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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真正紧张了。我原以为自己既无辫子也无尾巴。可人家“革命家”一抓就是一大把,而且看上去都是十分可怕的,有的简直是鲜血淋淋的“铁证”。尽管我对自己没有失去信心,但是对这些“革命家”我却是完全没有办法了。在派性加形而上学的控制之下,我能有什么办法说服他们呢? 这是决不可能的。 我于是连夜失眠。白天神经紧张到最高限度,恭候提审。晚上躺在枕头上,辗转反侧,睁大眼睛,等候天明。我茶不思,饭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