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想在一场如酥如丝的春雨中,撑着油纸伞穿梭于江南。可能没有布满青苔的大石板,没有杨柳拂堤的断桥,没有一个且行且谈笑的好友。就一个人,静静的起行。在那里,我可以遇到破土而出、正展现着它勃勃生机的小草,遇到拂身而来、吹面不寒的二月春风,遇到一个促膝而谈、志同道合的友人。 有人说,遇见,不过是在一定的地点,一定的时间,遇到一定的人或物,或许还有事情。但是在茫茫人海中,无数次擦肩的人又有几个是隐隐约约还...
能够接受继母是我做了一番思想斗争的,在姐姐、弟弟、妹妹坚决反对的情况下,我是第一个支持父亲的,当时也说不上自己对错,反正我认为父亲决定的事情就准有他的道理。 现在看起来当初我的决定是正确的。继母来我们家是在1990年,是我结婚的第二年,当时我跟妻子和父亲一起吃饭,但没有住在一起。弟弟在天津油田上技校,小妹自己跟着父亲生活,小妹还在上初中。 父亲是老教员,还没有退休,在县文化馆当馆长。父亲喜欢戏剧、喜...
山风呼呼,细雨微微。人行翦翦,心韵盈盈。思邃恒古,本义使然,让思想的光芒照亮每个心灵,让身心的热量变作普照大地的明媚,让蠕风的蠢蠢欲动万木复苏的定格。 在这片神圣的土地上,色彩是洁净的象征,静物是可修复的抱朴,人境是可绝缘的尘,合沓车马也无喧。吾生有无涯而也无涯,知也以有而随无也,有有也者,有无也者,有未始有无也者,有未始有夫未始有无也者。 俄而有无矣,而未知有无之果孰有孰无也。今我则已有谓矣,...
“妈,喝点米糊吧?”宋江娃手端米糊对着躺在床上的岳母耐心的说。 宋江娃的岳母80多岁了,患胸腔积水前年动了一次手术,最近病情复发,因年龄太大无法手术,只能回家。每日看着在病痛中煎熬的老人,江娃心里非常难受,只能和妻子一道尽心尽力的照顾老人。 宋江娃在连队泵房工作,他多年来悉心照顾八旬智障岳母的事情,赢得了连队人们的交口称赞。 尊敬老人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这种美德在他们家中表现的尤为明显。妻子玲花...
夏天终于来了,虽然说最喜欢的还是冬天,但关于夏天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不知道该怎么说,也很难用语言来表达。就像对于一部年代久远的电影,刚开始接触的时候没有什么感觉,但只要一看到那些画面的时候,总会觉得异常的亲切。对于夏天也是这样,当被人问起来的时候,还是比较喜欢冬天,可是当处在夏天的时候,总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今年的夏天来得比较晚,甚至在网上看到了好多地方在夏至的那天还下起了雪,当时看到之...
相遇,是人生一场美丽的邂逅,我们每个人就如夜空中的星星,在不同的轨道上运行,忽然有一天,某种引力将我们捆绑在了一起。 就这样,我们奇妙的相遇了,就这样,我遇见了你。 因为遇见你,我变得更加的会照顾自己;因为遇见你,我变得更加的感觉到温暖;因为遇见你,我幸福过;因为遇见你,我痛苦过;因为遇见你,我坚强过;因为遇见你,我期待过; 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种幸福! 遇见你,真好!一辈子不奢求得到很多,只求...
背着沉重的书包,她走上了复读之路。 心情如打碎的五味瓶说不出的难受。这一年她要怎么做才能突破重围考上本科。晚上看着新舍友们聊的特别开心,她感觉自己插不上话,随便地刷着空间。突然一条消息出现, “你好” 她不认识这个人,这个来自遥远青海的好友是怎么加到她的呢,她很好奇,就点了同意,顺手回了句 “我们认识吗” 对方过了好大一会才回答 “不认识,加个好友可以吗”, “可以” 那晚她们聊了好长时间...
专注的人,有着一种不张扬的吸引力,人们不自觉的就会多看一眼。那一低头的魅力,如一股出自石隙里的清泉,流露着全部的甘甜。专注的人,如踏雪而过的雁,就给人浮想联翩。 看见她,实属偶然,再看她,就是刻意,她悄无声息的吸引着我,我不由自主的打量着她,心甘情愿的消磨完一段惬意时光。 她的桌上,那只篆刻着唐诗的茶杯,静静的靠在书的肩膀上,温馨浪漫。不薄的书,已被翻到一半,微微弯曲的发丝,随着微风有意无意的在...
睡梦中,知了在门前的核桃树上撕心裂肺的鸣叫着,让本来清新的早晨显得有一些燥热。这两天特别偶热,三伏天的天气,空气中弥漫着炽热的热浪,没有一丝凉意,起身在院子里活动活动,这溽热的三伏天,动一动满身都是汉,身上总是感到粘粘的,极不舒服。 “小暑大暑,上蒸下煮”,这是对三伏天最为形象的写照,古人曾这样描述,腐草为萤,土润溽暑,大雨时行,形象的描写了三伏天的自然规律。记得小时候,大人常常给我们说,伏天是...
前段时间上全民K歌闲逛,看到堂姐新唱的歌曲,一首老歌《渴望》,点开,播放,熟悉的旋律响起,瞬间将我带回了青春岁月。 这首歌响遍街头巷尾的时候,我们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吧,正值青葱年华。 此时的窗外,阳光正炽烈,心就那么晃悠了一下,时光深处仿佛有隐约的青涩光影倏忽向我飘来。 唱歌的欲望就这样被撩拨了,而且相当强烈,于是决定立马K歌一曲,释放一下心中被荡漾起来的情怀。 歌声在人大脑里的记忆一定是最长...
清晨五点左右,我就会在咏颂祈祷的声音中醒来。穆斯林教徒们开始每天的日出祷告了,领颂者在电喇叭里的长啸在黑沉沉的城市上空回荡,听上去竟苍凉得很,把人带到了古老的中东大漠。假如在这时出门,就能在我们的街口看见一群群祈祷的人跪在简陋的回寺里膜拜。街边的回寺简陋得只有一圈半截墙,人跪下时从外面只能看见一排排头顶,一旦他们趴下,外面就什么也看不见了。所以刚到阿布贾时,我对这些半截墙很好奇,还往不雅的方面猜过...
我平生参加的第一个葬礼,竟是母亲的葬礼。 今年三月的一个下午,我照例完成了一天的写作,心里莫名地生出一阵微痛的思念。我通常是在这种思念之痛突然发作时,一把抓起电话的。 三月的那个下午(正是祖国的清晨)接电话的竟是我的继父。妈妈是个敏捷至极的人,电话铃一响,她总是闻声起舞似的向电话一跃。我甚至怀疑她时时都埋伏着,守候我的电话。自我远嫁,她知道早晨七点的电话铃声必定发自我这里。我劈头就问:“妈妈呢?” ...
有一次我从旧金山到北京,搭乘的是“全日空”飞机,因为当时“全日空”机票打折最狠。弊端就是要在日本成田机场停留四小时。坐上从日本飞往北京的飞机,是晚上六点多。我注意到邻座是个中国小伙子,二十四五岁,有着大洋岛人的深色皮肤,非常瘦也非常结实。他的模样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我误认为他是满机舱中国旅游团体中的一分子。 坐下十多分钟后,他从口袋拿出一叠破烂机票,被订书钉钉在一块儿。 他问我从北京到长沙的飞机应该怎样...
我在美国住了十五年,所有的感慨可以浓缩为这句诗——十年一觉美国梦。 这十五年,让我的观念都重新洗牌了。后来有人说我的作品里的是非观很成问题,我承认现在的我是一个是非很模糊的人,这大概跟我在哥伦比亚大学读文学写作master的经历有关。我先举两个例子。 我刚去美国的时候在餐馆打工,碰到一个黑女人,芝加哥的黑女人总是气很大,一天到晚不知道她们为什么那么angry,一进来就骂中国人都是F打头的字,回到班上又累又气,就...
“就让秋风带走我的思念、带走我的泪,我还一直静静守候在相约的地点;求求老天淋湿我的双眼、冰冻我的心,让我不再苦苦奢求你还回来我身边”,秋冬交替的时节,这凄凉的歌声让我无法言语心中的故事,冷冷的风如同一把冰冷的刀子,直插在我的心窝里,曾经万分依恋的怀抱、万分依恋的人,就这样的深深地伤害了我,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为何像个犯人一样冤枉地浮法,你这个狠心的腹黑男,我要离了你! 我们相遇的时节,也是丰收的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