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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山风雨起苍黄, 百万雄师过大江。 虎踞龙盘今胜昔, 天翻地覆慨而慷。 宜将剩勇追穷寇, 不可沽名学霸王。 天若有情天亦老, 人间正道是沧桑。
有一位杰出的父亲告诉他的女儿说:你一定要勇敢地尝试,即使过了很多年以后,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原地,也不要在乎。 没有人曾经这么告诉过你,你的父母也只要你做一个每个月有固定薪水、老了之后有退休金的常人,但是你的血液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一直有一种不服输的冒险家因子在不时跳跃着,驱动着你的灵魂及行动。你在三十岁那年,决定要开拓自己的人生视野。 三十岁之后,你开始习惯独自旅行,足迹遍及文明的城市,以及不太...
不管是简单地或详细地,我觉得要将我对人生和世界的哲学概念或信念――或许应该说是我的观点,或我的感情?――有系统地陈述出来,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经由图像和韵律间接表达我对世界和人生总是这种习惯并不适宜抽象的说明。我现在的情况,倒有点像浮士德被格列卿(Gretchen)问倒他对宗教的态度时一样。 当然你的意思并不是要考问我,但事实上你的询问与此相似。因为就我个人而言,我认为要说出我对宗教的感觉可以说 比要说...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如果我爱你,而你正巧的也爱我,你头发乱了的时候,我会笑笑的替你拨一拨,然后,手还留恋在你的发上多呆几秒。但是,如果我爱你,而你不巧的不爱我,你头发乱了,我会轻轻的告诉你,你头发乱了哦。这大概是纯粹的爱情观,比若相爱,便携手到老,比若错过,保护他安好。 尽管世界上有那般广阔的空间,而容纳你的空间----虽然只需要一点点,...
吃饭有时很像结婚,名义上最主要的东西,其实往往是附属品。吃讲究的饭事实上只是吃菜,正如讨阔佬的小姐,宗旨倒并不在女人。这种主权旁移,包含着一个转了弯的、不甚朴素的人生观。辩味而不是充饥,变成了我们吃饭的目的。舌头代替了肠胃,作为最后或最高的裁判。不过,我们仍然把享受掩饰为需要,不说吃菜,只说吃饭,好比我们研究哲学或艺术,总说为了真和美可以利用一样。有用的东西只能给人利用,所以存在;偏是无用...
一个人,一本书,一杯茶,一帘梦。有时候,寂寞是这样叫人心动,也只有此刻,世事才会如此波澜不惊。凉风吹起书页,这烟雨,让尘封在书卷里的词章和故事,弥漫着潮湿的气息。独倚幽窗,看转角处的青石小巷,一柄久违的油纸伞,遮住了低过屋檐的光阴。 真正的平静,不是避开车马喧嚣,而是在心中修篱种菊。尽管如流往事,每一天都涛声依旧,只要我们消除执念,便可寂静安然。愿每个人,在纷呈世相中不会迷失荒径,可以端坐磐石上...
你若安好,固然很好。可我何必,陪你到老。 某日聊起单恋的话题。有人说起目前网络上很流行的一句话:你若安好,备胎到老——几乎完美概括“单恋”的意义。 女孩们纷纷表示对这句话的感动和赞许,更有人称这种态度才是“真爱”。想想看,对一个人从一而终到这种程度:默默守候,甘做备胎,不计名分,莫问前程,实在是世间难得的深情之人。 第一个故事来自一个男人。他大学时爱上一个女孩子,从此鞍前马后,整整付出了十四年...
思想形成人的伟大。 人只不过是一根苇草,是自然界最脆弱的东西;但他是一根能思想的苇草。用不着整个宇宙都拿起武器来才能毁灭;一口气、一滴水就足以致他死命了。然而,纵使宇宙毁灭了他,人却仍然要比致他于死命的东西更高贵得多;因为他知道自己要死亡,以及宇宙对他所具有的优势,而宇宙对此却是一无所知。 因而,我们全部的尊严就在于思想。正是由于它而不是由于我们所无法填充的空间和时间我们才必须提高自己。因此,我...
有一次,岩江片去向财主丈人借谷子。丈人十分吝啬,把秕谷借给他。又有一次他上丈人家,碰上吃饭,丈人把腊肉藏起来,给他吃豆腐。这两次他都没言语。 不久丈人约他去撵马鹿,丈人在前面堵,他却停下来休息。他一会大叫“上去了!”一会大叫“下来了!”害得丈人跑上跑下,连马鹿的影子也没看见。丈人精疲力尽地走回来,见岩江片正躺在树下悠闲地看蚂蚁爬树,就责怪他。岩江片却说:“秕谷当饱谷,豆腐换腊肉,蚂蚁是马鹿。” 丈人...
和女票吵架,冷战中。。。 早上起来发现屋里已没有她的身影,我没太在意,随便洗漱了下便到楼下餐馆吃早餐。 到餐馆叫了碗面,面端上来的时候余光看到女票和一个陌生男人在角落餐桌上有说有笑的,我瞥了一眼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吃,吃到一半的时候女票走到我跟前对我说道:你不吃醋吗? 我愣了一会儿,她不说我还真忘了“老板!给我加点醋! ”
体重与房价很像: 只要不长就已经很开心了,降是不指望了,突然就长起来了,措手不及。 都是局部(脸和肚子;一线城市)长得最快。 所采取的主要应对措施是少(限)吃(购),都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 再长(涨)也想吃(买),因为这是刚需。。。 如果体重(房价)爆跌,那多半是生病了(TC出问题了)。。。
其实,那天我去找你是有原因的。我是来看你最后一眼的,可现在不也见到了嘛! 这么晚,来打搅你,作为死人真是不应该。 可我死得好惨。你看,你给我斟的茶有些凉,我喝下去,茶水从我的喉管,身上的窟窿里流出来。不要害怕,你战战兢兢的样子让我这老奴看得心里越来越凉。本来,我的身子已经凉透,你叫我怎么才能好过!你坐下,这样就好些了。过去,我伴在你身边,你阿爸把我赏赐给你,说过,这个人没名字,他...
北方,尤其我们东北,腊月的雪,可不是仙女下凡那样温柔绵软地飘飘而落了,而像天庭管理人间道路防滑的神漫天撒下的粗瓷粉,沙沙一坠地就瓷实得踩不出脚窝儿了。 二乐和我,就在撒了一夜白瓷粉的大街上,他前我后地走着。瓷粉雪在我们脚下嘎吱嘎吱直响,心情坏着的人听来可能像饿鬼梦中的咬牙声。但我每次和 二乐散步,心情都好得不行,所以在我听来,那吱吱声,就像磨练军人尚武精神的雅乐,超凡脱俗。其实,这等严厉的雪...
我坐在交通飞梭上,望着窗外黑暗中的灯光发呆: 我一直在猜测着张博士在午夜时刻叫我去他的秘密实验室会有什么事?该不会又是发明另一座怪异而不实用的机器,或是导出又一个不合逻辑的数学公式吧。 不论如何他是我最尊敬的长者,而他的秘密实验室也只有我和他的几个学生知道。秘密实验室深入地下300米,隐秘的目的无非是为了不让人打扰和探 知。而他每次一有新的发明总是先叫我去评鉴他的心血成果,虽然大多都是荒诞奇异的...
天色将暮。人们急急匆匆地赶路回家,而我却无家可归。我在房屋之间的狭窄的夹缝里不住地缓步慢行,一边重复着自问过几万遍的疑题:街上房屋鳞次栉比,为什么没有一栋是我的家?…… 背靠在电柱上小便时,恰巧地上有截断绳子,我想勒脖子上吊。绳子包斜着眼脾睨我的脖颈。兄弟,歇歇吧!我也真希望休息。可是不能休息。我并非绳子的兄弟,再说,我还没找出可以弄懂为什么我没有家的理由。夜,日日来临。夜幕一落就得休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