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金炫佑 把白云揉碎就塞净土里,把狂风揉碎就把白云逝去。天上的轮船向远方驶去,一个个风筝围着她嬉戏。 枫叶被狂风卷起,老鹰也划过天际,骑着毛驴的行人仍然默默前行,早起的姑娘到河边洗漱,就看到,掉进河里的星星。一点点火星就烧出一个春季,一根根枯枝就被扔进火中,开出一朵回忆。 我把月光装进梦里,从此大地披上银衣,月亮太过孤单,又把星星装进梦里,从此天上多了晚霞的眼睛,星星太过害羞,不敢在时间言...
文:吴文 援疆生活往往清苦,队友毕伟就撺掇我:“老吴,来点带彩的文字,命题作文:情人眼里出西施。”在墨香的文字里轻嗅援疆日月的芬芳,烤馕饼、罐子肉,喝干杯中酒,犹幸有红妆,但不能狂。 因此权且对仗一句:乱花渐入迷人眼。 品味人生,让戏谑添彩,时光知味,三笑徒然当一痴。 筑台自槐始,由于喀什地委组织部、医院班组领导的厚爱,我们这批几无从官履历的“白衣卿相”很快“手握重权”,代职是假,挂职是真,初...
文/沈春泉 年光似鸟翩翩过,世事如棋局局新。 非同寻常的2020年在当下忙忙碌碌中,日子稀里哗啦的地从指尖敲动键盘声中滑过,再有几天这一年就和我们说拜拜了,新的一年--2021就要来临了。 蓦然回首,如同农人清点粮仓里的稻谷,就像商家盘点一年的盈亏,大喜大悲也好,快意失落也好,当2020年的最后一页日历翻过,收获的喜悦抑或是失落的惆怅也将化为历史的浪花,消散在遥远的海岸线。 在红尘中如同勤劳的蚂蚁一样奔忙...
文:张晓林 煮一壶茶,聊聊女人吧!我很欣赏做事业的女人,自己也曾试着做过,但败了。败在流言蜚语、败在家庭琐碎、败在心力憔悴。孩子成绩下降,能影响我一周的思绪和判断能力,老人们的病病灾灾,会让我扔下所有不顾,更无法接受的是来自外人莫须有的诋毁,这些诋毁大多和情色有关,姿色是罪魁祸首,与你勾不勾引谁没关系,如果有个好爹还好一些,如果没有那就是赤裸裸的情人万千。你去瞅一眼,身边但凡做出点成绩的女人,没有...
廊桥遗梦 文字/万邦 在电影频道时隔六年以后,偶然再次有缘欣赏此部影片。罗伯特和弗郎西斯卡短短四天邂逅时间里,他们相遇又分手结局值得我们今天的人思考和评判。 西方国家的人和我们东方人虽然信仰不同,但是文化艺术领域和简单劳动方面也有相同的地方。我是在农村生活过的,对一些农活事情很熟悉。在一部二战影片题材电影里,有一桥段德国军队入侵荷兰一个乡下小镇前,小镇农民在房屋前堆草垛的画面,和我们以前...
文/贺春峰 现在已进入了冬季里的大雪节气,这意味着北方的气温大幅下跌,天气愈加寒冷,出现“数九寒天,结冰封河”的气象。天气预报三番五次地预告,入冬以来的第一次大风降温天气已在路上,即将抵达。趁早,我赶快把羽绒服、保暖裤“武装”起来,毕竟不是“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小年轻了,就此好像“万事俱备,只欠北风”了! 这个时节,北方的冬天呈现出一派凋零萧瑟、千里冰封的景致。前不久的两场雪,虽然基本化为乌有...
文/白彩色 遇见,是深厚的缘,是前世未了的情,是爱与生命的重续与延伸。娑婆世界,芸芸众生,聚散皆由因果。我耗尽半生,不惜奔赴一场生死、历经无数磨难,只为遇见一人,那个在我喝下孟婆汤之前被我遗忘在奈何桥边的少年。多少次,读仓央嘉措的诗句,浪漫满怀,柔情满怀,却也伤感满怀,悲叹满怀。那一刻,我深刻懂得:有一种相思,叫忧郁;有一种爱情,叫遗憾;有一种人生,叫不圆满。传说中的一眼万年,不适合形容所有的遇见...
我的姥爷 文字/胡殿红 姥爷中等身材,不胖不瘦、不高不矮。浓眉大眼,红彤彤的脸上刻落皱纹,是标准的国字脸。上穿黑色粗布棉袄,下着大档棉裤,腰间系一条布腰带,足蹬菜包棉鞋,头上裹着蓝道道的白色头巾,颇有点陕西羊倌的味道。但姥爷从未喂养过羊。 姥爷年轻是当过牲口经济,周围回隆、柳园的骡马大会都去交易,县城西边旗杆章也去。上年纪后跑不动了,在家喂驴侍弄庄稼,一辈子与牲口打交道,是地地道道的驴倌。 姥...
文/水中月 那个梦,月儿做了几十年,困惑了月儿大半生…… 那个梦如影随形,那个梦忽隐忽现。总是在月儿梦里来了又回,回了又来。月儿总是在梦里寻寻觅觅,冷冷清清。月儿总是在梦醒时分,空对梦境,怅然若失,伤心难过,恍恍惚惚,当然也有欣慰。 那个梦只为一个叫小木的人,一辈子放不下,牵牵挂挂的人,一生灵魂相伴的人。只因那时太年轻,不懂什么叫爱,什么叫感情的懵懵懂懂的青葱岁月,她弄丢失了一生的爱情。有人...
文:瑞瑞 离家近三十几载了,每次都是匆匆地来,匆匆地走,像一个过客。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觉得故土难离,乡情难舍。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回家的渴望凝成了一缕缕乡愁,织成了一幅幅墨画,涌上心头,寒风绕窗,牵动着我思乡的韵律琴弦。此刻,回家成了我最无助的奢望。都说背上行囊是流浪,放下行李是故乡,这几十年的颠沛流离,我终于体会到月是故乡明,人是家乡亲。 无论走到哪里,无论漂泊多久,故乡犹如我头上的一轮明...
文/林一 最近时常梦到老家,梦里老家还是记忆中的样子,院前的枇杷树,竖起一条长板凳就能攀爬上去,葱郁的枝头耸立着一颗颗青青黄黄的果,庄稼地里,忙碌的人们,挥舞的锄头,刚刚被拔除的野草,青翠欲滴,堆在田埂上,一堆又一堆,清清的草香混合着潮湿的泥土气息…… 梦醒之后便再也无法入睡,老家的种种在脑海里风起云涌。 我的老家只是大巴山脉中一个极其普通的小山村,藉藉无闻,就静静的坐落在那半山腰上,与对面的群...
文/胡殿红 星期天,我和妻子带着女儿去电影院看《寻梦环游记》。女儿手持爆米花筒,戴着3D眼镜,一边吃一边观看,看起来兴致颇高,看到精彩处咯咯笑个不停。影剧院坐椅舒适,音响设备效果一流,数字技术视觉震撼。但我却怎么也找不到小时候看露天电影的感觉。 八十年代文化生活匮乏,那时的农村没有什么娱乐项目,茶余饭后大都聚在一起吹牛皮侃大山,倘若能看上一场电影,那简直比过年还要兴奋。那时演电影比较简单,谁家办事需...
文/顺悦 早晨,当第一束阳光照射在卧室窗台上,一群鸽子“咕咕咕”的叫声把我吵醒,它们肆无忌惮在窗外飞来飞去,互相聊的火热,丝毫没有顾及旁人睡觉的感受。我趴在暖暖的被窝懒得起来,想忽视它们闭眼再次睡!可是,被吵闹的实在睡不着了。烦躁的爬起来把它们吓唬走。过一会儿,它们又耍赖皮飞回来。有的落在窗外空调箱上;有的落在窗栏杆上。刚想兴奋的互相叫唤,偶尔回头,看见我在做吓唬人的动作又呼啦啦飞走了。从小听母亲...
文:胡殿红 以前我根本不相信忘年交,以为那只不过是书上的故事而已,根本不可能在我身上发生。试想一下,两个年纪相差很大的人,志趣、言行肯定存在不小差距,如何能成为挚友?可当他悄无声息地来了,我竟然接受得不着痕迹,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二十年前我师范毕业后,分配到了一所条件不错的乡镇中学,尽管当时教师住宿紧张,校长还是为远道而来的我单独安排了一间住室。住宿一排位于大门东侧,说是一排其实只有三间,最东...
雨声渐渐地住了,窗帘后隐隐地透进清光来。推开窗户一看,呀!凉云散了,树叶上的残滴,映着月儿,好似荧光千点,闪闪烁烁地动着。 真没想到苦雨孤灯之后,会有这么一幅清美的图画!凭窗站了一会儿,微微地觉得凉意侵人。转过身来,忽然眼花缭乱,屋子里的别的东西,都隐在光云里,一片幽辉,只浸着墙上画中的安琪儿。 这白衣的安琪儿,抱着花儿,扬着翅儿,向着我微微地笑。“这笑容仿佛在哪儿看见过似的,什么时候,我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