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流年
2020-03-08 04:00 编辑:宗寒凡
独依蓝色*香木的房门,沉睡的青春随之苏醒,在草原上幻想美丽的大房子,海边有我们拾贝壳时留下的串串脚印。最遥远的距离仿佛很遥远,站台上看着列车任风逍遥,发丝飘逸如彩带乐舞。依然神采飞扬。
如是。
我只听到雨坠落的声音,曾经放逐的青春破碎,安静的灵魂如湖水般净澈。天堂里住满自由飞翔的天使,地狱里狰狞的叫喊震撼天地,宇宙也会坍圮出现另一重倒影。漆黑的山体隧道依然充满绝望,可有人的地方便是有希望,列车神勇地奔速在黑夜的大地上。我们追赶不上光,抑或有太陽的地方,终将满载去往下一站。
如血的夕陽隐没于灰色*-阴-霾,黑色*的狗寻觅绿色*的污秽,汽车被运载一车又一车,炙热后的清凉又将是一个疯狂。只是看不见自己。大地也该沉睡,她如此疲惫,几十个光-阴-也耗不尽。晚风去尽,人影渐散斑驳,何处可见来时路?很久后才听到一个带虚伪的回音:就像你活着的时候。
天上的云装点不了整个世界,树上的芒果尚未熟透,谁华丽的裙裳已然被撕裂,可怜的女孩不要让夜哭得太过悲伤。树根深扎于大地深层,狂风暴雨突然而来的张狂,找不着羊儿的牧民不要惊慌,风雨过后后山苹果树下依旧有只肥大的山羊。
神灵曾来访过阅读的地方,纯洁的草地铺天盖地,我的素描是整片辽阔风景。捕风捉影。沉寂里的虚实光景,美丽的五颜壁画,有着敦煌艺术的神韵。我的王在宫殿里忧愁写诗,或长久地与天叹息,天子与草民的遥远间距;这猜不透的“矛盾存在体”。
很久很久以前的历史依然注视着你,几千年因灾难形成的化石还是琥珀,地壳深处保持的标本充满鲜活的血脉,这个信仰留给了时间与空间无限默契。
没有浪费的世界,时间流散于荒野。
行色*一如无常,自然里越发神异之异常。风和日丽里被锁住的风筝,东坡眼里“明月照大江”流光已散,行走中的修行者思想越发复杂。一点光连着另一线光,也有所谓“天意”发挥着作用。暮色*早已垂落,大地苍茫,星坠浩瀚空羽,沉落的飞鸟折断一地的枝桠。宇宙里的碎片正逼近人类。一切无法改变,一切又皆可改变。
沉默造就苦旅中伟大的消亡。
宇宙更深处彗星抓住了速度,摇摆地球两极之于盛夏的传说,沉落后的飞宇漂移空间的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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