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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9-02 03:04 编辑:权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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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独白

姑娘,那么矜持,在过程中慢慢麻木,离开时才会没有任何感觉,与不认识的人认识,不悲观,不乐观,每次喝酒都不是时候,有死活重生的感觉。腰酸背疼,恨不得缩成一团,半夜还是会醒来,然后提醒自己,明天还有课,努力睡去,她的失眠,是凌乱性的,什么时候醒来,说不准,只是慢慢习惯,不再害怕,一直在路上,寻觅,才发现输入法的记忆那么好,一不小心按某些字,那些熟悉的人名就出来了,看来输入法需要更新了,才多少天,感觉那么漫长,多希望时间咻的一下过去了,,换一首歌,换一个号码,换一个水杯,还是那个恋手癖的毛病,喜欢纤细修长白静的手,越大越发现,谈个恋爱也需要门当户对,然后,处于我们这种要上不下的最纠结,最找不到对象,他不曾出现在她的梦里,她不曾折腾过他,注定要离开,何必相逢,注定要离开,何必勇敢。一个转身的回顾,没有拥抱,就这样离开,逃脱那座城市,火车站,广播里,人群中,将自己置之不理。

那一天,他路过她的青春,只留下一句话,未来还很遥远,然后匆匆忙忙离去,撇开了牵绊,不顾一切往前走。,前方,有他未实现的梦,前方,是不不知所措的追求,因为,他不愿意为她停留。

一晌贪欢,梦里不知身是客。就这样,她不断地更换认识的人,不断使自己进入不认识的人们之中去。既不悲观,也不乐观,只是每天早上睁开眼睛迎接新的一天,一个人努力过下去。她喜欢不迟到的人,喜欢不说谎的人,喜欢有真性情的人,我也喜欢说出的话与行动相符的人,喜欢内心温暖和想象力的人,喜欢对一切持有善意而又有力的人,喜欢内心有价值观态度坚定不屈服于集体的人,喜欢孩子一样容易对付受伤,容易复原的人,喜欢相信爱和实践爱的人。

珍惜自己,世界的一切不完美,你都可以坦然面对

她只想旅行,旅行就是一直走下去,不停的走,不说话的行走。有人告诉她,你也会在路上看见美丽的风景而驻足的,会停下来欣赏,保不准,你也会遇见你的小王子的,明媚袭来。她忘了告诉他,其实,她不喜欢王子,不喜欢灰姑娘,不喜欢童话。如果非要选一样的话,那么她宁愿当那个恶毒的皇后,宁愿要守护她的骑士。皇后可以很自我,真实,想要什么就自己想办法去争取,不必等别人来给与,施舍。不属于自己的,就算不属于也要夺过来。骑士,不受束缚,爱他愿意爱的人,守护好自己心爱的姑娘,并不一定要与她相守一生,看着也是幸福。她喜欢这样的奉献,喜欢爱而不得的追求,现实的不尽人意,造就了她过早的成熟,青春是一束逆光,耀眼,灿烂到不敢直视,待到散去,才发现迟迟抓不住,抓不住的是手中一缕柔情。

看到某朋友的照片,小桥流水石阶,清新隽秀以外,还有一丝向往,奔赴旅行,不断游走,停停写写,写写停停,古镇因历史而带有深意,源远流长,时光给予它们生命,每一棵树,没一滴水,每一个石子,全默默承受这些喧闹,游人来来走走停停,扰乱浮尘。我期待着,手指抚摸过这些城墙颗粒,粗糙,厚实,甚至带有谁掌心留下的温度,路过你路过的路,看不一样的人,一个行程,青岩古镇,一份未完结的梦。

突然在忙碌过后,她发现自己的胃依旧还会空虚,如同旧疾,在固定的时刻老爱发作,没完没了。想念着那些前所未有的,总是觉得身边空荡荡,空气里闻不到阳光普照下花开的气息,土地潮湿,掀翻的黄土搅拌着青草弥漫着腐烂散开,也会暗地里那么小小发呆一下。突然不想跟任何人说话,说话是一门人必修的艺术。

盯着讲台上那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一套黑色西装,,酒红色衬衫打底,皮鞋并不是铮亮到耀眼反而是风尘仆仆的赶来,外接式耳麦,略带沙哑又声斯竭力说着他沉浸的文学世界里。她,坐在第二排,习惯盯着他皮鞋走动的步伐转动眼珠,不动亦是不思考,不说话就是沉默,不喜欢积极回答问题,就像世界末日一般静静等候。

天台,瞭望群山,落日余晖,划过掌心,弧度完美,就像色说的,人有时候也会被自己感动。

逃不过,就尽量减少。把里的窗口全部叉掉,有些人,与他们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不停的嗯嗯哦哦的你我来回敷衍。关于她一个人的日子,如今学会不多说了,总会看见一对对的情侣走过她旁边时,才觉得,原来很多事情与自己无关,无关紧要,无关痛痒。

她在11月底排练话剧到今天决赛的日子里,有过胆怯,有过彷徨,甚至想退出,也会因为太占用自己的时间而略感烦躁,一直才会告诉自己,坚持别人不坚持的,总会有希望。会害怕上台紧张,会怕融入不了角色。。

10月的中旬,第二个星期开头,她回到了学校,那座山脚下的园地,有些离市区较远的距离,高速公路在前门,时常车多人少,时常车速不让人。她从别的县城休假回来,劳累不安。开往的喧嚣车流,是无法平息的海洋,即使在半夜,也有大货车肆无忌惮的开过空旷的高速路,似乎是突然冒出来的巨大鱼群,浩荡,空寂,驶向前面遥望的收费站。她渐渐习惯看着路上轰轰隆隆车子开过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直到耳膜快撑不住了,车子也渐渐离去,轰鸣慢慢散开,一辆接一辆,运气好也会隔个几分钟。他说,我明后天去江苏了,离开这个地方。不问为什么,她淡淡的嗯了一声,似乎对这句话不曾听说过,又模糊地反应过来一句。

素来无欲无求,不彰显内心的欲望,久而久之会默然看待一切,插座上的充电器闪烁着七彩灯,红,蓝,黄绿,紫……完成宿命般一轮又一轮,为的是将那块小小的电池能量得到最大吸收,如母亲对自己孩子一样默默关怀,这是她用自己最美丽的年华换来,孩子长大,美丽尽褪。

她无法挽留,对自己待在这个城市多久,都未有定数,这是她暂时寄居的一个落脚点,像个游走的戏子,一路搭台演戏,心漂浮流浪,自知时日无多,自然明白如何收场。着的念旧,念安的温柔是一段悸动,谁又来打扰她午夜的梦,才睡三个小时又不自觉的醒,寂静抚平一切,如同灵魂在此刻才被洗涤,刷白静。

偶尔淡淡忧伤,会念起在火车站口一出来,人群中一眼就看见他,逆光而来,一切温润洋溢,会想起一起逛公园,一起爬山瞭望一切的时光,她看见有人还在这个天气游泳,一直望着,直到那个人离开视线,也许那个人是自由的,群山迭起,有高速公路笔直穿过,雾蒙蒙的看不清太远的轮廓,夕阳余晖羞怯褪去。

有的拥抱,措手不及。措手不及,一个措手不及的拥抱竟让人念那么久,或许,她说的对,我们要的只不过是一个温暖的拥抱或者是一个吻。

当回忆撞击现实,你会华丽转身?用WPS看聊天记录,有说她太恐怖了,太可怕这样的字眼好多次,总结每一次聊天,自己都是幼稚无比,动不动就生气,而纵观一开始就冷淡如常,何苦逼别人说晚安呢,她会恭喜自己过这样暂停的的日子20多天了,掐指一算,也不长久,甚至有时会莫名其妙的认为好漫长。只不过不想去求人,不想显得卑微,在度过那种纠结到后悔死的时期还不是如此而已,为什么还剩下回忆,并且全是好的,一个人认为自己与他还有希望,总会想到他好的一面,催眠自己。她却时不时告诫自己,不能遗忘那些回忆就是对自己的时间不负责,不然,那么久的悲伤疼痛岂不是浪费了?

她第一次知道梧桐树是什么样子时,显得多么幼稚无知,其实她一直就见过那些树,只是不知道名字而已,没有人好好告诉过她,父母是文化不高的人,母亲嫁给父亲是通过亲戚介绍,才组成一个五口之家,母亲小学毕业,识的字不多,可是在她小时候上小学时却发现母亲认识的字竟然比她还多,她记得母亲说那个年代她们白天干活,晚上就去上夜校,识字读书,她还记得母亲背乘法口诀比她还厉害,母亲大的算数不会,但在她记忆中是个算数特别快的人,那时刚进城里,无依无靠,母亲只有跟姨妈们合伙卖菜,也许是岁月所迫,在那样急切的年代,没有一技之长是生活不下去被隔离开来的,一斤菜一块三,八斤七两这样的算术,她始终还是学不会,脑袋全是浆糊,稀里糊涂。

周末一个人坐火车花了将近三个小时跑到他的城市,去看他生活的城市。是一个华丽的却从来没有见到过湛蓝天空的陌生地方,拥挤的车人流,凸显这个地方的快节奏生活,漂亮的女子精致的妆容,鱼网袜显现修长清瘦的小腿,性感妩媚。她知道,格格不入这个词本身的含义了,不是这里与你不相称,而是那种打心底与灵魂有隔阂的距离,这里散发着太多漠然。出站口不远处的主大街上,双层公交,各类私家车,行人交错填满。

高大而树干斑驳脱落树皮的梧桐树,她自作多情的觉得跟她一样与这里格格不入,向着阳光,极力吸取生存的最后一滴气息。向往奔走的人不适合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待了两天,越发想逃离。只是因为有自己向往的人生活在这里,才卑微屈膝的辗转反侧过来,呼吸这紧致的空气,如同注定的结局,此刻已分离。她记得在回来的路上,问过为什么街上的树,树皮掉得一块黑一块白的,倒是满大街都能见到,叫什么名字。他告诉她,梧桐。于是愣住了,小说中总是把梧桐树刻画得如美丽优雅的人一般,每颗树下都能见证一个爱情故事,牵动多少情愫为了的心魂。于是,在后来她终于明白这样的树为何会变得落魄不堪,为何在第一眼就相中。太相似的物体之间始终有惺惺相惜的默契。于是,只因她来错了地方,在错的时间,双重结合。

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人间,没有谁可以将日子过得行云流水。但她始终相信,走过平湖烟雨。岁月山河,那些历尽劫数,尝遍百味的人,会更加生动而干净。时间永远是旁观者,所有的过程和结果,都需要自己承担。宁愿像个孩子,不肯看太多的事,听太多的不是,单纯一辈子。

静静的看着这个熟悉的陌生城市,却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停留多久。

会在上课睡着时做梦,向来夜晚都不会做梦的,会一直想以后以后如果重逢,如果遇见,第一句话该说什么好,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展现,那些短暂的幻想曲,弹不过明天,是否真爱一个人,是否如期而来,有些人对她太好,反而不知道如何报答,不能嫁给他,不能说爱他,也不能承诺,只是知道有那么一个人永远不求,不会给她加重负担,她注定负他。红颜知己,注定是用来辜负的,就像融入血液一样,太亲近,才会这样,通常人们会对自己太熟悉不能再熟悉的人才不断索取,因为已是亲人。每当她受伤时,朋友就劝她,还是回到他身边吧,为了你清心寡欲那么多年,真心疼惜你的,也只有他了,可是她就不,撞墙也不,那种感觉怎么也说不清,道不明,知道却无能为力,也会在某一瞬间想,如果真的没有她未来的幸福,或许嫁给他与他在一起可能还不错吧。但仅仅是突发奇想而已。她更决绝的是有了淡出红尘的荒谬想法。却苦苦挣扎。

她最近好吗?你猜。

她最近好吗?她想让他知道。

她最近好吗?她喜欢念安。

有曾想,,再也不要奔赴那座城市,有曾想,即使再念也要忍住。有曾想她愿得一心人,有曾想,爱情与寂寞无关,有曾想,就单纯一次,有曾想,solo这个词再也找不到,有曾想,历来就是这样不顾一切,有曾想,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从没发生过,有曾想,她原来是靠爱活着。

二、

她看不见了,手时常抓空,胡乱上下摆动,似乎要触摸一切,潮湿的气息从指缝流过,这个世界看不见了,谁比谁残忍,谁比谁清醒。他拉着她去动物园,在动物的眼里,是它们在看世人的把戏,人多潮涌,人少稀疏,不好奇的,不关切的,通通隔离在栏杆外。她现在入场门口,铁栏上的四周许多鸽子在休憩,白黑灰,鸽子有鸽子的脾气,一旦被惊扰,一旦不喜欢,就离开,展开翅膀,寻另一静谧之处。

那是她看不见之前的最后一张照片,白花花一片,鸽子飞过的痕迹,定格。与她的笑格格不入,有一秒,会看着觉得是浸入心底的惨白。

坚韧而隐忍的温润,她从来不诉说。越来越多的时间里,她一直待在房间里,学着摸索这奇形怪状的一切,四方的桌角,柔软的床,还有挂钟里传来悠长的嘀嗒声,很长时间里,她一直在听这种周而复始一成不变的声音,有时会想到,时间发出的呻吟如此让人迫切去抚摸,也会植入内心,生根,发芽,然后被自己活生生掐断。

从未养过植物,一个女人如果不养任何东西是可悲既可怕的,不希望被牵绊,寥此一生,会恐惧植物,那种把它们的叶根茎握在掌心里,紧紧握住,指甲深深嵌入它们的身躯,醒目的绿色,依然变不了红,不会流血,不会疼痛,如此,她从未想过招惹。

两杯酒,恩断义绝。

她属于宁愿一个人走回来也不要人送,喝的再多,还是会清醒,有的人没那么勇敢去爱,怕梦幻中的感觉丢失,见光死,不敢承诺,放弃追求,只会在某时刻才会突然想起还有那么一个人,需要自己去努力,去承诺。不求,不闹,然后睡觉,再多的过渡,也换不回万念俱灰。

流走,旧时光。母亲叫她回家,说给她包饺子混沌吃,为此她特意去学来了。为的是希望她早日回家,陪陪她。她顿时酸了,在外风风雨雨,总是认为受了多大多大的委屈,却从没考虑过母亲一个人在家的等候,千方百计想着法对你好,不会是爱人,不会是朋友,只有那生你养你的亲人。她再也不用害怕被丢下,不再外出,就不会迷路,看不见也有看不见的好处,人失去一些总会换回来另一些,循环往复,管谁珍惜或者后悔,一概不顾。

她终于可以静下心来抚摸自己的脸了,眼睑下凸起的痣,用指腹长久按下去也平,传说,痣多的女孩很苦情。她想正如她一般吧,但却又觉得无限幸运,难得一世一见,便却终生不相会。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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