻,朝暮均分,幼儿觅童真。几畦油菜茵茵,河水波粼粼。花间飞蝶影,树下醉佳人。和煦风,推起春门扉...
文字:吴琼 我一直认为,我是一个特别有闲情逸致的人,甚至有时候,都让我觉得自己近似乎没心没肺了。从小到大,养成了平日里阅读、写作、赏玩的习惯,即便是后来工作再怎么忙碌、情绪再怎么低落、身体再怎么难受的时候,也都会有闲心在或是拥挤或是艰辛或是低谷的日子里,挤出些时间跟经历来,做一些无用之事,来遣有涯之生。 譬如,某段时间里整日加班,早出晚归,腰酸背痛的时候也有必要宁可早起一点、晚睡一点,花掉二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