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有很多回忆
2020-03-09 11:39 编辑:吴夏青
万紫千红迎春早
日新月异喜岁增
时光,仍然不受任何约束,在人间轮回,轮回着—
这一年,感到瞬间过去,还没有整理好情绪,又到了新年。说实话,我对过年越来越不盼望了,这是心里话,话说:日新月异喜岁增。可是,过一个年就老一年。想想早些年打扫家,精力充沛,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累,即使累点,睡一晚就没事了,现在可不行了,年龄随着年轮渐渐老去,那精力早已被岁月剥夺了。
也许,经历的岁月多了,很多的事情都不同了。往年有父亲、有幸福、有年的意义,如今,日子不同了...
每当提笔想写些什么,总会牵出很多的亲人和过往的故事,免不了心酸。
年,过年,我的感受是:祖孙满堂,儿孙膝绕。虽然我已是五十知天命的人,总爱围在爸爸身边,拉着爸爸的手,看着爸爸慈祥的笑容,看着爸爸吃喝,一家人其乐融融。虽谈不上多么富有诗意,最起码这个家笑声不断。
唉!这一刻,让我会想起很多的亲人。其中,也有我的婆婆。回老家过年真好!热乎乎的炕头,吃着家乡的菜肴,吃罢饭后和婆婆打几圈纸牌,这是婆婆教会我的,我有一张纸,写着打法,压在毡子底下,每年回来用它,我们用大豆做输赢,看谁赢得多,每次都是婆婆赢,乐得她满脸的笑容。
说来写去,还的借着年味,我要肆无忌惮回忆一把。
儿时,最幸福的童年往事数也数不清,说也说不完。我有一个亲我的姥姥,每年新年到来之即,姥姥总是大包小包在入冬前来我们家一趟。有收秋后收藏的南瓜、红薯,还有特意压制而成的钢丝河捞、酒枣等好多家乡风味。
最让我们盼望的是,新春穿的好衣服。那时,我们穿的新衣服,大部分是姥姥给我们缝制,那时候,姥姥总是给我做两套新衣服,不知我有多高兴,掰着手指盼望大年快点到来,穿新衣,放鞭炮,欢欢喜喜过新年。
姥姥是一位心灵手巧的人,没有进过学堂。可是,精通裁缝,能剪出各种各样的款式。闲静时,脑子歇下来的时候,我还再想,我身上好多东西来自姥姥基因还是比较多的。我不是天下最心灵手巧的,可我自身发挥的淋漓尽致,我常夸自己是心灵手巧的人,想做什么,想要什么,心灵一动,就会做出来,也常常受到周围人的夸奖。
小的时候,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过年的时候,从里到外全部都是新的。我记得,就是穿的背心,小的时候是棉背心,长大点就成了夹背心,意思是两层的,比较暖和。
棉衣也是,每年都是不同的花棉衣。想想那时候,无忧无虑,天真烂漫,真好,一点顾及都没有,从头到脚都被幸福所包围。
往事,好多记忆被岁月摧残,儿时的记忆,还是深深烙印在心里,越到年根,思念的情绪越浓。
那个时候,记不清楚是初几,我们要坐上火车回到姥姥家拜年。姥姥家是四合院,院子很大,有一个高大的灰瓦雕栏大门,门上三排铆钉,威风凛凛的虎头吊环日夜守护在那里。
到了姥姥家,我们会从门缝里伸手摘下铁勾,蹦蹦跳跳直奔正房。一进门,是灶台,那里立着一个草垫,是平时用来坐着拉风箱。当我们回去的时候,就会主动把它放好,我们磕头给姥爷姥姥拜年。然后,姥姥从兜里掏出压岁钱。虽说几毛钱,我们高兴的蹦起来,各自说着自己有多少压岁钱,小心翼翼揣在兜里。
年年岁岁花一样,岁岁年年人不同。年的味道,年的记忆,年的回忆,年的那些美好,都深深埋藏在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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