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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沈春泉 年光似鸟翩翩过,世事如棋局局新。 非同寻常的2020年在当下忙忙碌碌中,日子稀里哗啦的地从指尖敲动键盘声中滑过,再有几天这一年就和我们说拜拜了,新的一年--2021就要来临了。 蓦然回首,如同农人清点粮仓里的稻谷,就像商家盘点一年的盈亏,大喜大悲也好,快意失落也好,当2020年的最后一页日历翻过,收获的喜悦抑或是失落的惆怅也将化为历史的浪花,消散在遥远的海岸线。 在红尘中如同勤劳的蚂蚁一样奔忙...
文:张晓林 煮一壶茶,聊聊女人吧!我很欣赏做事业的女人,自己也曾试着做过,但败了。败在流言蜚语、败在家庭琐碎、败在心力憔悴。孩子成绩下降,能影响我一周的思绪和判断能力,老人们的病病灾灾,会让我扔下所有不顾,更无法接受的是来自外人莫须有的诋毁,这些诋毁大多和情色有关,姿色是罪魁祸首,与你勾不勾引谁没关系,如果有个好爹还好一些,如果没有那就是赤裸裸的情人万千。你去瞅一眼,身边但凡做出点成绩的女人,没有...
廊桥遗梦 文字/万邦 在电影频道时隔六年以后,偶然再次有缘欣赏此部影片。罗伯特和弗郎西斯卡短短四天邂逅时间里,他们相遇又分手结局值得我们今天的人思考和评判。 西方国家的人和我们东方人虽然信仰不同,但是文化艺术领域和简单劳动方面也有相同的地方。我是在农村生活过的,对一些农活事情很熟悉。在一部二战影片题材电影里,有一桥段德国军队入侵荷兰一个乡下小镇前,小镇农民在房屋前堆草垛的画面,和我们以前...
文/贺春峰 现在已进入了冬季里的大雪节气,这意味着北方的气温大幅下跌,天气愈加寒冷,出现“数九寒天,结冰封河”的气象。天气预报三番五次地预告,入冬以来的第一次大风降温天气已在路上,即将抵达。趁早,我赶快把羽绒服、保暖裤“武装”起来,毕竟不是“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小年轻了,就此好像“万事俱备,只欠北风”了! 这个时节,北方的冬天呈现出一派凋零萧瑟、千里冰封的景致。前不久的两场雪,虽然基本化为乌有...
文/白彩色 遇见,是深厚的缘,是前世未了的情,是爱与生命的重续与延伸。娑婆世界,芸芸众生,聚散皆由因果。我耗尽半生,不惜奔赴一场生死、历经无数磨难,只为遇见一人,那个在我喝下孟婆汤之前被我遗忘在奈何桥边的少年。多少次,读仓央嘉措的诗句,浪漫满怀,柔情满怀,却也伤感满怀,悲叹满怀。那一刻,我深刻懂得:有一种相思,叫忧郁;有一种爱情,叫遗憾;有一种人生,叫不圆满。传说中的一眼万年,不适合形容所有的遇见...
文:启言 老屋承载了太多的记忆,所以老屋永远是温暖的! 故乡于我们是那么的熟悉,却又是总是那么的遥远。熟悉到清楚的记得拐几个弯,爬几道坡,哪个梁上有几孔窑洞、几套院,却遥远到几年、甚至几十年摸不到那养人的黄土,看不到那道散卧着土窑洞的梁,嗅不到那醉人的空气,感受不到那亲切的暖。故乡在深深久久的思念中慢慢酿成了浅浅的殇。 初七中午家庭聚餐后,我和二姐、弟弟、弟媳、妹妹终于踏上了漫长的回家路(大姐...
冬至有感 此一夜冬至,有多少烂醉如泥在冷风中颤栗,有多少辗转反侧在孤枕上演绎,有多少饥肠辘辘在明灯下祈祷,有多少垂垂老矣在旧梦里鸣思。 华年易逝,壮志难求,误入歧途可以悬崖勒马,一蹶不振只有深渊为家。 毋须三思,不过一念而已。 《观游大理美景有感而作》 青山碧海春常在,满树樱红压月白。 君问来期是何时?雪落衫角与眉黛。 《满江红·写怀》 低眉续叹,着念人、朦朦云积。 恨不应,...
我的姥爷 文字/胡殿红 姥爷中等身材,不胖不瘦、不高不矮。浓眉大眼,红彤彤的脸上刻落皱纹,是标准的国字脸。上穿黑色粗布棉袄,下着大档棉裤,腰间系一条布腰带,足蹬菜包棉鞋,头上裹着蓝道道的白色头巾,颇有点陕西羊倌的味道。但姥爷从未喂养过羊。 姥爷年轻是当过牲口经济,周围回隆、柳园的骡马大会都去交易,县城西边旗杆章也去。上年纪后跑不动了,在家喂驴侍弄庄稼,一辈子与牲口打交道,是地地道道的驴倌。 姥...
文/水中月 那个梦,月儿做了几十年,困惑了月儿大半生…… 那个梦如影随形,那个梦忽隐忽现。总是在月儿梦里来了又回,回了又来。月儿总是在梦里寻寻觅觅,冷冷清清。月儿总是在梦醒时分,空对梦境,怅然若失,伤心难过,恍恍惚惚,当然也有欣慰。 那个梦只为一个叫小木的人,一辈子放不下,牵牵挂挂的人,一生灵魂相伴的人。只因那时太年轻,不懂什么叫爱,什么叫感情的懵懵懂懂的青葱岁月,她弄丢失了一生的爱情。有人...
文:瑞瑞 离家近三十几载了,每次都是匆匆地来,匆匆地走,像一个过客。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觉得故土难离,乡情难舍。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回家的渴望凝成了一缕缕乡愁,织成了一幅幅墨画,涌上心头,寒风绕窗,牵动着我思乡的韵律琴弦。此刻,回家成了我最无助的奢望。都说背上行囊是流浪,放下行李是故乡,这几十年的颠沛流离,我终于体会到月是故乡明,人是家乡亲。 无论走到哪里,无论漂泊多久,故乡犹如我头上的一轮明...
文/冯培磊 “老师!孩子不想去上学了,要去打工啊。你来说说她吧,我的话是一点也不听了。怎么养了这么个玩意啊!***”戴着一副深度近视镜,身体瘦弱的马老师无奈地皱了皱眉头,把手机拿得离耳朵远点,不忍再听到那些粗鲁的话。“好的,好的,周六我就去家访,你和孩子有话好好说啊!”马老师忙不迭的答应着。家长老张骂骂咧咧,意犹未尽的挂断了电话。马老师摇了摇头,长叹一声:“唉,这样素质的家长,怎么能教育好孩子啊!”...
文/林一 最近时常梦到老家,梦里老家还是记忆中的样子,院前的枇杷树,竖起一条长板凳就能攀爬上去,葱郁的枝头耸立着一颗颗青青黄黄的果,庄稼地里,忙碌的人们,挥舞的锄头,刚刚被拔除的野草,青翠欲滴,堆在田埂上,一堆又一堆,清清的草香混合着潮湿的泥土气息…… 梦醒之后便再也无法入睡,老家的种种在脑海里风起云涌。 我的老家只是大巴山脉中一个极其普通的小山村,藉藉无闻,就静静的坐落在那半山腰上,与对面的群...
塔斯卡尼处处有夜莺。 在春季和夏季,除了午夜和日中,它们终日歌唱。在树繁叶茂的小树林里,树木像铁线蕨垂挂在岩石上那样悬在山边,溪旁,大约清晨四点,你就能听到夜莺在那里,在苍白的晨曦中重新开始歌唱:“您好!您好!您好!”夜莺的歌声,是世界上最欢快的声音。因为这声音无比欢快,光辉灿烂,蕴藏着巨大的力量,所以每次听到它,都会感到惊奇,使人异常激动。 “夜莺开始歌唱了。”你会自言自语地说。它在拂晓前歌唱,...
希腊是我眷恋之地。 飞机从爱奥尼亚海飞抵科林斯运河上空的时候,我看到夕阳映照下的希腊的群山,西边天空闪烁着金光。希腊晚霞恍若盔甲。我呼唤着希腊的名字。这个名字指引过当年为女性风波而一筹莫展的拜伦奔赴战场,孕育过希腊厌世家赫尔德林的诗的感情,还曾给斯丹达尔的小说《阿芒斯》中的人物在临终的音阶上以勇气。 透过从飞机场开赴市中心的公共汽车的玻璃窗,我看到了夜间灯光照出的山顶城邦。 如今...
文/胡殿红 星期天,我和妻子带着女儿去电影院看《寻梦环游记》。女儿手持爆米花筒,戴着3D眼镜,一边吃一边观看,看起来兴致颇高,看到精彩处咯咯笑个不停。影剧院坐椅舒适,音响设备效果一流,数字技术视觉震撼。但我却怎么也找不到小时候看露天电影的感觉。 八十年代文化生活匮乏,那时的农村没有什么娱乐项目,茶余饭后大都聚在一起吹牛皮侃大山,倘若能看上一场电影,那简直比过年还要兴奋。那时演电影比较简单,谁家办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