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姹紫嫣红总是春
2021-02-09 18:34姹紫嫣红总是春

春天像小姑娘,花枝招展的笑着走着。春天像健壮的青年,有铁一般的胳膊和腰脚,领着我们向前去 …… 盼望着,盼望着,春天在人们的期待中悄悄地来了。一元复始,万象更新,更是催人奋进时,不禁想起白居易的一首诗:“立春后五日,春态纷婀娜。白日斜渐长,碧云低欲堕。残冰坼玉片,新萼排红颗。遇物尽欣欣,爱春非独我。迎芳后园立,就暖前檐坐。还有惆怅心,欲别红炉火。”是啊,春的步伐是多么的豪迈,走进我们周而复始的美...

父亲,老了
2021-02-03 09:31父亲,老了

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感觉――父亲老了。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再也不敢对别人说,父亲的年纪,总是模模糊糊地生活着。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害怕了,害怕自己已经长大的事实,害怕父亲已经年过半百的真相。总是用自己学生的身份掩饰着,自己还是一个孩子,永远不会长大,父亲永远不会老去。 每一次离家、回家,和父亲的交流很少;每一次打电话回家,基本上都是母亲接电话。即使母亲说:“你爸想和你说话。”电话一头的我总是拒绝...

祭父文
2021-02-03 09:28祭父文

惟 公元二0一九年七月二十一日,农历己亥年六月十九巳时,慈父于病痛中仙去,享年七十。呜呼!突闻噩耗,觉天旋地转,肝裂肠断。好恨!恨大道不仁,漠视苍生;恨天地不公,好人不长命;恨己无能,未能结婚生子,让父享受天伦;恨己无知,未能守候父身,伴他走过最后一程。悲呼!紧握父手,父已不能再带我前行,哭唤父亲,再不闻父应。 慈父生于一九四九年,农历七月十二未时,与国同岁,本该洪福齐天。然,父亲命途多舛,数经...

散文精选|除夕守夜听京剧(原创)
2021-01-26 16:14散文精选|除夕守夜听京剧(原创)

文/于世涛 从记事的时候起,每年除夕守夜都是必须的。妈妈说:“三十黑夜不许熄灯,不许脱衣服睡觉,全家老少都得守夜。”我问为什么?妈妈说,“这是老辈传下来的规矩。”天上的“三星”打横的时候,妈妈开始煮饺子,爸爸领着我们出去放鞭炮,然后全家人围坐在一起吃年夜饭。年夜饭之后,开始守夜。妈妈沏上一壶酽茶,在炕上摆放好装满瓜子、糖块的笸箩,爸爸打开半导体收音机,“吱吱啦啦”的调好台,声音放到最大点,开始听革...

夜读散文|秋收(原创)
2021-01-26 16:06夜读散文|秋收(原创)

文:胡殿红 前几天在和孩子交谈中,我谈到了秋收的辛苦,农民的不易。孩子反问道:“有何不易,不就是蹲在田间地头抽着烟等机器,玉米棒子脱粒晒干后卖到收购点吗?”一句话令我语塞。现在的秋收的确省事,可我说的二十多年前的秋收孩子何曾见过?二十几年前我也是秋收的一把好手。相对于夏收而言,我更喜欢秋收。因为秋收不用抢收,拉的战线比较长,不用披星戴月、风餐露宿,一切都显得那么淡定从容,有条不紊。当一个个饱满的玉...

断了线的“风筝”
2021-01-21 10:51断了线的“风筝”

掠过喧闹的街市 ,便来到让人疏散而又放松的公园,阵阵微风袭过,便引来一群淘气的顽童。 绿茵茵的草地,刚换醒的幼苗,让人格外舒心。微风轻轻的拂过,原来,这群顽童是来放风筝的。 在春风的吹拂下,和孩子们熟练的操作技巧,风筝逐渐升空了,并且越来越高,没多久便断了线。 断了线的风筝迷失了方向,随风飘散,心中一片迷茫,没有自己的梦想,从此,风筝自由了,却变得孤单起来。 而风还继续吹着,没有理想的“风筝”...

才子哥哥
2021-01-21 10:46才子哥哥

叫他二哥,但没有血缘关系,早就听说二哥才华横溢,不过我从来都没有欣赏过。 由州委组织部、州宣传部、州妇女联合会、州美丽办、州文明办、等相关单位联合举办的“湘西州首届最美村花”形象代言人,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中,每一个村必须至少有一人参加,我们村作为州级正在努力打造的“精品村”,参加这样的活动显然是义不容辞的。 也许是“形象代言人”这几个字,像一股清流在我的心里荡漾,让我心潮澎湃。 古丈县是歌唱家...

致父亲
2021-01-21 10:41致父亲

父亲:这两个思念而又有点畏惧的称呼,一直在我脑海中不断闪过。 随着父亲的满头白发越来越多,而我的思念之情也是越来越重,父亲,我想你了。 我是来自一个大山深处的一个孩子,那里的大山很高很高,山下有着一条条清澈的小河,每个季节都是四季分明的,而我的家就在这大山的山腰上。 父亲是一个旷工,每年刚过完年就要出门打工到不同的地方打工,工作环境就是在四处没人的荒山中,到地面以下三百米左右矿井中工作,上班的时...

原创散文|两代人的酒
2021-01-18 16:12原创散文|两代人的酒

文字/张建明 依稀记得少年时代的我就对白酒有了一定的认识,出于猎奇心理,常常趁父母亲不在家时偷喝几口,却是品不出美妙的滋味,唯一的感受就是很辣。那时候,父亲每天干完地里的农活收工回家,到了吃饭时间总要喝上两杯,日常能供父亲下酒的菜便是母亲炒几个鸡蛋外加一盘花生米就很奢侈了,因为家养的鸡蛋是要卖了贴补家用的。平常父亲喝着五角钱一斤的散装白酒,父亲喝酒的器具是我们村里多数人家必备的一种口大底小、通体白...

散文随笔:心中升明月(原创)
2021-01-10 21:37散文随笔:心中升明月(原创)

文字/刘云海 人最无望的时候,心中往往被黑暗笼罩,好像月亮故意躲着、星星也是,身后只剩下一道歪歪斜斜的影子。 这时候你就想着,有人能在路边伸手递来一枚手电筒,或是一把雨伞、一根拐杖,湿滑的路上便可以蹒跚着走路。 心中暗淡,是自己给心壁涂了一层厚厚的颜色,致使光明不能射入。心智还未成熟的早年,往往经受不住如此的打击,做出不理性、不明智的举动; 也曾有时,远处暗箭瞄着,随时可发,到了最危险要命的时...

散文| 雪中漫步(原创)
2021-01-10 21:29散文| 雪中漫步(原创)

文/于世涛 一场盼望已久的大雪沸沸扬扬下了一整天,直到华灯初上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厚厚的积雪在路灯的的映射下,闪着刺眼的白光。    大雪把整个城市装扮一新,就像刚刚粉刷过的墙壁一样洁白无瑕;街道两旁的油松,树冠被染成白色;那些矮棵的灌木丛,都像医院里的护士戴上了白帽子;那些高大的杨柳,虽然枝头上没有留下雪的痕迹,但避风一面的大小枝桠上却也挂满了一层层积雪,有些树枝不堪重负甚至被压弯。许多身上盖着...

散文| 雪中漫步(原创)
2021-01-07 10:09散文| 雪中漫步(原创)

文/于世涛 一场盼望已久的大雪沸沸扬扬下了一整天,直到华灯初上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厚厚的积雪在路灯的的映射下,闪着刺眼的白光。    大雪把整个城市装扮一新,就像刚刚粉刷过的墙壁一样洁白无瑕;街道两旁的油松,树冠被染成白色;那些矮棵的灌木丛,都像医院里的护士戴上了白帽子;那些高大的杨柳,虽然枝头上没有留下雪的痕迹,但避风一面的大小枝桠上却也挂满了一层层积雪,有些树枝不堪重负甚至被压弯。许多身上盖着...

散文|老 屋(原创)
2021-01-04 22:16散文|老 屋(原创)

文:启言 老屋承载了太多的记忆,所以老屋永远是温暖的! 故乡于我们是那么的熟悉,却又是总是那么的遥远。熟悉到清楚的记得拐几个弯,爬几道坡,哪个梁上有几孔窑洞、几套院,却遥远到几年、甚至几十年摸不到那养人的黄土,看不到那道散卧着土窑洞的梁,嗅不到那醉人的空气,感受不到那亲切的暖。故乡在深深久久的思念中慢慢酿成了浅浅的殇。 初七中午家庭聚餐后,我和二姐、弟弟、弟媳、妹妹终于踏上了漫长的回家路(大姐...

散文|我的婆婆(原创)
2020-12-22 22:45散文|我的婆婆(原创)

文/李俊霞 我的婆婆是一个80岁的老太太啦,辛苦劳作了一辈子,一直想写写她,可不知从何下手,毕竟作为人类的天敌,婆婆和媳妇这两个角色也让我俩不能免俗,结婚20年我们也相爱相杀,一路走来,今天我就先来说说婆婆和她的孩子们吧。      婆婆也算是个有学历的人,毕竟80岁的年龄,人家还上到过初中呢,拿到今天怎么也算是大学本科程度吧,并且娘家也只有姐妹两个还是老小,可以说也是娇生惯养大的。      常听婆婆...

散文原创:忆童年趣事
2020-12-17 09:45散文原创:忆童年趣事

文字/莫叶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不知道为什么,仿佛须臾之间,我就长大了。至少,用时间来计算,我的确是长大成人了。 可是,当我回望童年的时候,那些童年趣事依然历历在目,总是让人忍俊不禁。 这么多年,朋友给我取了很多名字,譬如“栗虫”“阿龙”“龙龙”“王子”,可至今没有人赠送我这个优雅且高贵的艺名——“骑士”。虽不曾“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但就我童年的经历来说,我是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