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姥爷 文字/胡殿红 姥爷中等身材,不胖不瘦、不高不矮。浓眉大眼,红彤彤的脸上刻落皱纹,是标准的国字脸。上穿黑色粗布棉袄,下着大档棉裤,腰间系一条布腰带,足蹬菜包棉鞋,头上裹着蓝道道的白色头巾,颇有点陕西羊倌的味道。但姥爷从未喂养过羊。 姥爷年轻是当过牲口经济,周围回隆、柳园的骡马大会都去交易,县城西边旗杆章也去。上年纪后跑不动了,在家喂驴侍弄庄稼,一辈子与牲口打交道,是地地道道的驴倌。 姥...
文/水中月 那个梦,月儿做了几十年,困惑了月儿大半生…… 那个梦如影随形,那个梦忽隐忽现。总是在月儿梦里来了又回,回了又来。月儿总是在梦里寻寻觅觅,冷冷清清。月儿总是在梦醒时分,空对梦境,怅然若失,伤心难过,恍恍惚惚,当然也有欣慰。 那个梦只为一个叫小木的人,一辈子放不下,牵牵挂挂的人,一生灵魂相伴的人。只因那时太年轻,不懂什么叫爱,什么叫感情的懵懵懂懂的青葱岁月,她弄丢失了一生的爱情。有人...
文:瑞瑞 离家近三十几载了,每次都是匆匆地来,匆匆地走,像一个过客。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觉得故土难离,乡情难舍。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回家的渴望凝成了一缕缕乡愁,织成了一幅幅墨画,涌上心头,寒风绕窗,牵动着我思乡的韵律琴弦。此刻,回家成了我最无助的奢望。都说背上行囊是流浪,放下行李是故乡,这几十年的颠沛流离,我终于体会到月是故乡明,人是家乡亲。 无论走到哪里,无论漂泊多久,故乡犹如我头上的一轮明...
文/林一 最近时常梦到老家,梦里老家还是记忆中的样子,院前的枇杷树,竖起一条长板凳就能攀爬上去,葱郁的枝头耸立着一颗颗青青黄黄的果,庄稼地里,忙碌的人们,挥舞的锄头,刚刚被拔除的野草,青翠欲滴,堆在田埂上,一堆又一堆,清清的草香混合着潮湿的泥土气息…… 梦醒之后便再也无法入睡,老家的种种在脑海里风起云涌。 我的老家只是大巴山脉中一个极其普通的小山村,藉藉无闻,就静静的坐落在那半山腰上,与对面的群...
文/胡殿红 星期天,我和妻子带着女儿去电影院看《寻梦环游记》。女儿手持爆米花筒,戴着3D眼镜,一边吃一边观看,看起来兴致颇高,看到精彩处咯咯笑个不停。影剧院坐椅舒适,音响设备效果一流,数字技术视觉震撼。但我却怎么也找不到小时候看露天电影的感觉。 八十年代文化生活匮乏,那时的农村没有什么娱乐项目,茶余饭后大都聚在一起吹牛皮侃大山,倘若能看上一场电影,那简直比过年还要兴奋。那时演电影比较简单,谁家办事需...
文/顺悦 早晨,当第一束阳光照射在卧室窗台上,一群鸽子“咕咕咕”的叫声把我吵醒,它们肆无忌惮在窗外飞来飞去,互相聊的火热,丝毫没有顾及旁人睡觉的感受。我趴在暖暖的被窝懒得起来,想忽视它们闭眼再次睡!可是,被吵闹的实在睡不着了。烦躁的爬起来把它们吓唬走。过一会儿,它们又耍赖皮飞回来。有的落在窗外空调箱上;有的落在窗栏杆上。刚想兴奋的互相叫唤,偶尔回头,看见我在做吓唬人的动作又呼啦啦飞走了。从小听母亲...
文:胡殿红 以前我根本不相信忘年交,以为那只不过是书上的故事而已,根本不可能在我身上发生。试想一下,两个年纪相差很大的人,志趣、言行肯定存在不小差距,如何能成为挚友?可当他悄无声息地来了,我竟然接受得不着痕迹,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二十年前我师范毕业后,分配到了一所条件不错的乡镇中学,尽管当时教师住宿紧张,校长还是为远道而来的我单独安排了一间住室。住宿一排位于大门东侧,说是一排其实只有三间,最东...
雨声渐渐地住了,窗帘后隐隐地透进清光来。推开窗户一看,呀!凉云散了,树叶上的残滴,映着月儿,好似荧光千点,闪闪烁烁地动着。 真没想到苦雨孤灯之后,会有这么一幅清美的图画!凭窗站了一会儿,微微地觉得凉意侵人。转过身来,忽然眼花缭乱,屋子里的别的东西,都隐在光云里,一片幽辉,只浸着墙上画中的安琪儿。 这白衣的安琪儿,抱着花儿,扬着翅儿,向着我微微地笑。“这笑容仿佛在哪儿看见过似的,什么时候,我曾……...
文:沈春泉 前几天同学的圈里传出了一位校友的《落雪,故园》,久违的母校勾起了同学们的一片唏嘘,岁月如流水,不经意间,二十多年光阴飞逝。1989年的金秋,我和我的小伙伴们在呼兰师专不期而遇。那时的呼兰师专男生们住的都是大寝,一寝室上下铺一共十四人,落地为兄弟,开学当天晚上各寝室就报了生日排了座次,我在寝室最小,哥哥们都叫我老疙瘩儿。第一个周末家在当地的老八领着兄弟们到了萧红故居,几间古色古香的老宅,屋里...
文/许进 从广州飞往杭州的飞机在一阵轰鸣中腾空而起,进入万米高空在云雾中穿行,突然有种远离尘世的感觉,机窗外白皑皑一片…… 白茫茫一望无际的冰天雪地,远处隐隐约约一条蓝色的河流,静静的缓缓的流着,缓慢到似乎不再流淌。四周异常的寂静,静到脚踏雪地柔弱的“噗噗”声都感觉分外的响亮。远处一辆马车惊醒了这里的宁静,清脆的铃声叮叮当当回荡在如诗的河岸。 白桦树睁开梦一样美丽的大眼睛,看...
文/沈春泉 说起北国风光,冬天的黑龙江,中国雪乡绝对是一个童话般的世界。雪乡地处大海林林业局双峰林场境内,距离哈尔滨市260公里,距离牡丹江市160公里。此处风水宝地是张广才岭与老爷岭的交界处,更是日本海暖湿气流与贝加尔湖冷空气交汇之地,山高林密,气候独特。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因为众多名流的纷至沓来而名声大振,央视神州风采栏目播出专题片《雪乡景韵》后,中国雪乡之名一夜之间蜚声中外。俗话说得好,熟悉的地方没有...
文/管佑 关于写作文,许多小朋友大朋友一提起就会头疼,或者说愁的要命。于是,好多同学都报了作文班,希望能够从作文班的学习中提高自己的写作水平,这真的管用吗? 对此,我的感触复杂而无耐。 很幸运,我有一个做民办教师的父亲。我们小时候写作文是从小学三年级开始的,而且作文往往定在周末。有了父亲的"帮助",我写作文当然不愁了,最让我自豪的是,我的作文几乎每次都能够作为范文在班上被老师朗读。...
舒萍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她的母亲因为照顾她,几天几夜没有合眼,看到女儿醒了,心里才不那么沉重。 然而,由于服用的药物量太大,人是救活了,身体可能会留下后遗症。医生的一句话让舒萍的母亲更加担心:“想死的人,你是救不回来的。有第一次,还会有第二次。” 舒萍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她这一次自杀,是被她最“深爱”的男人刺激造成的。 那个男人叫程锋,他追了舒萍三年,又折磨了她两年。这两年,舒萍始终不舍得离开...
2020年9月24号,我的母亲又住院了,这次是三高引发的心血管堵塞,堵塞情况还不清楚,要等做了心脏造影才知道。我们兄妹三人守在她的病床前,一刻也不敢离开,无助地等待着命运对她的又一次审判。医院花坛里,月季花开的正旺,红的、粉的、浅黄色的,随着细风摇着脑袋。母亲一辈子酷爱花花草草,此刻,她正爬在窗前稀罕地看着这些从未见过的花儿,嘴角的笑容比那些花儿还绽放。她对她的病情一概不知,只晓得自己得了个心痛的毛病,...
文/水木 农历的十月,是北方荒凉凄冷的时节。 没有花的鲜,草的绿,叶的黄,秋虫的呢喃,亦没有冬天圣洁的雪,袅袅的烟,温暖的问候,有的是瑟瑟的风,飘零的雨,戚戚的冷,和寒衣节对已故亲人的思念。 这天,又到了寒衣节,我带上祭品和为母亲准备的“寒衣”,来到坟前,杂草已经枯萎,覆盖着来时的小路和整个坟头。野生的苦楝树每年都有新枝,如果不是祭拜时铲除,恐怕会长成树林。 我清理出一小片空地,将祭品摆好,...