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颂 中秋之夕,月由建文峰踱过,茅屋上如敷轻霜薄雪。邻人不招自集,相率立断桥两
待漏斋 古之君臣,天明而晤于朝。于其未朝也,群臣先期而至宫外,待铜壶滴漏所报之时
老屋的院墙终于倒了,唯有两扇黑漆漆的大门和几间残破的土坯房还矗立在那里,还有一些憔悴的记忆留在风中…… 自从搬了新家,很多年没回老屋了,再加上我又久在异地,所以住了几十年的老屋的影像竟在我的脑海里,变得模糊起来。 记忆里老房子比我的年纪还大。听奶奶说,老房子是民国时期建的,是祖爷爷建起来的,据说他是个大地主,这一代的房子,全部是他家的,后来二爷爷用卖花生赚的钱买了这所房子。再后来,二爷爷在城里有...
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今晚在院子里坐着乘凉,忽然想起日日走过的荷塘,在这满月的光里,总该另
一 林小姐这天从学校回来就撅起着小嘴唇。她掼下了书包,并不照例到镜台前梳头发搽粉,
(一) 今天是萧珊逝世的六周年纪念日。六年前的光景非常鲜明地出现在我的眼前。那天我从火
对于一个在北平住惯的人,像我,冬天要是不刮大风,便是奇迹;济南的冬天是没有风声的。对于一个
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但是,聪明的,你告
宿雾渐收,朝暾初出,对山白云暧暧,杂鸡子黄色。渡涸溪回顾吾庐,屋草重湿如洗,檐头白粉数片,似镌银花缀之,知昨夜霜矣。凝神小立,呼吸平和,则有热气二股,徐徐自鼻孔出。虽拂面微风,深带冷意,而环顾群山作黄赭色,罩以淡烟,小柏孤松,青影团团。面前瘦竹一丛,枝叶纷披,独作浓翠。景色冲澹,冬意毕现。在川东甚鲜冬味,浓雾终日,冬晴尤不易得。以此等情调言之,绝似江南小阳春十月,久别故乡,俯首微思,令人恨不胁生两...
这个地方,是比三关口更出名的了。由瓦亭镇到山脚和尚铺约二十华里。铺在一道小小的河流上,约莫有三五十户人家。以前公路没有修辟,走六盘山的,由和尚铺穿庄而过,原也可以算是一道关口。现在公路由庄后斜上作之字形,一层一层,屈曲着盘旋上去。原来这里的大路要走,骡马大车不能直上直下,也必盘旋着走去,共是三左三右,所以叫六盘山。而今修公路,要更求平正,山岭东边,由下到上,就成了二十二道曲线,而小弯弯还不在内,就...
川东多竹,故构屋不乏以竹制。重庆又少坦地,故构屋又不乏制之吊楼。吊楼之形,外看如屋,唯仅半面有基,勉强立平地。其后半栋,则伸诸崖外。崖下立巨竹,依石坡上下,倚斜以为柱。在屋后视之,俨然一楼也。 吊楼下空,量求其轻,故除顶上盖薄瓦外,墙以竹片编织之,里外糊泥,再涂以石灰。壁上有窗,以薄木为框,嵌置其中。壁亦有夹层者,意不在防风雨,备盗也。吊楼前半,系土地,与平房无别,后半则敷黄色木板,颇似民间草台...
尝居江南田园,知泄露春光者,非梅非柳,而为麦苗。灯节之后,东风送暖日光融和,麦自湿土中跃起,猛及五六寸,登高俯瞰,弥望皆绿。又旬日,菜花盛开,黄金匝地,清芬扑人。在夕阳将下时,麦田百亩,清水一湾,其间杂黄花两三畦,新柳四五株,便是春光烂漫,描写不出,而固无假其力于桃李之芳菲也。诗以赞之曰: 平芜几片菜花黄,风过天空似有香。画得春光神欲活,一湾流水弄斜阳
文:谢阳光 生活在都市,却似忘记了什么叫做喧嚣。只是一个人,没有了寂静的雨巷,或许是喧闹占据了太多,太多。习惯忘记最初的希冀想起,记忆曾经绿油油的,短短的似绒毛,不经意的要去触摸下,没有欲求,一个人,静静的躺在那里体会与纯纯的泥土结合的暧昧,抚摸它短短的睫毛,那片,我一个人的麦田。 适逢六月,偷着空闲。搭了火车回乡,阳光透过玻璃窗,慵懒的斜照在走廊上,正如每一次梦中曾有过的纯净。捧着《麦田守望...
文:戚继英 在繁花似锦的春天里,我的海棠花开放了。植根入土、静待花开,这些都是我从未有过的人生体验,那一簇簇红色的娇嫩的花朵,映衬在明净的窗前,让我对家多了一份依恋。我会坐在它的身边呆上很久,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不时与之相望一眼,幸福就这样静静地漫延开来。 匆匆忙忙四十载,从没有为这些美好的生命驻足过,所以它给予我的美好感受何尝不是凝聚着我四十岁人生的感悟与积淀。记得初拥有它时,我竟不知怎样待它方...
文:雷阳刚 物以稀为贵,作为南方人的我对雪有着深深的执念。每年冬天,我总会觉得,都冷到这份上了,高低得来场雪,才配得上通红的耳根和厚厚的秋裤。我欣赏雪,因为它最会扮美。寒酥坠,精灵泪,染纯了朝暮,漂白了年岁。从来没有哪一种事物可以用单一的色彩带给世界如此惊艳的视觉冲击。可以说,雪俨然成为万物在冬天最大的期待。南方的雪不常见,不过很有幸,在担任驻村“第一书记”的时候,由于定点帮扶村海拔较高,我经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