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 重温流失的岁月

2025-02-21 11:59 编辑:云彩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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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天道酬勤


流失的岁月就像那张泛黄的老照片,表面上是模糊了,但在记忆深处却又是越想越清晰。想着照片上那一张张青涩的脸庞,我尘封已久的记忆的大门顿然被推开。我的思绪如泄洪一般,呼啸奔腾着;又如脱缰的骏马,纵横驰骋。        

年少思远方,老来思故乡。元宵节将至,甚是思念娘亲。他乡纵有十五月,不抵故乡一孤灯 。每逢佳节倍思亲。如今岁末年关,我的情怀也犹如放飞的风筝,思绪连连,思绪飘飞。但是总有一根思想情愫的丝线牵扯着我的内心,而牵绳的那头就植根在故乡的泥土里,也紧紧地攥在故乡老娘的手里。                        

现在人人都说,买卖不好做,人情簿如纸。我今天说起的这件往事也是由于昨天所遇到的事引起的,仿佛情景再现一般,又让我神游了一趟童年时光。也是我谨记老娘的谆谆教导!        

唉!我声明“这一声的感叹”,不是叹息而是感慨。感慨那段曾经的艰苦岁月,感慨那被苦难扭曲的灵魂!        

看看现在,别说年关将至,就是平常日子里,集市上,超市里各类小甜点,美食佳肴五花八门,应有尽有。我小的时候,哪有什么“美食”呀!吃顿热面汤那算是改善生活了。

小时候我得了感冒,没钱抓药,做碗热面汤或者老娘给摊个煎饼就很享受了,就能治病了。说是煎饼可是没有搁鸡蛋,就是用白面糊摊成的饼。这在当时也算是奢侈品了。当时我们偌大的村庄没有一份炸馃子卖油条的,还是邻村的妇女炸好油条,骑自行车,车上带一个放馃子的纸箱子,到我村走街串巷地吆喝着零卖。我看到有钱的“富人”拿出钱买油炸馃子吃,眼馋得不得了。所以我对当时卖油条馃子的情景始终是记忆犹新的。    

  我们后街有个邻居——一个很强势的六十来岁的老太婆。说起她,我的记忆中是这样的形象:常年穿一件灰色的偏大襟的褂子,身体不胖但是一脸的横肉嘟噜着。小眼睛,看人总是怪怪的眼神。平时总爱憋憋着嘴,可说起话来就像是开机关枪似的,嘴上的功夫相当了得。稀稀疏疏的头发梳理的平整,只不过,在脑后拧一下,来个180度的翻折,用皮筋儿扎起来,总有一小撮头发朝上直竖竖着,像极了她张扬的个性。她是小脚,走起路来那撮头发一颤一颤的,仿佛她的进攻旗帜一般。她对待婆婆公公的做法,邻居们颇有微词。她养了个儿子,好吃懒做。有时对家长也是爆粗口,大家眼中的“恶少”,人人都敬而远之。  

  那天,我看到她买完油条回家。可不一会儿,她急匆匆地小碎步颠跑着过来了,两条小短腿称得上是“健步如飞”了,别看微微驼着背走路还挺快,雄赳赳气昂昂状,手里高高举着一杆木秤和她刚买的两根半油条。            

她来到卖油条的妇女跟前,恶狠狠地说:你可别欺负我老太婆,我拿秤来了,你少给了一两,我回家称了。卖油条的一脸的无辜说:你看看你那杆秤,老式的,也没有秤盘子。“揍嘛?我这是——秤吧!秤杆、秤砣、准星、刻度都有吧!你说我的秤不行,你说不行就不行了。”连珠炮式的说完了,她一下子来了个干脆的,直接坐在地上,用手搂住车轱轮,“你给我个说法,不然你走不了,快来人呀,大家都看看,欺负人了……”。         那时我才六、七岁的样子,平时看到她我就害怕。她这样一闹,我更是躲到远处望着。吵吵半天,后来,卖油条的说:你说咋办吧?她一听这个,立马起身站起来,“你说的,可听我的”,只见她拿起自己的秤和那两根半馃子,又在对方纸箱子里拿了半根油条,获胜般的一扭一拧地回家了。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看到过那个卖馃子的妇人。哈哈哈,那一年中,我也不知少闻了多少次油条的香味了!        

回到现实,有人说,生活并不吵,要么得到,要么学到。得到是付出的回报;学到可能是要交学费的。正如曼德拉说过:“我没有失败过。要么赢得胜利,要么学到东西。”可见,有经历就会有收获。回忆往事不见的就是心态老,更是岁月积淀下来的睿智与淡定。        对于这件往事,我不敢妄加评论。我记得老娘多次教育我们说:  吃亏是福。沾光、沾光,越沾越光。现在,我只想说:尽管世态炎凉,仍要保持善良。正如老娘过年时再一次对我说的:行善就是给自己也是给后代儿孙积福积德。人生如书,翻开是故事,合上是回忆。谨记教诲,积极向前,走好人生路,学习永远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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