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上全民K歌闲逛,看到堂姐新唱的歌曲,一首老歌《渴望》,点开,播放,熟悉的旋律响起,瞬间将我带回了青春岁月。 这首歌响遍街头巷尾的时候,我们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吧,正值青葱年华。 此时的窗外,阳光正炽烈,心就那么晃悠了一下,时光深处仿佛有隐约的青涩光影倏忽向我飘来。 唱歌的欲望就这样被撩拨了,而且相当强烈,于是决定立马K歌一曲,释放一下心中被荡漾起来的情怀。 歌声在人大脑里的记忆一定是最长...
清晨五点左右,我就会在咏颂祈祷的声音中醒来。穆斯林教徒们开始每天的日出祷告了,领颂者在电喇叭里的长啸在黑沉沉的城市上空回荡,听上去竟苍凉得很,把人带到了古老的中东大漠。假如在这时出门,就能在我们的街口看见一群群祈祷的人跪在简陋的回寺里膜拜。街边的回寺简陋得只有一圈半截墙,人跪下时从外面只能看见一排排头顶,一旦他们趴下,外面就什么也看不见了。所以刚到阿布贾时,我对这些半截墙很好奇,还往不雅的方面猜过...
我平生参加的第一个葬礼,竟是母亲的葬礼。 今年三月的一个下午,我照例完成了一天的写作,心里莫名地生出一阵微痛的思念。我通常是在这种思念之痛突然发作时,一把抓起电话的。 三月的那个下午(正是祖国的清晨)接电话的竟是我的继父。妈妈是个敏捷至极的人,电话铃一响,她总是闻声起舞似的向电话一跃。我甚至怀疑她时时都埋伏着,守候我的电话。自我远嫁,她知道早晨七点的电话铃声必定发自我这里。我劈头就问:“妈妈呢?” ...
有一次我从旧金山到北京,搭乘的是“全日空”飞机,因为当时“全日空”机票打折最狠。弊端就是要在日本成田机场停留四小时。坐上从日本飞往北京的飞机,是晚上六点多。我注意到邻座是个中国小伙子,二十四五岁,有着大洋岛人的深色皮肤,非常瘦也非常结实。他的模样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我误认为他是满机舱中国旅游团体中的一分子。 坐下十多分钟后,他从口袋拿出一叠破烂机票,被订书钉钉在一块儿。 他问我从北京到长沙的飞机应该怎样...
我在美国住了十五年,所有的感慨可以浓缩为这句诗——十年一觉美国梦。 这十五年,让我的观念都重新洗牌了。后来有人说我的作品里的是非观很成问题,我承认现在的我是一个是非很模糊的人,这大概跟我在哥伦比亚大学读文学写作master的经历有关。我先举两个例子。 我刚去美国的时候在餐馆打工,碰到一个黑女人,芝加哥的黑女人总是气很大,一天到晚不知道她们为什么那么angry,一进来就骂中国人都是F打头的字,回到班上又累又气,就...
“就让秋风带走我的思念、带走我的泪,我还一直静静守候在相约的地点;求求老天淋湿我的双眼、冰冻我的心,让我不再苦苦奢求你还回来我身边”,秋冬交替的时节,这凄凉的歌声让我无法言语心中的故事,冷冷的风如同一把冰冷的刀子,直插在我的心窝里,曾经万分依恋的怀抱、万分依恋的人,就这样的深深地伤害了我,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为何像个犯人一样冤枉地浮法,你这个狠心的腹黑男,我要离了你! 我们相遇的时节,也是丰收的秋...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时针它不停在转动。时针带走的是光阴的故事,却带不走我和女儿在丽江的分分秒秒。二月的丽江,白天阳光明媚,紫外线特强。煞白煞白的,如果不带上太阳镜的话,会照得你睁不开眼睛。晒在身上也热热的。落寞时分,夕阳西下,气温就象变脸的娃娃,说变就变,陡降下来。昼夜温差特别大。 丽江是座古城,图片青石板,小木屋,土木墙,古建筑。层层叠叠,错落有致。来到这里,就给人一种闲情逸致的感觉,图片潺潺流...
听一曲流殇曲,触及我心,暮然回首,我已虚度二十光载。回首过去,沉思当初的选择是否值得再去坚持,望着昏暗无月的夜空,看到那颗星星亦在,我松了口气。 高晓松曾经说过:“生活不只是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我无诗才,也不怎么会写诗,但我喜欢诗,诗的美让我沉醉。诗与远方,要想写出一首好诗,就要走更远的路,眼界开阔,写出来的诗才更美。 汪国真也曾说过:"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我们少小离家,十年...
某日,老友相聚,不知怎的,就提到了一个人的初恋,另一个人饶有兴趣的说,真的非常好奇这个男人长的什么样,当事人笑了,说,你问她,指向我,我也笑了。我们不谋而合地说,相见不如怀念。 总有些人,是在记忆里的,不能爬出来,一旦出来了,之前所有的美好都会成了炮灰。生活的残酷就在于,它把美好撕碎了给你看,你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美好,一点一点被扯成了碎片,欲哭,哪里还有泪? 当你邂逅了他的将军肚他的早秃的华发他...
耳朵听着广播里正在播报的祝福退休职工安度晚年,过好幸福安康老年生活的通讯稿;眼睛看着坐在我对面这两位打扮得体、谈笑自如、风姿依然的女人,心底里泛起了一丝不厚道的暗笑。我们这一期到同一单位工作的就有两百多人,大部分都是同一年出生。而我们三位不仅是同事,更是闺中挚友,平日里各自在工作、生活、家庭里忙碌着,即做孝顺儿女、也做贤妻良母、更要做称职员工。我们的日常就是把喜怒哀乐轻轻地放在心里,把对美好生活的...
换下来,换下来!儿子给你买这么多新衣服,你要摆到哪年才肯穿?穿了大半辈子,就是舍不得换!” 还没踏进大门,远远的就听到外婆的唠叨声。不用猜我也知道,外婆的“刀子嘴”一定又在念叨外公的“不是”了。 外公今年已经73岁了,几十年的军旅生涯给了他格外硬朗的身子骨:那腰板总是挺得比谁的都直,再累也从不弯腰塌背;即使年轻时落下病根腿脚不太利索,不拄拐杖的他走起路来却仍然步态稳健,用“站如松、坐如钟”来形容一...
让爱情的甜蜜浸泡陈年老酒,洒向人间万种风情,妖娆青山绿水年轮四季,忘记身在何处,只记下昨夜星辰昨夜风。 没有在海的那边等你,失了前世的约定,为了寻找你的身影,跨越了千年,在多情的季节里开始种你喜欢的玫瑰,愿玫瑰的香气引来你的魂魄相聚。 那时看着你慢慢长大,心里的花朵也在慢慢盛开,山坡上长着的野草凭坚韧的生命力一茬又一茬的绿过、黄过、枯萎过、又绿过,乱糟糟的生长就如你的人生轨迹,也是乱糟糟的难...
贵勤姐《窗外的构树》一文,用细腻的笔触,将不起眼的构树描绘得惟妙惟肖,我拜读后再一次勾起了对构树的眷恋。 那是2017年7月5日,我同往常一样,到拽车社区继续做扶贫、大数据核查等入户调查工作。早上7点多钟,蓝天高朗,絮云朵朵,微风轻拂,很是惬意。我看时间还来得及,便决定步行去。背对阳光而行,仰面欲伸手摘云。不是十分炽热的太阳,洒满绿树绿荫。当行至每天往返都要经过的江汉大道以西,石碑山路南侧,便有很长一段...
童话说雨后,会有一道彩虹,却不曾说过,它也会转瞬成空。 想要把那时的快乐紧紧握在手中,忽然发现它已逝去不见影踪。精健日月周而复始,儿时那些“蓬头稚子学垂纶,侧坐莓苔草映身”的故事仿若在昨天。白云苍狗日月无声后,再回头看时却发现它们早已模糊在灯火阑珊处。还记得那时的风吹过金黄麦浪,微风夹着麦穗的清香拂过你稚嫩的脸庞,你是否把这份记忆安放在心底珍藏,从未相忘? 春末夏至 乡村四月,紫色的桐花落了,雪...
何为超脱?超越内心或躯壳得以解脱?二者皆为释义。 我们拼尽全身力气妄图超脱,可绝大多数人最终都倒在了路上,大多数人只愿意承认美好的,那些黑暗面将被人的自私所淹没,被社会的本质所同化,正因为这些规则的存在,让我们以为世界都是美好的,把过去忘记就等于解脱吗?遗忘也算是超脱吗?不过是俄罗斯套娃般的本质,以为跳出了曾经圈子,其实不过是踏入新的圈套,看似圆的直径在缩小,实则不过是加以累积本质并未得到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