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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刘龙 周末偷懒多睡了一会,待一觉醒来,发现桌子上有一盘既陌生又熟悉的食物,还冒着袅袅热气。看着它一个个肚大腰圆,张爪蹬腿的。 不禁脱口而出:“啊!菱角”。于是不等妻子招呼,披衣踏鞋,不及洗漱,便从盘中将其一个个拎起,先卸去它腰间的两只护角,然后拦腰一斩,再捏着它的头角或尾角,放到臼齿上轻轻一挤压,半截滑嫩的菱角米便落入口中,咀嚼中粘糯略带香甜,童年的记忆便一下子就回到了眼前。 我对菱角的记忆还...
生命是一个人自己的不可转让的专利。 生命的过程,就是时间消费的过程。在时间面前,最伟大的人也无逆转之力;我们无法买进,也无法售出;我们只有选择、利用。 因此,珍惜生命,就是珍惜时间,就是最佳地运用时间。由于我这种意识的强烈萌生,我越来越吝啬地消费我自己。 我试图选择一种轻松的生活方式,因此我提倡并创作轻诗歌。我所说的轻并非纯粹的游戏人生和享乐,而是追求心灵的轻松和自由,过自我宽松的日子。而这种感觉会...
你可知道这块神奇的土地 埋藏着黄金般的相思 一串串杜鹃花嫣红姹紫 激流的三峡传来神女的叹息 冬天从冻土层到绿色的椰子林 蔷薇色的海浪抚爱着沙粒 你可知道这块 神奇的土地 黄皮肤,黑头发是那样美丽 敦厚的性格像微风下的湖水 顽强勇敢又如长江一泻千里 挂霜的葡萄下跃动着欢乐 坚硬的核里已绽开复兴的契机 绿叶 朦胧中一个个虚点 茸毛与脉络那样纤细 在春天的调色板上 飘落雨水留下的痕迹 枝头抽出第...
一个阳光如水的深秋,我在林中漫步。 我为那疏朗和高远的而迷惑了。盛夏所给人的那种局促感和拥挤感顿时消散,目光犹如自由飞翔的的小鸟,几乎碰不到多少屏障。 身边的树或曲或直伸向天空。由于抖落了许多叶子,枝干显得更清晰了,在潮水般天空的反射下,勾勒出遒劲的线条。从这些线条织成的网纹中看过去,大自然更富有奇幻而不可捉摸的风韵。 我踏着沙沙响的落叶,偶尔伸手去接一一片在微风中旋转的枯黄的或暗红的落叶,体验着...
我喜欢雨,无论什么季节的雨,我都喜欢。她给我的形象和记忆,永远是美的。 春天,树叶开始闪出黄青,花苞轻轻地在风中摆动,似乎还带着一种冬天的昏黄。可是只要经过一场春雨的洗淋,那种颜色和神态是难以想像的。每一棵树仿佛都睁开特别明亮的眼睛,树枝的手臂也顿时柔软了,而那萌发的叶子,简直就起伏着一层绿茵茵的波浪。水珠子从花苞里滴下来,比少女的眼泪还娇媚。半空中似乎总挂着透明的水雾的丝帘,牵动着阳光的彩棱镜。...
“你是我生命中最爱的男人/你用那爱的欲火燃烧我全身/如果我下一辈还有来生/也要延续今生的缘分/你是我今生最依恋的男人/岁月他擦不去你对我的温存/我在你身上布满爱的烙印/让神仙也羡慕我们/……” 坐在电脑前听着这首《幸福女人》的歌曲,我的心就被这美妙的节奏和动人的歌词所感动。我是男人不是女人,沉醉意境中只能换位思考,站在一个幸福女人角度倾诉衷肠。 作为一个幸福女人当听到这首歌时,就会想起那个深爱她的男人对...
也许是缘分,从孩提时候我就喜欢了马。三四岁,话怕才咿呀会说,亦复刚刚记事,朦胧想着,仿佛家门前,老槐树荫下,站满了大圈人,说不定是送四姑走呢。老长工张五,从东院牵出马来,鞍鞯都已齐备,右手是长鞭,先就笑着嚷:跟姑姑去吧?说着一手揽上了鞍去,我就高兴着忸怩学唱:骑白马,吭铃吭铃到娘家……大家都笑了。准是父亲,我是喜欢父亲而却更怕父亲的,说:下来吧!小小的就这样皮。一团高兴全飞了。下不及,躲在了祖母跟...
屋是挂在山坡上的。门窗开处便都是山。不叫它别墅,因为不是旁宅支院颐养避暑的地方:唤作什么楼也不妥,因为一底一顶,顶上就正对着天空。无以名之,就姑且直呼为山屋吧,那是很有点老实相的。 搬来山屋,已非一朝一夕了;刚来记得是初夏,现在已慢慢到了春天呢。忆昔入山时候,常常感到一种莫名的寂寞,原来地方太偏僻,离街市太远啊。可是习惯自然了,浸假又爱了它的幽静;何况市镇边缘上的山,山坡上的房屋,终究还具备着市...
有说澡堂起源于宋朝,有考证说唐时就开始有了,更早的说是秦朝或南北朝就有了公共洗澡的地方。并各有举证说明,老百姓不大管这些,北方人习惯几天泡一次。带上换洗衣服,洗漱用品,或哟喝上朋友泡澡一起去,那一个叫舒服! 从小时候几岁时就开始在澡堂洗澡,每到放假或是春节之前父亲便提前嘱咐好洗澡的日期。堂兄弟几个,到了日子,便起大早一起去澡堂,痛痛快快的洗上一通。最早是在供销社饭店的一个澡堂,后来造纸厂利有工业...
一路向东,我是一只飘浮不定的独木舟会在一望无际的东海遇见多大的龙卷风;一路向南,我是一只红尘边际落单的大雁会在热带雨林的原野遇见多大的暴风雨;一路向西,我是一只荒漠中短暂绽放的石楠花会阳关古道的戈壁滩遇见多大的风沙潮;一路向北,我是一只飞舞流浪在橘子洲头的风筝会在北国飘雪的冬天遇见多大的暴风雪。一路向东,一路向南,一路向西,一路向北,到了最后,我还是迎风走向回家的路。 我想在躁动不安的青春里,一路...
【导读】俩人默默地,或许人年龄大了,心理压力也大了,又苦于找不到释放的途径,所以才有了我们今天这样的境遇。我没劝他,任他边酒到腮边化作泪,而我也悄悄举杯慰苦情。 不在家乡居住二十余年,不闻家乡童谣也已二十余载,记忆中竟不能有半点痕迹。最近一次的偶然出行,竟让我在异地他乡听到了家乡的童谣,也勾起我无限回忆。 假期中,为了散散心,决定去到很远的一个城市去寻访好友。到达目的地时,已经是华灯初上了,可朋友...
最近一次漫步在儿时的校园,是在去年的秋天。曾经书声琅琅留下过童年许多欢笑的母校,现在却独自静静地默守在岁月的风雨中;曾经一下课就人头攒动、做着各种游戏、尽情玩耍的内外操场,而今完全被野生的蒲公英和枯蒿占据着。秋风吹来,飘飞的花絮如儿时的我们,在教室内外乱窜。外操场的斜坡下,满塘枯黄的荷杆、莲叶依旧在秋风中摇曳。清清的荷塘水面,荡漾着层层涟漪。我的双眸紧随着这重重粼波,仿佛又看到早已走远的何老师,依...
深秋的早晨,天空灰灰的,风中夹着零星小雨,叫人感觉凉意阵阵,几片黄叶随着秋风缓缓而落。 我在省农机校站上了128路公交车,出去办事。车上人不多,车内静静的。我在靠近窗户的座位上坐了下来。车外人来人往,车来车去。骑电瓶车和摩托车的人们都已戴上帽子,围上厚厚的围巾,穿上厚厚的衣服。早餐车前一片热闹,热气腾腾,是这清晨里的温暖。经营早餐车的大姐,戴着口罩,给客人拿这拿那的,忙得不亦乐乎。 车子稳稳当当的...
地球上最后一个人独自坐在房间里,这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开门后,顿时陷入无尽的黑暗。 “你是谁?” “你的同类。”轻描淡写,没有任何语气,没有任何感情,甚至——消散的如此之快,好似那声音从未出现过。以至于那人都以为是自己的幻听。 惊悚! “胡......胡说!你胡说!这地球上明......明明只有我一个人类!” “是吗?”依旧如此,但多了几份笑意。 从此,人类灭绝。
我,离开家乡已十多年了,在深圳这个集五湖四海乃至世界各国风味于一炉的大都市里,虽说未有遍尝世间百味,但美味佳肴的确也品尝过不少,然而,却总也没尝到过母亲的味道——那朴实的盐和真挚的料合成的味道。 母亲是一个十里八乡都知道的最勤劳的人。在我的印象中,母亲总是比别人忙碌些。小时候我们家人口多,只有父亲和母亲是劳动力,其他人不是老就是小,而且父亲一年劳最多只有半年工,其余的都是尽义务——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