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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吴琼 “恶卧娇儿啼更漏。清秋冷月白如昼。泪空流,人穷瘦。北望天涯搵红袖。鸳枕上,风波骤。漫天惊怕怎受。祈告苍天保佑。征人应如旧。”这首貌似一首词却又找不到词牌的东西,是当年张学良在一次出征时,于凤至写给他的。在那个还应该算作是旧社会的时期,于凤至是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女人,跟旧式的女人相比,她读过书,有才华,却又不能算作是一个诗人或者文人。但作为一个深爱着自己丈夫的女人,丈夫是一名军人,出征在外...
文/杨淑君 世界上有很多不容易的事,认识自己是最不容易的事。 我说,你认识自己吗?不少人都会说,谁不会认识自己呢?不认识自己的人,一定可笑。 是啊,谁不会认识自己呢?自已是高是低,是胖是瘦,是黑是白,姓什名谁,都是知道的。 其实,这只是人对自己外面浅显的认识。如果没有人发明镜子,恐怕人连自己的外面也不认识,就别说认识自己的内心了。 三十多年前,那时候我已经病的不会走路了。父亲和妹妹,带着我...
文/文海浮沉 “小刘去哪里了呢?房顶那个人不会是小刘吧?一连串的疑问在老汉我的心头转悠,可是小刘怎么突然半夜三更的就上了房顶?还在房顶一直走动。房顶是木头柃子加上一些白杨木的椽子,铺了苇帘子盖成的,那一步一步稳妥的脚步声把房顶踩得吱吱响...我细细一听,不对呀,房顶这个人还不单单是在房顶上走来走去,而是撒着什么东西,哗啦啦,哗啦啦......像是玉米,听着动作,好像在房顶上趁着月光扬玉米!...”“是谁呢?是...
文/徐梦甜 中午吃饭时间,凌溪市警局的警察杨雪端坐在会议室的一个座位上,她要抓紧时间摸清一个犯罪团伙的底细,这是组织布置下来的任务。然而,这个犯罪团伙非常狡猾,每次要实施抓捕的时候,总能轻易的逃脱布下的“罗网”。这,也就是破这个案件的重点。 正在杨雪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警号1134的陈杰辉走了进来,见她在认真工作,来到她的旁边,对她说道:“杨雪,我觉得咱们警局里有内鬼,所以犯罪分子才会一而再再而三...
文/杨叔君 小时候,听大人们说,人失了(灵)魂,很快就要死了。我问:(灵)魂是什么样子?为什么看不见呢?大人们说:人,是生不认(灵)魂,死不认尸。我不懂,说,什么叫生不认魂,死不认尸?母亲说:就是人活着的时候,不认得自己的灵魂,死了以后,不认得自己的尸体。我想,灵魂是自己的,怎么就不认得呢?奇怪!而今想想才知道,因为人活着,只注重身体,不关心灵魂,所以才不认识自己的灵魂。我们人,还没有出生的时候,...
文/王芳 从9月初开始,我一点点的观察着身边花草树木的变化,从枝叶繁茂,到落叶飘飘,勾起了我对童年的回忆。我是新疆呼图壁人,追溯到二十年前,那时候的9月份,孩子们大多都不是坐在教室里,记忆中的9月都是在棉花地里度过的,从小学三年级开始到高三,每个秋天,在校学生都要去棉花地摘棉花,学校将这称为“勤工俭学”。我的童年关于秋天的记忆,大多都是在棉花地的时光。那时候摘棉花的时光总是很难熬,又伴随着很多趣事。...
看流云划过天际 飞鸟挥动翅膀 看落花追逐流水 不知去往何方 看圆月夜的光影 在夜风里偷偷变换模样 看你低垂的指尖 缓缓流淌出灰蓝调的忧伤 是秋天啊 微雨沾湿了脸庞 是秋天啊 繁华零落的哀伤
文/草木华 春.遇 那日遇见你 便觉得这世间有了海棠红的气息 我退下常日里的的旧衫儿 换上烟霞紫的绮罗衣 我系上丁玲儿响的翡翠环 只为让你听到我的讯息 我轻盈的走过你的身旁 缓缓走进嫣红色的夕阳里 我折下水岸边的垂杨柳 轻轻的在湖面划出涟漪 我挽起垂落耳边的发丝 倾听晚风低吟里青草的声音 我追随湖面掠过的飞鸟 看落日余晖把湖面染成胭脂 我低头掩饰目光流转的落寞 却看见水中的影是你衣衫的蜜合 许是这晚风使人醉 让人红了...
文/徐梦甜 人生来就不平等,有的人含着金钥匙出生,有的人注定在贫穷的家庭中成长。有人会说这都是命,无法改变,但是我个人觉得,固然是命,可命运给了你比别人低的起点,也同样会让你在痛苦中变得更加顽强。所谓“逆天改命”,从来就不会在一帆风顺的顺境中产生,它只会属于逆风飞翔的涅槃重生。 然而,道理虽然容易懂,但是不管多么深刻的道理,如果不是自己经历过挫折而后弄懂,任何人告诉你,都将毫无意义...
文/王芳 国庆大假就要来了,作为一个异乡人,早在半个月之前,我就已经兴奋的坐卧不安,小半年没有回家了,家常菜让我的肠胃时刻都饥肠辘辘,爸妈殷切的关怀能够融化事故的冷漠,家乡的一草一木都让我觉得亲切无比,一个异乡人,盼望回家的心情在节前愈发强烈。 一直想给爸妈带一些特产回去,以前回家的时候也带过,爸妈总是说:路远,又要倒车,不要给我们带那么多东西回家,家里什么都不缺!我知道他们是心疼我,担心我提...
文/于世涛 千佛山脚下的阿古庙,原名寿宁寺,千佛山也因此叫阿古庙山,小山村也由此得名阿古庙屯。“阿古”(一说阿圭)是蒙古语,汉语是山洞的意思,因此山上有一观音洞而得名。寿宁寺原名拉喜根培,是藏语,汉译为“吉祥善增”。该庙始建于清朝乾隆年间(1736-1795年),后来遭受破坏。我小的时候,只是听说过以前有过一座庙,因为年久失修坍塌,被当地人拆去砖瓦木料建阿古庙种畜场了。 现在的这座庙是2002年重新修建的...
文/紧握手中的梦想 意识里前一秒还沉浸在清晰的场景里,红色小花纹的贴纸,贴在桌上,你似乎在搜寻着什么证据,而下一刻你从梦中惊醒,条件反射般坐起身来,真的很迅速,也怪不得上铺舍友说你动作大。 你第一反应总是想不起来自己的粗鲁,而是看向了地板上的拖鞋,是舍友的,再环顾一圈,很安静,应该都在熟睡。你心里升起一股庆幸,轻舒一口气。不敢调闹钟的日子,你总是害怕睡过头。 看看手机,正是需要起床的时间,你很感...
文/文海浮沉 深秋的早晨有点微冷,我家通往学校的路上是一条土路,路上坑坑洼洼有一些积水坑,仿佛一场秋雨过后,路上的小水坑就再也干不了了,接近零度的深秋清晨,水坑总是结满了冰花,好奇的我们喜欢边走边踩,试探着哪个水坑更加结实,有时候就算踩烂了,也不会弄湿鞋袜,冰花下的水看似有一汪,其实很浅,多的就是稀泥,在鞋底上沾满了,像个大榔头。我家离学校并不是最近的,红杉家还没有搬来之前,我家和白丽家是离学校最...
人的一生都需要受教育,这,无关年纪,无关环境,更无关于是否停留在学校。也许很多人对学习这桩事都有误解,而最大的误解,就是认为适合读书的岁月,是青春时期,因为那时候我们眼里有光,心里怀揣着希望,不仅仅有整齐的朗读声,还有学校青青草地上那跳跃的身影。似乎读书,永远象征着光明的前途。 可能人习惯了片面的看待问题,从而忘记了体悟生命的真谛。生而为人,没有谁的生命能够定格在某个时分,就算那个时候有多么幸福...
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1976年入伍,历任浙江海军某部文工团创作员、文化教员,北京市园林局绿化处干事,中国社科院民族所干事,北京市丰台区工商联秘书长、区作家协会第三届秘书长。中国诗歌学会会员。1976年开始发表作品,2006年加入北京作家协会。著有诗集《风从未停过》《还有一个地方》、诗歌《槐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