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庄镜 数起来,我在异乡求学已有多个年头了。仍难忘我的母校,我在无数奋笔疾书的夜晚,迷茫到常常去想我读书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我如今终于找到答案。 我的母校前身是故乡唯一供奉孔子的庙宇,那是我母校的前身。 我的故乡至今流传着,不知是故事,还是传说——此宫始建于初唐,原为周边村落八个姓氏共有的社宫,后来这几个姓氏逐渐迁移出去,此宫也就此没落。到了明洪武末年,庄姓的开基始祖,或许也就是我的祖先,来到...
文字/途中 让你心心念念的一株花,必定有着让你难以忘怀的故事。 我喜欢花,这个兴趣爱好可能是随我爸爸。 我家院子很小,但就是这个小院子里有限的地方都被爸爸变法似的做成了花坛养起了花,如左边那狭窄的空地用砖砌的好好的成了一排花坛,前面也留了一块空地也是用砖砌成了一排花坛。花坛做好了,爸爸便到处寻找好看的花,有的是山上挖来的;有的是朋友送的;有的是自己买的。于是我家花坛里有了各种各样的花,如杜鹃...
文字:乘乘 地道道的南方人从未见过雪,对雪的认识全在书中、视频中、想象中,南方人对雪执着着,最后的倔强就是把雪刻在心中在为遇见雪时刻准备着。冬季与雪总是能给人力量,储能、越挫越勇。越冷的天气,越想收获更多,打工人比秋季还要热切的想要在这个季节收网。想象着与雪与梅在冬日里见!夏天晚风轻轻吹散,卷携走所有热烈,酷暑中消散不去的蓬勃生机,而冬天则冻结了所有属于复季的沸腾时刻,在漫长的等待中迎来了这个冬...
文/黄忠龙 别看草垛只是一堆麦草,但它却是一面光阴的镜子,照出季节的丰歉和阴历的富庶。若知谁家今年的收成如何,就看谁家的草垛大不大。草垛不哄人,只要场院里堆积起一个大草垛,人就有口粮,牲口就有草料,日子也就衣食无忧。 包产到户后,生产队里的大场被分割成若干个小场,那几摞硕大高耸的麦草垛一夜间分崩离析了。从此,那透着几分银光,散发出一股麦香气息的麦草垛开始在小场里积聚,慢慢地长高、长大,当它长成...
文/林时勇 寒冬又至,办公室里腊梅初绽,隐隐之中,暗香浮动。窗外一阵讲话的声响,我知道父亲又上工厂来送菜了。父亲倒也“老当益壮”,那三轮车蹬骑得飞快,工厂里的工人一如既往的很欢迎他 ,菜就放门卫室台阶上,供人自取,十分慷慨大方。父亲总能带来些自己种的新鲜东西,滚圆的球菜,嫩白的萝卜,硕大的红薯,挺直的大蒜……每每看着大家前来分菜,夸赞他的菜种得极好,父亲便乐在其中。不过父亲真的老了,如今的他渐渐消...
父母在赋予我们生命的同时,也给我们带来了一生的爱。无论日月如何轮回,无论事态如何变迁,唯有父母的爱最纯真。 记忆里我的父亲是位吹拉弹唱、二胡、提琴、手风琴无所不能的音乐老师,目睹过他在学校里用厢式风琴教学,在乡间为乡亲演奏二胡,在病房里为病友吹奏口琴,在那个经济拮据食不果腹的年代里,一家六口人生活全靠父亲那几十块钱的工资。 生活重压依然不改父亲师表清高的性格,灰色中山装配上一块...
文字/禾木 老来情味减,对别酒,怯流年。 对于我们普通人来说,真的有点怕流年了,因为再过几个月,我就跨入六十岁的大门了,那时候,年龄会改变,身份会改变,心境会改变,想法也会改变……想到超级的变变变,心就有点怯了。 真的不明白“流年”的出处,只是在上了一堂《易经》的课程后,才知道流年出处是那么久远,《易经》是研究天象与人际关系的,也就是将人与自然紧密地联系在一起,那么经历人生六十...
文:季雨飞 闲来无事,朝花夕拾。 步入高中那年我刚刚年满十五周岁,想来已是九年前的事了。我那时人格尚未完整,也无大的志向,因此值得一提之事犹如秋后之蝉,已是不多;早些年又总是自感庸俗,觉得过去之事不提也罢。就此我写随笔亦从未提及成年以前,任由往事随风,不堪回首。 而现在想来更多是觉得悔恨。不愿提及,也是因为无颜面对高中诸师罢了! 我最早是在理科所谓“实验班”就读的。当年中...
文/北鹭 山脚下,营区的灯光盏盏,微明渐灭,哨声终究响起,他置若罔闻,愧对了身上的这身衣装。他躺在了空野的草群里。月光清水,穿透不了夜里的清纱,便也这样流去了的,随着料峭轻柔的西风,一阵……一阵……是否吹寒了他的衣袖?就连他自己也不省得多少了—— 翠翠然的野草将他裹着,陷出了个好大的人形,他舒怡地伸展去了一日的疲倦,将魁健的腰肢佝偻如虾,一双乌黑晶亮的眸子倒映着漫天星河,视野也许在河的深...
在我的意识里,根植着源于中华民族传统农耕文明的乡土情怀,而这一情怀,又深深寄托于河东大地上一座让人魂牵梦萦的老屋。那里,有岁月的痕迹,有人间的烟火,有家族的传承,是一代代族人生命启航的地方。 老屋建于20世纪上半叶,由东、西、南、北四间厦屋组成。 北厦是老屋的上房,有一方宽大的土炕和一座承载全家人食欲的锅台,每个寒暑假的清晨,奶奶都会拿着温热的毛巾在炕沿上挨个给孙子孙女们擦脸,然...
中秋的前一天,往常四个小时的车程被堵成了八个小时,回到老家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刚下车,迎面而来的凉爽秋风就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一下子就把我从依然35度高温的居住城市拉进了秋的怀抱,也把路途的困乏和深夜的瞌睡吹得烟消云散。 远山托着一轮明月,银色的月光洒满了整个院子,把白墙灰瓦的房子照得如同新宅,院子里的各种花果蔬菜也闪着银辉。在一泻千里的月光下,围墙上的小夜灯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就连天上的...
这几日节气是小雪,物候是闭塞成冬。甚是喜欢闭塞成冬这个词语组合,有酿酒的味道,先是密封了花间一壶酒,然后温酒千遍等春来。 有人说我总是会写到节气,倒不是有什么讲究或非写不可的原因,只是觉得岁月如弓节气似箭,每每看着日历上这样一箭一箭地射出去,有嗖嗖的凉意。就像一些离散的人事,倏然就消失在人潮人海中,然后一街的记忆,却是寂寞的宁静,独剩一个人徘徊着寻来找去。是《兰亭序》里所言的:向之所欲,俯仰之间...
文/王慧春 洒金桥头,市井老巷,聚拢来的是烟火,摊开来是人间。第一次关注洒金桥,还是我的一篇文章被编辑老师安排在“洒金桥茶座”的栏目里,根据文章的内容与栏目相配来断定,这应该是西安本地人谈天说地的小众地方,初来乍到的我,实在不知道西安还有个洒金桥的地名,现代人的生活,不知道的事,问问“度娘”,我也不例外,搜到了“她”名字的由来,知道了是一条美食街,更多的是当地人去品尝和购买。今天终于挤出时间,一个...
文字/简竹 一个女人生活在世上,为女、为妻、为母分饰着各种角色,作为女儿时孝顺、懂事,作为妻子时贤惠、隐忍,作为母亲时刚强、平和,纵然愿意做一个新时期新思想的女性,人生还要顾全大局,终要撑起她们的半边天。忙碌完一天,夜深人静之时,不禁会深思,活着是为了什么?哪里才是心安的吾乡? 出嫁的女人,渴望的是妈妈一样的婆婆,她想在为这个因爱结缘的新家里无悔付出时,得到一份关爱与尊重,这将是女人的第二次投...
文字/高立 黄石水库和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相距不远,没有喧嚣,恰似神仙居住在云水之间。崇山峻岭,环扣天池,库区汇聚了五条河流,连接常德和张家界,水绕桃源县和慈利县,美誉“千岛湖”,最形象的比喻就是她有32个西湖那么大。 渔民老饶的家在库区深处的山边,屋后是很陡的山坡,出门只能靠船走水路,今年后山才修通水泥路。临水靠山,人烟稀少,老饶没田没地,山水就是他的生计,孩子和老伴都外出务工,他独自留守,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