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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雷阳刚 风摸不着,不似流水,道不尽流年;风看不见,不如烟火,化不成笑颜。但说来奇怪,它却有着最强烈的情感和最鲜明的品格。 人生当如风,凝聚浩瀚心胸,轻抚一草一木,穿越阳春玄冬,深情与万物温柔相拥。风好似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博爱善良。小时候对它印象最深的就是:伙伴们玩任何游戏,输的人受到的惩罚就是把电扇开到最高档,将风灌进嘴里,“享受”和它的亲密接触。看着欢快的劲风将清瘦的小脸充斥成了气鼓鼓的河...
文字:谢阳光 我大抵是阳了,横竖都觉得不舒服。索性也不去做核酸了,鼻子是堵的、心也是堵的。做什么事都没了力气。温度升的毫无理由,明明未曾饮酒,竟然蓦的生出几分晕乎乎的醉意来。 我平素也是不甚嚣张的,夸下豪言说力争坚持到决赛圈的第二天却高烧了。故而写下这些 微弱的闲言碎语,以祭奠被新冠治下的种种不服和侥幸。 对镜自叹,脸一点生气也没有,垮下来的神色也俗气的很,这悲伤没...
各位护法信徒、各位朋友、各位徒众弟子们: 在这里要向各位做个真诚的告白。我一生,人家都以为我很有钱,事实上我以贫穷为职志。我童年家贫如洗,但我不感到我是贫苦的孩子,我心中觉得富有。到了老年,人家以为我很富有,拥有多少学校、文化、出版、基金会,但我却觉得自己空无一物,因为那都是十方大众的,不是我的。在世界上,我虽然建设了多少寺院,但我不想为自己建一房一舍,为自己添一桌一椅,我上无片瓦,下无寸土,佛教...
文/雷阳刚 中国人过年讲究人气和氛围,如果三两个游子身在异乡,没有亲情环绕、友情点缀、乡情寄托,即使大年三十吃着满汉全席,也味同嚼蜡。而最牵挂的至亲、最纯粹的玩伴、最对味的珍馐往往都留在了最眷恋的家乡。从每年几亿人声势浩大的春运不难看出,“回家过年”仿佛是岁月穿针铭刻在中华民族骨子里的归属感。所以,桑梓之地,父母之邦才最有年味。我的家乡太平镇位于在四川省沙湾县,是一座临江傍山的素雅小镇。家里的老宅...
文/庄镜 数起来,我在异乡求学已有多个年头了。仍难忘我的母校,我在无数奋笔疾书的夜晚,迷茫到常常去想我读书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我如今终于找到答案。 我的母校前身是故乡唯一供奉孔子的庙宇,那是我母校的前身。 我的故乡至今流传着,不知是故事,还是传说——此宫始建于初唐,原为周边村落八个姓氏共有的社宫,后来这几个姓氏逐渐迁移出去,此宫也就此没落。到了明洪武末年,庄姓的开基始祖,或许也就是我的祖先,来到...
“会幸福吗?” 凌晨两点,刚追完阿瑟, 我抱着电脑,脑海突然冒出这个问题。 其实每追完一部剧,心里总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即便,剧里结局不错。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星汉灿烂》, 是那种,哭到要窒息的感觉,因为共鸣吧。 一句台词、一帧画面、一段剧情...都会在无意间勾起回忆, 我想,落空的大抵是,我们活在现实里。 剧本有分别,有重逢,有happy ending, 可我们没有主角光环, 分开了就是分开了。 “没关系” --我总这...
最近看到一句话 “我高喊无爱者自由,可余光还是撇向了被爱者。” 突然意识到 爱 能让人变勇敢 可,在爱里变脆弱也是常有的事吧 之前你在的时候 我最相信也只相信你说的会一直在我身边 后来你走了 我再也没有相信过任何一个人说不会离开我 也不会再奢望有一个人会一直陪着我 “为何被爱如履薄冰” 后来我每次听到别人对我说这种话都觉得很可笑 可能对方在那一刻也确实是真心的 但我知道在某一天都会变的 “让我一直陪着你,好吗?...
我常常在想 我该成为一个怎么样的人呢 后来我听到一个回答 “一日三餐 吃穿住行 即可” 没有人规定我们得成为什么样的人 来这一趟 便是要看看 花怎么开 水怎么流 风怎么吹 看朝阳如何升起 夕阳又如何落下 仅此足矣 成长是一种很抽象的感觉 茂密的森林 盛大的安静 破碎的我 可能很多人跟我一样 还没做好长大的准备 就被时间推着成了“大人” 但如果我们一直都是小孩的话 便也会对不起那些爱我们的人 对不起他们给过的温暖和力量 ...
前几日,一位同学的母亲突发脑溢血,来不及急救就离开了人世。 同学常年在外省打工,赶回家的时候,连母亲生前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其后事也是全仰仗左邻右舍们帮忙料理。 刚进家门,同学就“噗通”一声,跪在母亲的灵堂前放声大哭了起来,悲痛欲绝。 整个现场,无一不被他凄惨的哭声感动得热泪盈眶。 前段时间,同学还在电话里说:“母亲越来越老了,过完年就回来,在家找个老婆,一起服侍她老人家……” 听他的口...
文/太阳花 有人说,梦想是远处的灯塔,指示前进方向,带给人希望与动力。而我觉得,梦想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美丽而且充满吸引力,让人忍不住紧握,在刺伤手的那一刻,仍不愿意丢弃。 曾经的我有一个梦想。为什么说曾经,因为梦想已经无法实现,然而年代也并非久远。为了这个梦想我加倍的努力,和所有追梦的人一样,充满自信与无畏,只为实现梦想。然而,在梦想破灭的一刹那,我没想到除了遗憾还有渐渐涌起的庆幸,在追寻梦想...
文字/途中 让你心心念念的一株花,必定有着让你难以忘怀的故事。 我喜欢花,这个兴趣爱好可能是随我爸爸。 我家院子很小,但就是这个小院子里有限的地方都被爸爸变法似的做成了花坛养起了花,如左边那狭窄的空地用砖砌的好好的成了一排花坛,前面也留了一块空地也是用砖砌成了一排花坛。花坛做好了,爸爸便到处寻找好看的花,有的是山上挖来的;有的是朋友送的;有的是自己买的。于是我家花坛里有了各种各样的花,如杜鹃...
文字:乘乘 地道道的南方人从未见过雪,对雪的认识全在书中、视频中、想象中,南方人对雪执着着,最后的倔强就是把雪刻在心中在为遇见雪时刻准备着。冬季与雪总是能给人力量,储能、越挫越勇。越冷的天气,越想收获更多,打工人比秋季还要热切的想要在这个季节收网。想象着与雪与梅在冬日里见!夏天晚风轻轻吹散,卷携走所有热烈,酷暑中消散不去的蓬勃生机,而冬天则冻结了所有属于复季的沸腾时刻,在漫长的等待中迎来了这个冬...
文/黄忠龙 别看草垛只是一堆麦草,但它却是一面光阴的镜子,照出季节的丰歉和阴历的富庶。若知谁家今年的收成如何,就看谁家的草垛大不大。草垛不哄人,只要场院里堆积起一个大草垛,人就有口粮,牲口就有草料,日子也就衣食无忧。 包产到户后,生产队里的大场被分割成若干个小场,那几摞硕大高耸的麦草垛一夜间分崩离析了。从此,那透着几分银光,散发出一股麦香气息的麦草垛开始在小场里积聚,慢慢地长高、长大,当它长成...
文/丁燕坤 太阳落山不久,邻院的存粮爷就点起火把,高高地举到半空,在榆树林里站定,使劲地用脚跺那棵大榆树,一边喊“知了—知了,快快来了”话音刚落,大榆树上就落下了一只只的“马笛牛子”,我们几个“小鬼子”就以最快的速度用手去捂,把活捉的马笛牛子装进“鱼鳞袋子”里,开心的笑声和马笛牛子的“知知”的叫声在小村的夜空飘荡。这醇厚的乡音在一觉醒来之后,伴随大漠的风声在耳边纠缠,对乡音的思恋愈来愈强烈了。 ...
文/林时勇 寒冬又至,办公室里腊梅初绽,隐隐之中,暗香浮动。窗外一阵讲话的声响,我知道父亲又上工厂来送菜了。父亲倒也“老当益壮”,那三轮车蹬骑得飞快,工厂里的工人一如既往的很欢迎他 ,菜就放门卫室台阶上,供人自取,十分慷慨大方。父亲总能带来些自己种的新鲜东西,滚圆的球菜,嫩白的萝卜,硕大的红薯,挺直的大蒜……每每看着大家前来分菜,夸赞他的菜种得极好,父亲便乐在其中。不过父亲真的老了,如今的他渐渐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