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胡殿红 以前我根本不相信忘年交,以为那只不过是书上的故事而已,根本不可能在我身上发生。试想一下,两个年纪相差很大的人,志趣、言行肯定存在不小差距,如何能成为挚友?可当他悄无声息地来了,我竟然接受得不着痕迹,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二十年前我师范毕业后,分配到了一所条件不错的乡镇中学,尽管当时教师住宿紧张,校长还是为远道而来的我单独安排了一间住室。住宿一排位于大门东侧,说是一排其实只有三间,最东...
雨声渐渐地住了,窗帘后隐隐地透进清光来。推开窗户一看,呀!凉云散了,树叶上的残滴,映着月儿,好似荧光千点,闪闪烁烁地动着。 真没想到苦雨孤灯之后,会有这么一幅清美的图画!凭窗站了一会儿,微微地觉得凉意侵人。转过身来,忽然眼花缭乱,屋子里的别的东西,都隐在光云里,一片幽辉,只浸着墙上画中的安琪儿。 这白衣的安琪儿,抱着花儿,扬着翅儿,向着我微微地笑。“这笑容仿佛在哪儿看见过似的,什么时候,我曾……...
文:沈春泉 前几天同学的圈里传出了一位校友的《落雪,故园》,久违的母校勾起了同学们的一片唏嘘,岁月如流水,不经意间,二十多年光阴飞逝。1989年的金秋,我和我的小伙伴们在呼兰师专不期而遇。那时的呼兰师专男生们住的都是大寝,一寝室上下铺一共十四人,落地为兄弟,开学当天晚上各寝室就报了生日排了座次,我在寝室最小,哥哥们都叫我老疙瘩儿。第一个周末家在当地的老八领着兄弟们到了萧红故居,几间古色古香的老宅,屋里...
文/许进 从广州飞往杭州的飞机在一阵轰鸣中腾空而起,进入万米高空在云雾中穿行,突然有种远离尘世的感觉,机窗外白皑皑一片…… 白茫茫一望无际的冰天雪地,远处隐隐约约一条蓝色的河流,静静的缓缓的流着,缓慢到似乎不再流淌。四周异常的寂静,静到脚踏雪地柔弱的“噗噗”声都感觉分外的响亮。远处一辆马车惊醒了这里的宁静,清脆的铃声叮叮当当回荡在如诗的河岸。 白桦树睁开梦一样美丽的大眼睛,看...
文/沈春泉 说起北国风光,冬天的黑龙江,中国雪乡绝对是一个童话般的世界。雪乡地处大海林林业局双峰林场境内,距离哈尔滨市260公里,距离牡丹江市160公里。此处风水宝地是张广才岭与老爷岭的交界处,更是日本海暖湿气流与贝加尔湖冷空气交汇之地,山高林密,气候独特。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因为众多名流的纷至沓来而名声大振,央视神州风采栏目播出专题片《雪乡景韵》后,中国雪乡之名一夜之间蜚声中外。俗话说得好,熟悉的地方没有...
文/管佑 关于写作文,许多小朋友大朋友一提起就会头疼,或者说愁的要命。于是,好多同学都报了作文班,希望能够从作文班的学习中提高自己的写作水平,这真的管用吗? 对此,我的感触复杂而无耐。 很幸运,我有一个做民办教师的父亲。我们小时候写作文是从小学三年级开始的,而且作文往往定在周末。有了父亲的"帮助",我写作文当然不愁了,最让我自豪的是,我的作文几乎每次都能够作为范文在班上被老师朗读。...
舒萍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她的母亲因为照顾她,几天几夜没有合眼,看到女儿醒了,心里才不那么沉重。 然而,由于服用的药物量太大,人是救活了,身体可能会留下后遗症。医生的一句话让舒萍的母亲更加担心:“想死的人,你是救不回来的。有第一次,还会有第二次。” 舒萍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她这一次自杀,是被她最“深爱”的男人刺激造成的。 那个男人叫程锋,他追了舒萍三年,又折磨了她两年。这两年,舒萍始终不舍得离开...
2020年9月24号,我的母亲又住院了,这次是三高引发的心血管堵塞,堵塞情况还不清楚,要等做了心脏造影才知道。我们兄妹三人守在她的病床前,一刻也不敢离开,无助地等待着命运对她的又一次审判。医院花坛里,月季花开的正旺,红的、粉的、浅黄色的,随着细风摇着脑袋。母亲一辈子酷爱花花草草,此刻,她正爬在窗前稀罕地看着这些从未见过的花儿,嘴角的笑容比那些花儿还绽放。她对她的病情一概不知,只晓得自己得了个心痛的毛病,...
文/水木 农历的十月,是北方荒凉凄冷的时节。 没有花的鲜,草的绿,叶的黄,秋虫的呢喃,亦没有冬天圣洁的雪,袅袅的烟,温暖的问候,有的是瑟瑟的风,飘零的雨,戚戚的冷,和寒衣节对已故亲人的思念。 这天,又到了寒衣节,我带上祭品和为母亲准备的“寒衣”,来到坟前,杂草已经枯萎,覆盖着来时的小路和整个坟头。野生的苦楝树每年都有新枝,如果不是祭拜时铲除,恐怕会长成树林。 我清理出一小片空地,将祭品摆好,...
文/墨染 今冬雪多,一场接着一场来。人们也吃的很饱,于是乎,女人们求温暖、要抱抱,什么奶茶、棉袄、小方戒,奢望一箩筐,男人们比较实际一点,谈论问题大多离不开轱辘,四驱、两驱,三轮、两轮,十一路,对未来充满期待。我体质薄弱,不甚喜冬,尤其成年以后,就更不怎么爱在冬天往外跑面了,一来没什么当紧事情做,二来没有了情怀。细细想来,还是小时候的雪更记忆深刻一些。小时候白雪是要覆盖一个冬天的,近处的屋顶、远处...
文/墨染 2020年9月24号,我的母亲又住院了,这次是三高引发的心血管堵塞,堵塞情况还不清楚,要等做了心脏造影才知道。我们兄妹三人守在她的病床前,一刻也不敢离开,无助地等待着命运对她的又一次审判。医院花坛里,月季花开的正旺,红的、粉的、浅黄色的,随着细风摇着脑袋。母亲一辈子酷爱花花草草,此刻,她正爬在窗前稀罕地看着这些从未见过的花儿,嘴角的笑容比那些花儿还绽放。她对她的病情一概不知,只晓得自己得了个心...
昨夜如诗的雨,聚一湾月色的飘飘思绪,微风吹拂下,渐渐生了涟漪。 醉人的浅笑,呢喃的细语,静成了星空下的蓝色忧郁。 淅淅沥沥的雨,隐隐约约的雾,蒙蒙胧胧成了回忆。阳光在晨风里款款而来,但似乎照不到脚下泥泞的土地,静静的小路上,虫不问,鸟不语。 不见我,不见你。 任性的走出了你的疆域,对时空许下一个遥遥的归期。心,却依依不舍,未曾半步离去,依然徜徉于记忆深处,为一起走过的雨夜着迷。想念站成了一棵梨...
文/瑞瑞 光阴似水,时光潺潺,转眼又到了冬天。“你那里下雪了吗,面对寒冷你怕不怕,可有炉火温暖你的手……”每当清歌默起,让我又想起了那年的冬天。触摸岁月的画卷,如一缕缕往事绕过心海。掀开时光的篱笆,透过流年的轩窗,在世间烟火里渐渐明白:有些人一转身便陌路天涯,有些事一搁置便埋藏流年。惟你,是我灵魂深处的不舍,是我一生放不下的执念。在流年的角隅里,依然能追寻到记忆深处的你。那年冬天,漫天飞雪,大地苍...
我已经很久没有跟母亲一起散步了。上一次,还是2018年初的时候。 那一次散步的情景,一直都深藏于我的心底,直到现在,我还感觉历历在目。 文字/莫叶 那一年公历二月上旬,春节在即,我一路乘火车返乡。在途中历经几个小时,气温在不断变化,窗外的景色也在不断变化,就像人生在不断变化一样。 当我抵达玉屏火车站附近的时候,火车钻进了一条长长的隧道。在隧道这一头,看到的还只是灰蒙蒙的一片天空;等火...
文/徐梦甜 生命是一道减法题,过去一天人生就少了24个小时,过去一分钟人生就少了60秒。很多人把自己的生命想得很长久,一味的荒废光阴,却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到来,只知道“活在当下”,在时光的土壤里埋下了以后抱憾的种子。 人都想过好日子,要不然也不会有人这么拼命地奋斗和拼搏。能在懒惰和努力之间选择努力的人,有很多。当然也不乏很多人轻易满足于生活的现状,在人生的道路上停滞不前,实际上,他只要肯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